魔扎搖着頭,他還是不可能相信這些,因爲所有事情根本不值得他相信:“你夢到了什麼?”
顧傾雪無奈的看着那個就像受到驚嚇的小白兔,回答着魔扎的話:“我夢到的遠遠比說的要多,你覺得我說的不對,你去問你旁邊的那個人,問問他我前半段說的對嘛!”
魔扎看向了扎特萊,扎特萊也看着魔扎,扎特萊懊悔的說道:“她說的沒錯,當初我和你母親誰都沒有忍住偷吃了禁果,我沒想到她竟然懷了你,我也沒想到王爺明明知道你是我的孩子卻對你那麼好!”
“閉嘴!”魔扎撕心裂肺的叫着,他不想聽,不想聽,他不要是這個人的孩子,不要:”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你們說的全部都是假話,全部!”
顧傾雪生氣的轉過頭看着魔扎:“你如果覺得那些話全部都是假話,那你相信格雅倒低是不是你妹妹呢?你在知道格雅是你妹妹的情況下還用暴力手段將一個女孩子搶奪到手!你罵扎特萊是個畜生,你又何嘗不是?”
魔扎絕望了,他的面目猙獰,他痛哭着,眼淚和鼻涕攪和在了一起。
顧傾雪繼續說道:“我知道,如果真的有第二重人格的分裂症的話,聲明你將時候的東西壓在心底,一面你願意接受一面你不願意接受,所以你纔會有兩種性格,那隻不過是你內心的恐懼罷了,魔扎,收手吧,讓我們把那些根本不屬於你的力量從你身體裡面抽出,這樣你可以獲得快樂,也可以獲得幸福,如果想繼承王爺的衣鉢你就繼承,在這裡和格雅好好的生活,如果不想繼承就出去,找一片清淨的地方,和格雅作者男耕女織的日子不行嗎?你還要執迷不悟到多久?”
“她告訴你該怎麼抽走女巫力量了?”魔扎不在哭泣,他還是個有理智的人!
顧傾雪搖了搖頭:“你母親害怕我們傷到你,所以還沒有告訴我該怎麼抽離女巫力量,不過我想她應該很快會告訴我的把!”
魔扎看向了那個雕塑:“你只能和她對話嗎?”
顧傾雪也看了過去:“我現在的修爲受到的限制,我召喚不了她,只能等她找我!”
“如果她找你,你就告訴她,我錯了,我錯的一塌糊塗,原本以爲這個樣子就可以讓他知道他背叛了我的父親,我沒想到父親是那麼的愛她,愛我的母親,竟然將我養這麼大事,卻從來沒有告訴過我真正的身世,我想他們只是爲了讓我。得到一個完整的童年或者是一個完整的人生吧,可是我把這樣完整又美好的人生搞成了現在這副模樣,所以我認錯,娘,孩兒知道錯了!”魔扎看着雕塑留下來心酸的眼淚,他在懺悔,用着最直接的方法在懺悔。
顧傾雪突然扶着腦袋,她頭疼欲裂:“你要幹什麼?”
“我借用一下你的身體不可以嗎?”迷秋格雅的聲音再她的耳朵旁想起。
“我現在的修爲根本支持不了你用我的身體,如果你想跟你兒子說什麼。你可以從我的嘴裡面,我給你傳達不是佔有我的身體!”顧傾雪說着,玄殷絕連忙要過去,卻被制止:“別過來,如果我傷害到你就不好了,離開我的周圍不要碰我!”
玄殷絕只能挺下腳本:“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被別人佔據身體啊!”
“這些你不用管,走開!”顧傾雪面目猙獰,她快要支持不住了,奇石在她耳旁吃力的說道:“我一直不住他了,她的修爲太大了,我沒有想到女巫修爲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
“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自私,你明知道我的修爲不夠你用,你去還要用我的身體!”顧傾雪說道。
“我沒有任何辦法這裡除了你沒有人能讓我融入他的身體,我的心結已經解開,在不久的將來會離開這裡,我只是在看看我的兒子,我想摸你摸的他!我求求你,就讓我借用一下你的身體吧!”迷秋格雅祈求,她卻沒有表達出祈求的方式,只是一個勁兒的要擠進顧傾雪的身體。
折騰了不久,顧傾雪擡起了頭,她用那種久違的無奈的眼神看着魔扎,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向魔扎,她的手撫摸着魔扎的臉,魔扎有點驚慌,想要躲開。於是顧傾雪的嘴裡發出了另一個的聲音:“別躲,我是你的母親,迷秋格雅!”
魔扎震驚的看着顧傾雪,看了好久他看到了只屬於他母親的眼神,他瞬間瓦解掉心裡的堅強哭訴道:“娘,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讓你把弟弟交給了別人,我對不起你!”
顧傾雪搖着頭,一個勁的搖頭:“既然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就沒有任何必要再說對不起,娘原諒你,娘也相信,你爹也會原諒你,沒有想到當初的無知卻給你帶來的這樣的後果,娘知道,我的魔扎內心還是一個善良的人,他只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看不清前方的路而已,所以魔扎,娘,現在的出現只是想把你遮住你視線的內塊黑布拿走!”
魔扎點了點頭,他知道迷秋格雅值得是什麼,也願意將這些不屬於他的全部貢獻。
顧傾雪看向了格雅,用手招呼着,格雅搖着頭,她不想過去,她纔是這裡最孤苦伶仃的一個人。
顧傾雪的手再一次擺動,格雅的身體便不是自己的一般被拉了過去,魔紮緊張的說道:“娘,不要傷害她他只不過是一個無知的小女孩!”
顧傾雪慈祥一笑:“我怎麼可能忍心傷害這樣一個美妙的孩子,當初是我把他拉入了這場紛爭,也是我自私的結果,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能包容你,她和你的父親一樣偉大,你那樣子傷害她,她從未怪過你,而是經常坐在我的腳邊靠我一次又一次的哭泣,他經常問我的一句話就是該怎麼救贖你,那個時候我很想告訴她所有,可是我什麼都不能說,只好眼睜睜的看着你們那樣傷害對方!”
“別說了!”格雅看着顧傾雪哭了,不是害怕,而是傷心。
顧傾雪用手摸着格雅的臉,將她的淚水摸去:“格雅,是我對不起你,我希望你可以原諒我,我雖然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死是活,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他們當初般到哪裡,你可以去找他們,或許最後找到的不只是那兩個人還有我的兒子,我請你們收留他,他纔是這個王府真正的主人,他什麼也不懂,所以沒有任何辦法和你們搶奪這裡,你們安心的坐着這裡的女主人和男主人就夠了!”
格雅委屈的哭着她真的很難受很難受:“娘,可以抱抱我嗎?讓我體會一下那娘抱的滋味好嗎?”
顧傾雪幸福的點頭一下子抱住了格雅,格雅邊哭邊說:“從小我一直以爲我是一個少把心在我的降臨就給家人帶來那麼多災禍,可也我帶來無比痛苦的生活,我一直告訴自己,每個人活着都有自己的事情,我想我的事情就是陪着哥哥,讓哥哥變成一個正常的人,不管她對我做了什麼我都不恨他,因爲我覺得我是別人的孩子,他恨我是很應該的,可是我萬萬沒想到,所有的事情會變成這種模樣,我竟然不是你的孩子,那我爲什麼還要一次又一次的去包容他呢?娘,在最後叫你一次,我不會再去相信你們,我不會再受你們的牽制,永別吧!”
玄殷絕看到格雅的手裡多出出來一把簪子,他立馬跑了過去,卻不想自己跑的再快沒有簪子下手快。
“傾雪!”玄殷絕叫道。
“娘!!”魔扎叫道。
“迷兒!”扎特萊叫道。
顧傾雪就好像沒有這麼一回事兒似的,她閉上了眼睛,在簪子紮下去的時候,一種莫名其妙的保護給打開,叮的一聲,簪子被打出去。格雅害怕的看着自己的簪子被打開一下子要推開顧傾雪,卻被她抱的緊緊的。
顧傾雪開口說道:“我不會怪你,因爲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你想殺了我也是理所當然的,現在你竟然沒殺了就必須陪在我兒子身邊,找到你的父母,順帶帶着我的小兒子回來,如果他死了就讓他回來認祖歸宗,如果他沒死就請你們收留他,畢竟這個家裡往回唯一的女主人是你!”
格雅一瞬間就像炸了毛的小貓一樣,掙扎着懷抱:“我不需要,我不需要做這裡的女主人,我要離開這裡,我要離開這裡,我只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我只想普普通通的活着,我求求你放過我好嗎?已經這麼長時間了爲什麼還要一直抱着我不放,讓我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可以嗎?”
迷秋格雅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只好放開了格雅,她看着格雅說道:“我知道你愛我兒子,我也知道就算你口中說着離開你心裡也不想離開這個地方,雖然這裡給你帶來的無比多的痛楚,可是你愛的人在這裡,你如果真心想離開這裡的話,我也不攔着你,魔扎也不攔着,你走就是,我只想告訴你這裡永遠是你的避風港。你如果想回來這裡永遠都接納你,如果不想回來那我們也不強求!”
格雅蹲在地上:“爲什麼要逼我,爲什麼要逼我。”
“格雅,沒有逼你,這是這麼多年來你活的很委屈,我知道,所以不想再給你加上一副枷鎖!”顧傾雪看着腳底的格雅她不在說話,因爲她知道,格雅會選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