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直起腰在龍武的腦袋上打了一下:“你什麼都不懂還說那麼多廢話,怎麼?要不要我去給你弄個學堂,讓你交給那些沒有妻子的人怎麼去找妻子啊!”
龍武捂着自己的腦袋說道:“這個主意不錯,等我回去之後一定要弄個學堂,讓所有人知道,我龍武除了念力之外,還有一技之長!”
文南緩過了腳的疼痛,咳嗽一下:“我出去一趟,你在這裡看好從寒別人從寒進主子的屋子裡,你也別去拍馬屁,小心拍在馬蹄子上!”
龍武看着文南消失的地方納悶的說道:“主子不是說了不讓進屋,這是幹什麼?還讓看着?難不成從寒的修爲已經可以抵擋過?”龍武就得有這種可能,立馬跑到房門前站着,眼睛一直再轉怕從寒跑進來。
就這樣龍武在門口站了三天,有些人看着龍武度覺得這個人可能是傻了,不然幹什麼非要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到有人靠近就攔着。
從寒有幾次問了幾次,龍武老是支支吾吾的回答。
從寒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可能進去。
三天後。
顧傾雪睜開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是玄殷絕趴在牀邊睡覺,她覺得自己手好麻。想動一動已經沒有感覺的手,不想一動竟然把玄殷絕吵醒了。
每個人都有剛醒的那種睡眼朦朧玄殷絕也不例外,他睡眼朦朧的看着顧傾雪說道:“怎麼了?”
顧傾雪看了看自己被握在玄殷絕懷裡的手說道:“麻!”
玄殷絕立馬看了過去,將顧傾雪的手放開說道:“抱歉,我忘了你會麻。”
顧傾雪收回自己的手一直在給它血液循環着,實在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她納悶的問道:“我睡過去以後你就一直在抱着我的這隻手?”
玄殷絕木訥的點了一下頭說道:“對啊,這樣抱着可以感受到你醒來沒醒來,你看,這不是很靈驗嗎?你醒來的第一時間我就可以知道!”
顧傾雪皺着眉頭:“你就不能換個方法啊,這樣子你倒是抱着我的手舒服了,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手,很難受的!”
玄殷絕很抱歉的看着顧傾雪說道:“我忘了,下次一定會記住……”
“下次?”顧傾雪驚呼,她可不想在有這樣的感覺了:“別,這一次就夠了沒有下次!”
玄殷絕尷尬一笑,突然想起來顧傾雪應該已經恢復了自己的身體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除了手麻一點以外,沒有什麼感覺!”
玄殷絕大吃一驚,他拉過顧傾雪的手,顧傾雪一下子把自己的**了過來說道:“你要幹什麼?”
“你把手拿過來,我看看你的脈搏!”
顧傾雪把自己的手保護的嚴嚴實實:“不給,就不給,憑什麼給你?我的脈搏很好,所以你不用看!”
顧傾雪越是這樣玄殷絕越是想要搶過來,他陰森森的看着顧傾雪說道:“把你手給我!”
“我不給,你還能把我怎麼着?”
顧傾雪就這樣和玄殷絕僵持着,玄殷絕再一次開口:“你如果還要這樣,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顧傾雪還真的害怕玄殷絕這樣的男人做出點什麼,她乖乖的把手伸了過去。玄殷絕一開始緊皺眉頭,最後一下子舒展開,眉梢還帶着笑意。
“你在短短几日就提高了修爲?”玄殷絕掩蓋不住的驚喜。
顧傾雪並不覺得有什麼可以高興的,這樣的一次她再一次在鬼門關裡走了一遭,她看着屋頂:“我的體質你是知道的,雪戎在我身體裡強行提高修爲,而我也必須進入那種提高修爲的狀態,他們不讓我在那一段時間使用念力是因爲我的修爲在體內已經修煉好,只等一個時機讓它與我的身體相融合,我不知道爲什麼女巫力量的那個小精靈會到我身體裡面,我和她的力量是有衝突的,所以我才無比的難受,這幾天裡,那個小東西一直在幫我恢復,我也沒有想到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可以變成這個樣子,真的不知道是該感謝它還是該生它的氣!”
玄殷絕放心的把手拿開說道:“你準備怎麼辦?”
“什麼?”
“那個小精靈!”
顧傾雪搖頭苦笑:“我想它現在應該和我丹田裡面的東西打的火熱,所以我不準備把它怎麼樣,畢竟是它讓我短短時間裡面變成這樣的,我要知道知恩圖報對吧!”
玄殷絕笑了一下站起來:“現在要出去走走嗎?還是現在就離開這裡?”
“我要去找魔扎!”玄殷絕沒有回答,她在等顧傾雪的下話,顧傾雪繼續說道:“我應該出去問問魔扎,他到底怎麼讓這個小東西在他身體裡面那麼多年!”
玄殷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的確應該問清楚,如果突然變成就像魔扎那樣的雙重人格怎麼辦!”
顧傾雪驚訝的看向了玄殷絕,她很奇怪,爲什麼這個人一直都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什麼:“你難道會心裡窺探?好像每回我想什麼你全部都知道。”
玄殷絕看向顧傾雪:“因爲我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啊,當然知道你在想什麼?”
這句話引來了顧傾雪一個大大的白眼:“我可沒時間和你再憑,快點把我帶起來,我現在沒多大的力氣,只能靠你幫助我了!”
玄殷絕不在看玩笑,慢慢的把顧傾雪扶了起來說道:“你現在這身體讓我都覺得害怕,你確定你可以從這裡走出去嗎?如果不行的話我就去把魔扎給你找來!”
顧傾雪笑到:“我又不是什麼千金之軀,沒多大事情的!”
“丞相千金還不是千金之軀?”玄殷絕問道。
這話讓顧傾雪啞口無言:“我的確是丞相千金,可是我爹一直拿我當兒子的養,所以不用說那麼多的廢話,我可以!”
玄殷絕沒辦法,只能扶着顧傾雪走了出去,他們一開門就看到龍武依靠着門框睡着覺,顧傾雪四下看了看,眼神定格在了玄殷絕的臉上:“他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要站在這裡?”
玄殷絕搖了搖頭,顧傾雪覺得這一定有事情,索性自己拍了一下龍武的肩膀。
龍武可是剛睡着,一下子就被嚇醒來了,他驚慌的叫着:“誰?誰?誰敢打我?”
顧傾雪着實被他這樣一驚一乍的模樣給嚇了一大跳,她撫摸着自己的胸脯說道:“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龍武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啊我沒想到你們會出來?嚇到了吧?”
玄殷絕冷聲說道:“你爲什麼要在站門口?”
龍武一下子提起了精神看着玄殷絕說道:“文南讓我在這裡看着,所以我就來了!”
“沒!”文南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他們全部看了過去,看到文南和大鵬走了過來,另一邊還跟着從寒。
文南繼續說道:“龍武,你可不能這樣污衊我,我可從來沒讓你在主子的門口待着,倒是你,幹嗎說我讓你在主子門口待這的!”
龍武愣住了,看着文南說道:“不是你讓我在桌子的門口待着,看着點,別人從寒闖進去嗎?怎麼現在是我的錯了?”
文南一副想生吞活剝了龍武一般看着他,從寒說道:“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那兩天我一靠近這個房子龍武就讓我離開,原來是有人從中做鬼!”從寒轉頭看向了文南,而文南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看向了別處:“你不應該給我解釋一下,爲什麼要防着我過來?”
文南淡淡的看了過去:“因爲主子不希望有人進去,所以以防萬一,我必須要個人在這裡看着!”
“我在你眼裡就是那麼不值得信任的一個人對嗎?”從寒逼問。
文南看向了從寒:“不是!”
“你告訴我,那是什麼?”從寒突然決定的自己不認識文南了,以前的文南從來不會這樣做。
“你的心思,我們全部都知道,就算我不用說明白,你也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所以何必讓我捅破這層薄薄的窗戶紙呢?”
從寒不可思議的看着文南:“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不,你不是文南,你到底是誰?快說!”
“我就是文南,還剛剛那些話也是我早就想和你說的,我現在在告訴你,我從今往後不會再喜歡你,你也不必有什麼困擾!”文南還是冷冷淡淡的說的。
從寒搖着頭看着文南:“不,你不是文南,你把文南還給我!”衝了過去就要打文南。
文南一揮手,沒有任何防備的從寒一下子被念氣打開飛了出去。
龍武和站在文南身旁的大鵬一下子有了警惕。
玄殷絕伸出手一下子把飛出去的從寒接住,讓從寒的慢慢落下:“文南,你這是在幹什麼?”
“我只是想告訴他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不會在她身上浪費一點點時間!”文南還是一臉淡淡的樣子。
“你想告訴他,難道就不能用溫柔的辦法嘛,非要用這樣極端的方式?”玄殷絕有點生氣,說話的語氣很冷淡。
顧傾雪覺得不能讓玄殷絕真的生氣,她說道:“這是在別人的家裡面你們果再這樣下去,讓別人看到多不好!咱們現在去跟人家道別。出去之後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不攔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