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瀧笑了一下說道:“我不相信沒注意到你的師父。”
青衣也笑道:“晚輩實在不知前輩再說什麼,敢問前輩指的是那個方面?”
白千瀧旦笑不語,青衣也不在問下去。
他們走了挺長時間到了封千域別苑裡面,在外面沒有看到封千域和顧傾雪的人,直徑走到了門口敲門。
“顧小姐,我知道你們在裡面,過來給我開門,昨晚你師父受了風寒,我怕會影響他的身體狀況和脈搏走向,我來給封千域把把脈搏。”白千瀧聽到房裡面沒有動靜,他皺起了眉頭:“沒人?不可能啊!裡面應該有人的,顧小姐,我現在只能說你師傅的狀況很不樂觀,如果不讓我儘快把把脈,他可能會再次昏迷。”
白千瀧爬在門上聽着裡面的動靜,在他準備說下面話的時候,聽到裡面叫道。
“師父,你怎麼了?你醒醒,你看看我,我是傾雪啊!”
白千瀧和青衣相視一眼,立馬撞開房門跑了進去,看到牀上顧傾雪坐在那裡搖晃着封千域,封千域一點反應也沒有。
白千瀧大步走了過去,坐在牀邊把着封千域的脈搏。
顧傾雪着急的都哭了,她看看封千域看到封千域還是緊閉着眼睛,又看看白千瀧她很想問白千瀧封千域怎麼樣了,她還是忍住了,她知道這裡的醫師看病需要安靜,如果不安靜什麼也看不了病。
白千瀧的眉頭在試探住封千域脈搏時就緊鎖着,過了很久,白千瀧終於放開了封千域的手。
顧傾雪連忙問道:“前輩,我師父怎麼樣了?他不會有事兒的對吧。”
顧傾雪好像想從白千瀧的口中得到封千域沒有事兒肯定,但是白千瀧搖了搖頭:“封千域現在的身體很虛弱,我不能保證他沒有任何身體狀況。”
顧傾雪一下子攤坐在牀上,看着封千域一直搖頭:“不會的,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他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之後陪我睡了一覺,我醒來之後怎麼搖都搖不醒,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不可能,好好的一個人……不會的。”
“你冷靜一下。”
“你讓我怎麼冷靜?原本好好的一個人躺在這在我醒來之後他就昏迷不醒了,你讓我怎麼冷靜?如果凰姐姐像師父這樣躺在裡你會不會着急,會不會像我這樣着急。”顧傾雪滿臉的淚花看向白千瀧。
“不會。”白千瀧給了顧傾雪一個非常的肯定:“我不會像你這樣不冷靜。我最起碼像找到病因之後在難過,而不是你這樣。”
顧傾雪愣住,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可是心裡亂的很,只要一看到封千域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就心煩意亂,她問到:“我該做點什麼?”
“你現在該做的就是把自己調理的心平氣和,等他醒過來看到你是一副笑臉的模樣我覺得他應該是很高興的。”
顧傾雪低下頭看着封千域,問道:“前輩有沒有查出來,他知道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會因爲偶感風寒,就變成這副模樣?”
白千瀧瞄了一眼青衣,青衣立馬作輯退了出去,順便把門帶上了。
白千瀧收回眼神開口:“你記得在森林裡面,他受的那場傷吧。”
“當然知道他那還受傷,把奇石帶了回來,你是因爲我才受的傷,我怎麼可能忘記呢?”
“那次受傷之後他根本就沒有恢復,就算是恢復也恢復不到以前的狀態,這幾天又大量消耗念力,又偶感了傷寒,就算是你也會像他這個樣子昏迷不醒的。”白千瀧說道。
“就沒有其他辦法可以讓我師傅恢復到以前的那種修爲或者是狀態裡面嗎?他還讓我離開他離開他,做自己的事情。我怎麼可以放心離開?”
白千瀧嘆了一口氣:“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能醒來就不錯了,如果你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就快處理去吧,我和丫頭留下來陪着他,你也不用擔心。”
“我還是等他醒來吧。”
“不用……”一個虛弱的聲音從封千域的口中穿出來。
“你醒了?”顧傾雪連忙握住了封千域的手,問道。
封千域用指尖把顧傾雪的眼淚擦乾淨:“你哭起來不好看以後千萬別哭了,不管因爲誰,不管因爲什麼事情都不要哭,答應我好嗎?”
顧傾雪忍住眼淚,點頭答應着。
封千域轉頭看向了白千瀧說道:“前輩千萬不要把我看的太脆弱,我可不是一個脆弱的人。”
白千瀧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要把你自己的身體主意起來,你覺得你這樣子逞強,讓心疼你的人該有多心疼啊,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注意,非要讓別人擔心有意思嗎?你難道不知,只要你真的生病之後有人會很在意,會很心疼,你難道連這點都不去替他着想嗎?你還算什麼男子?”
封千域虛弱一笑,轉頭看向了顧傾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昏迷不醒的。我其實剛剛已經聽到你叫我的聲音,但是眼皮重的根本就醒不過來,所以纔會出現這種狀況我保證以後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顧傾雪搖頭:“你不用和我保證,你也不需要向任何人保證,那是你的身體,你要對你自己的身體負責任,師父,我真的不想離開你,可不可以讓我留在你的身邊,照顧你?”
封千域阻止道:“你還有你的事情要做不能留在我的身邊照顧我,想照顧我,等你自己把你自己的事情處理完回來再照顧我,到那個時候,我讓你照顧我一輩子,可以嗎?”
顧傾雪笑了,卻也哭了,哭了,是因爲激動的哭了出來:“我答應你,我儘快把我的事情處理完,就回來照顧你,照顧你到我生命的盡頭。”
封千域點了點頭。
白千瀧覺得自己不該留在這裡看他們談情說愛,起身說道:“你們如果有什麼話的話就說吧!我也不打擾你們了。”
顧傾雪擦乾眼淚說道:“前輩,該出去的人是我不是你應該好好看一下我師傅得的是什麼病?看用什麼方法纔可以醫治,這件事情就只能拜託你了,我知道我的要求點兒過分,但是醫術我只能做一些外面傷口的包紮,前輩留下吧,這眼看着要天黑了師傅,從早上就沒吃上東西,我現在去整,等你們說完,一起去飯廳裡面吃飯吧。”
“你端回來給他吃吧,他這身體出去就會被別人看出破綻。”
“前輩呢?”
“你擔心你師父就可以了,再說了,我可以去飯廳吃。”
“好吧。”
說完顧傾雪已經下了牀,最後拍了拍封千的手走了出去,白千瀧再一次坐下,封千域閉上了眼睛說道:“我的身體狀況是有多差?會死掉嗎?”
白千瀧納悶的問道:“爲什麼會這樣子問?”
“顧傾雪回來了。”封千域落寞的說道。
“什麼意思?顧傾雪不是一直都在嗎?爲什麼要說他回來了?”
“算了,不說了,我說出來可能你也不會相信。”
“我見過的世面比你多的。我怎麼可能不會相信你說的話呢?再說了什麼事情到我這裡我都可以接受,只要你說出來,我跟你吃個定心丸,我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包括丫頭。”
封千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睛的眼角浮現出了淚痕:“傾雪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他的身體是丞相之女顧傾雪的身體,我說的顧傾雪回來了,就是再說丞相真正的女兒回來了。”
白千瀧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是也可以接受,畢竟這麼大個世界,有很多不可能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意思就是現在的顧傾雪的靈魂要離開,甚至於真正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他的身體在便會被他真正原本的主人佔有?”
“對!你說的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你想怎麼做?”
封千域看向了白千瀧:“如果他真的離開這個世界,我可能好會變成以前那個我,但是我想,也嘗試一下靈魂離開,看看可不可以在別的世界裡面找到她,前輩可以幫我嗎?”
白千瀧嘆息着:“問世間情爲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如果真的有那個時候,我可以幫你試一試,但時間可能不會長,現在就用僅有的時間去陪陪她,如果她的靈魂真的要回到另一個世界裡面的話,我想他應該會想起你的……想起她愛過你。”
封千域茫然的說道:“我不懂什麼是愛情,但是我知道我想把她留在身邊,只要她留在身邊,我可以放棄我的所有一切來陪着她。”
“有時候最美的愛情不是嘴上說說就可以,陪伴也可以算是一個美好的愛情,你不是不懂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去理解它,所以,事情要慢慢來我相信你終究會打破自己心裡面的那道防線,愛上她。”
封千域搖了搖頭:“不想了,你已經幫我把過了脈搏了,沒有什麼話要和我說的嗎?”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說不用費腦子也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白千瀧笑這從袖口裡掏出了一張疊起來的紙說道:“這是我給你寫的要發我希望你可以按藥方上面的每天喝藥,不要認爲自己是很厲害的人,所忽略這些藥物,你要你知道你現在身體大不如前,這些就當做答謝你帶我們出來。”
封千域拿了過來看到藥房笑道:“這些要全部都是最苦的東西,前輩確定這是要救我而不是要苦死我?”
白千瀧轉身離開:“我想你應該聽說過良藥苦口這句話吧,如果你認爲這些藥對你沒用,我也無話可說,我現在要回去,等我丫頭回來,我警告你,少見那些弟子,你的身體大不如前,小心他們弒主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