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們就要包場,你把人全部給趕出去。”
店小二還是掛着一副笑臉說道:“爺,這裡沒有那規矩,您看要不要聽下小的意見?”
“我就不信了,錢還不能讓你給我破了這規矩。”說着,男子從懷裡掏出一沓子的銀票。
店小二還是笑着說道:“爺,這不是銀子問題,這是咱們這個店的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所以請爺體諒。”
“嘿,我就不信了,今天我還包不了場了。”男人顯然生氣了,擼起袖子準備和店小二來一下。
店小二此時臉上沒有了笑容,淡淡的看着這些人。
突然從後面出來一個人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算了,算了,你們來這兒是爲了給我接風洗茶不是來這兒鬧事兒的,黃鶴樓的規矩咱們是懂的,不行咱就在上面弄一個雅間,你不想弄雅間兒家還怪人家店小二,這說出去,你就不怕丟你爹的臉呀,咱們本來就是小酌,你別這樣。”
男子放在了手:“罷了罷了,我知道,咱們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吧,晚上咱們再去玩兒。”
店小二也不在糾結,笑呵呵的領着他們來到了剛好距離夜半不遠的地方坐下。
夜半這才擡起頭看了過去,因爲是有簾子隔開,那些人沒有注意夜半這邊,倒是夜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李名。
夜半想了想,這幾天天可是來着了,竟然碰到了個熟人。這倒要聽聽他們要說什麼。
李名坐下,那幾個人也跟着坐下,還是那個出頭的男子說道:“李兄,這次外出有沒有什麼收穫?在沒見到漂亮的姑娘?”
李名說道:“漂亮的店都是這樣的收穫也是蠻多的。”說完李名奸詐的笑了起來。
“李兄,在咱們幾個面前還賣關子,快說撒,要不什麼收穫,雖然我沒見過丞相府的小姐。但我可是聽說丞相府的小姐可是一等一的容貌,我還聽說那曼妙的身姿就像天女下凡似的,怎麼樣?你有沒有見到她呀。”那個人說着好像真的見過顧傾雪似的說道。
夜半冷笑,這些人還是沒見過他師妹吃人的本領,要是見過他就知道這些人肯定說不出這樣的話。
李名有點尷尬,卻還是厚着臉皮說着:“當然見到了,而且這次可是她親自去接的我,要想知道,我可是皇上派去。就算他們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不給皇上這個面子,所以啊,他們對我可好了,見到我先是給我準備了一個上好的房間,還問我要不要過呢?你說這搞笑不搞笑我是出去辦公事去了要姑娘幹什麼?所以我沒要我就說讓顧傾雪留下就可以,他們也答應了,你是沒見那騷娘們兒在我面前騷首弄姿的樣子,他還硬是要我看她的舞蹈,說實話他那身材真的比不過怡紅院的柳兒姑娘好,全部都是這些沒見過世面的人誇大其詞罷了。”
噗……
夜半真在喝水,一口全部噴了出來,他師妹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怎麼不知道?這個人呀,也是喜歡顯擺的人,這要是讓師妹知道了,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那些人聽得津津有味,纔沒有管自己旁邊到底是個什麼人呢。
那個男子繼續說道:“李兄你這樣就不仗義了兄弟們都在這兒聽着,你不說仔細點我們怎麼能知道丞相千金是個怎麼在你面前搔首弄姿啦。”
李名驕傲的仰了仰頭:“丞相千金和我做的事情難道要一一和你們說呀,我看未必,我怎麼能讓我心尖兒上的人,讓你們知道他是什麼樣子。”
那些人見李名不說也就不問了,他們也知道李名是一個特別愛吹捧的人,誰不知道丞相千金是一個以高冷出來名的,就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入得了人家的眼。
夜半在旁邊聽的實在搞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這些人全部都覺得丞相千金是一個雖然不愛和別人說話,卻是溫柔善良的人,也只有這些熟悉的人,才知道顧傾雪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些人又展開一個新的話題說道:“富貴人也懷孕了。”
“張兄,你這是從哪裡聽到這些小道消息。然後幾個兄弟們說說嘛。”
“這個可是一個緊密的話,富貴人打死也不想讓皇后知道,所以呀!我也是可以聽到的,那是我陪我爹進宮,突然間拉肚子想去淨事房,走着就放之路的哪裡?這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我連忙就是胖,生怕給自己惹來什麼殺生禍,我告訴你嘛,你們千萬不能出賣,出賣我了我就真的死翹翹了。”
那些人符合道:“不會不會,咱們都是打小長到大的,怎麼可能出賣你呢。”
另一個人說道:“這些全部都是人家聖上的家事兒,咱們是跟着瞎參和什麼,我說一件讓你們大吃一驚的事情,我可聽說大魔頭玄殷絕過幾日要來京城,就連他身邊的人都不知道他要來幹什麼?”
“真的假的呀?人家玄殷絕雖然被稱爲是大魔頭,我可聽說,人家的長相英俊非凡能和他比的了的,也只有尊上了。”
“他在長得好看十倍萬倍,那也是一個大魔頭,誰稀罕,我這輩子的聯繫就是可以有很高的修爲去到樽谷,當夜半的弟子。”張兄特別理想的說道。
夜半又是嗆到了,他立馬看了過去,什麼?當自己的徒弟,這些人腦袋不是抽筋了吧,這是長可沒有人想當他夜半的徒弟,誰不知道他夜半是一個逍遙散仙,最愛就是有這些地址之類的東西束縛。
“什麼?你不是傻了吧?夜半師父到現在連一個弟子都沒有,有些人說他沒有那本事,所以纔不敢收徒。”
“我倒是覺得有他們這一個逍遙的師傅自己也跟着看一看奇大無比的世界,那多好。”
李名搖了搖頭:“你們都錯啦,雖然夜半師父沒有徒弟,武功嗎?還是說的過去的。”
“李兄去過樽谷,你就讓李兄給你處處主意,看看那夜半適不適合當咱們的師父。”
夜半在一旁生氣了,這些天毛頭小子,自己還沒答應收他們沒人徒,他們竟然自作主張了起來,真不知道他們的自信心是哪兒來的?
“我告訴你啊,夜半我到時覺得他不適合當一個師傅,從他吊兒郎當的樣貌上看。他只適合做一個徒弟,如果不是他早出生幾年呀說不定在樽谷身邊的二徒弟是誰呢!”李名不屑的說道。
夜半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說道:“幾位公子可是在談論夜半師傅?”
他們聽到聲音,笑道:“喲,好來了一位志同道合的人,閣下是哪位?可否報上名號來?”
夜半笑道:“在下沒有名號,只不過是在幾年前見過夜半師父,聽你們在這兒說不免的想說上兩句。”
“那讓我們也聽聽閣下的意見。”
“我前幾年出外走貨,剛好碰到大災,當時夜半師父一直在幫助那些受災的人,從這點可以看出,夜半師父是一個行善積德的好人,並非那位仁兄說的吊兒郎當的模樣。”
李名不高興了:“你見到了肯定是他裝的吧,我明明見到她就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還被他師妹恐嚇,你看誰能看出他是個慫包。”
夜半氣蹭蹭蹭的往上漲,最後還是笑着說道:“你要知道啦他和她師妹的歲數相差那麼大,當然處處忍讓着她的師妹了,更何況師妹,又是一個女子,他怎麼可能去和一個女子計較?這位仁兄,見到的未必是真的,沒見到的也未必是假的。”
李名不高興了:“你這個人是誰啊?爲什麼要處處替他說話?他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替他這樣着想?”
夜半笑了,站起身叫到:“小二,結賬。”
店小二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客官,總共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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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把錢給了店小二,自己走了出來,剛好那些人看到了夜半。
夜半轉頭笑着看着李名說道:“李兄,在別人背後說壞話,可是會要爛舌頭的,小心你的舌頭爛掉,今天這事兒我也不與你計較,誰讓我剛好碰到了呢,我只想說一句說話要實事求是沒有真實的話你也不要說出來免得遭人笑話。”說完夜半大步離開。
李名目瞪口呆的愣在那裡一動不動,其餘的人是沒有見過夜半的,當然不知道那個人就是他們口中的夜半。
“這什麼人啦,李兄,你就這樣可以忍下去?要不我去踢李兄教訓他一頓去?”
李名驚慌失措地搖了搖頭:“不用,這是我的事情和你們沒關係,你們少插手。”
他們那些人不可思議的看着李名,他們全部都知道李名是個什麼人,也覺得李名這次好像魔怔了,看到李名有點不正常,他們也沒在堅持,也就散了酒局。
夜半出了酒樓覺得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特別高大上,不由自主的笑着:“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說自己不好,看來我是不是這應該顯示胸那樣正經一點兒了?不過我也沒有想收徒的意思,不對,我好像有一個徒弟吧。”夜半突然想起,他從外面撿回來的小孩子:“我的天,我竟然忘了我有個徒弟?這是天大的事情啊不行!我下回去一定要去看看我這個徒弟,讓我徒弟好好修煉,修煉成功了可以讓他給我臉上長光呀,省的那些人就覺得我無所事事,遊手好閒,整天吊兒郎當的,什麼都不做。”
下定了決心夜半這些紈絝子弟糾結,大步走向了丞相府,他覺得顧傾雪這會回來回了,可不是時機,可能會被利用還是趕快過去告訴顧傾雪一下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