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我是不是一個災星啊,只要我去那裡,我身邊的人就會有着無數的事情,如果我不在他們都好好的。”
顧傾雪單手撐着下巴,看着空氣,說這些話是與身體裡面的三個小傢伙說的。
小精靈一下子飛了出來,看着顧傾雪,最後停下來說道:“看你面相不像是災星。”
“你呀,最會說話了。”顧傾雪被小精靈的一句話給逗笑了,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子小精靈,最後又是一副落寞的樣子:“如果不是那爲什麼先是師父,小狐狸,白前輩,現在是忘塵,他們好像在遇到我之前都很好,爲什麼遇到我之後就變了?”
“那是他們的命數,你不必自責,命數都是天定的,你說了怎麼可能算呢?”小精靈很有意味的說着話,她還翹着二郎腿坐在了桌子的邊緣上面,看着很小,很可愛。
“可是……”
“沒有可是拉,我看不清楚你,你爲什麼要把很多事情往自己頭上攔?明明那些和你沒關係啊。”小精靈歪着腦袋看着顧傾雪。
“這不是往自己頭上攔,只是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真的有點茫然了,你可以想一下,如果我不回來的話,忘塵根本不可能有事兒。”
“你還是在糾結忘塵的事情,人家忘塵自己倒是不覺得什麼,你自己在這裡內疚個什麼勁啊。”
想想也是,忘塵從來沒有說過什麼,還在替自己着想,然而自己現在在這裡內疚。
突然顧傾雪笑了:“你說的很對,的確是我自己想的多了吧!算了,不想了,睡覺去。”
顧傾雪剛要躺下就聽到外面等等動靜,她警惕的起來看着大廳,因爲黑嗚嗚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可是好像還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一片比周圍要模糊的場景。
“誰?”
顧傾雪一直盯着,她的直覺告訴她,那裡絕對有人。
“既然來了就出來見一面節把,何必躲在那裡做縮頭烏龜呢?”
啪啪啪,角落裡響起了掌聲,顧傾雪手裡的聚集了念力,她到是要看看這人是敵是友。
“閣下難道就只知道拍手嗎?”
角落裡輕笑,突然之間,房間亮了許多。對於這樣很亮的光,顧傾雪不適應的微閉眼睛看着前方。
“玄殷絕?”
顧傾雪終於看清楚面前的人,詫異之中帶着些許的疑惑。玄殷絕爲什麼突然在這裡?這個她不清楚,更何況玄殷絕不清楚的立場,讓顧傾雪很是反感。
“你難道就不想問問我爲什麼要出現在這裡?”
玄殷絕等了很久見顧傾雪不說話,他轉過頭看到顧傾雪很安然的躺在了牀上了,有點讓他哭笑不得。
“你就不怕我乘人之危?”
“你不會。”
顧傾雪曾經說過,玄殷絕不是一個喜歡強行佔有之人,更何況他們之間只能說是認識,而不是很熟,或者也可以這樣說,玄殷絕只是想在自己這裡得到好處,所以她就更加堅信玄殷絕不可能做出什麼乘人之危的事情。
“你就不問問我來這裡幹什麼?”
玄殷絕真的是第一次別人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你想說你自然會說,你不想說就算是我問的頭破血流,你也不會說。”顧傾雪翻過身看着坐在那裡的玄殷絕,就這樣這個傢伙無事不登三寶殿。
玄殷絕笑的很好了,他的那雙桃花眼好像可以把人吸進去一般,如果是別人早就在這一笑當中。可惜了,對面卻是一個已經看過很多美男子的顧傾雪,況且顧傾雪心裡早就有人了,這樣的笑容對顧傾雪一點誘惑力都沒有。
“我今個找了你師父。”
“什麼?”顧傾雪一下子從從牀上起來,她不悅的看着玄殷絕:“你找我師父作甚?”
玄殷絕挑了一下眉,很顯然,他是故意那麼說的,就是要看看顧傾雪的表情。沒想到還真的有點激動。
顧傾雪看到玄殷絕笑了,突然意識到玄殷絕可是在給你自己下套,她也隨即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不錯嘛,可以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看來你也是去看了看。”
“你說對了一半。”玄殷絕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我還告訴你師傅咱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了,你猜你師父是什麼樣的表情?”
“咱倆兩有什麼關係,玄殷絕,我告訴你,你少在這裡套我的話。”顧傾雪不想和這種人說話,很生氣的說着。
“看來你很在乎你師父啊。”玄殷絕緩慢的走着。
“我在乎不在乎我的師父,和你一丁點關係都沒有,你少在這裡說這些,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請你出去。”
只要一提到封千域,顧傾雪的情緒就有點清控制不住的。
玄殷絕此時也走到了顧傾雪的面前,顧傾雪的頭頂好像黑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顧傾雪警惕的看着玄殷絕,自己的手也不自覺的捂着了自己的胸口。
“我就是想知道一件事情,很重要的事情,只要你回答是不是就好。”玄殷絕的氣息一下子一下子的噴在了顧傾雪的臉上。
顧傾雪別開了眼神:“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出來,不必這樣吞吞吐吐的。”
“我問了,你會說?”
“這要看你問的是什麼問題。”
“如果是問你和你師父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會告訴我嗎?”
空氣瞬間凝聚,顧傾雪震驚的看着玄殷絕,眼裡的不敢相信。玄殷絕滿眼好像在期待着什麼卻又不敢說什麼。
就這樣他們愣在一原地,誰都沒有事先離開一步,眼神與眼神的交錯也沒有放下。
“你想是什麼關係?”
最終還是顧傾雪打破了這樣的氣氛,她有點害怕玄殷絕看穿自己的心思,索性就直接問這。
“你不用這樣,側面回答我,你就告訴我你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真的是像外人看到的那樣,普普通通的師徒關係嗎?”
他們兩個人的眼神還是在看着對方,最終顧傾雪別開了眼神。
“難道還有其他的?”
顧傾雪說着話的時候沒又任何的底氣,她知道玄殷絕那麼聰明的人,就算自己解釋的很完美他也不會相信,索性就用這樣低沉的語氣回答着。
“你們是師徒,不可以有的。”
玄殷絕不知道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話語中還帶着一絲的難受之意。
“你覺得除了師徒關係還有什麼?”顧傾雪接近嘶吼的叫着:“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齷齪,是我承認我喜歡我師傅,我也承認我對我師父抱有着很大幻想,可能全部都是我自己的想法,和我師傅有什麼關係?玄殷絕,不要認爲你知道這件事情就很了不得,如果是一個細心的人觀察的話,我也沒有任何必要來隱瞞,你也不要認爲這就是你抓住我的把柄了。”
顧傾雪突然很坦誠地把玄殷絕想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這倒是讓玄殷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既然知道不可能爲什麼還要固執?難道你就沒有爲自己想過嗎?在這個世間裡你喜歡你師父這件事情,如果讓別人自己到了,你就會被萬人唾棄。”玄殷絕無奈的看着顧傾雪,他很心疼,很心疼。
“除了我身邊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你保證不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話也沒有人知道。”顧傾雪眼裡的一滴淚從太着頭的眼角流了出來。
着滴眼裡在玄殷絕的眼裡就是隱忍和無奈,也對,喜歡上了一個自己不能喜歡的人,放着誰都會難過,更何況是顧傾雪呢!
玄殷絕嘆了口氣:“何必委屈你自己呢?你是丞相府的小姐又是長公主,修爲也不算的很低,明明自己就可以在這個世間上類竹爲什麼卻還要依附你的師傅?”
“一日爲師,終生爲父。”
顧傾雪並沒有都說其他的話,眼神也不再看一向玄殷絕。
一下子,顧傾雪就被帶進了一個很大的懷抱裡面,這倒是顧傾雪沒有想到的,她有點不敢相信瞪着眼睛,不敢動,自己很小心的聚集着念力。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曾經往後如果還有一些你不願意告訴別人,事情全部都可以過來找我,我願意做那個聽你傾訴之人。”
玄殷絕的話讓顧傾雪愣住,卻又納悶,爲什麼玄殷絕要保護自己?不應該抓住這件事情不放嗎?想不通她也就不在想了,反正只要玄殷絕答應不說出去那就好辦。
她的手放下,卻始終處於一個緊繃的狀態。玄殷絕抱着顧傾雪,一直在摩擦着顧傾雪的頭,給顧傾雪一個安慰,他好像很能瞭解顧傾雪的心情一般,沒有人知道他那種表情之下有什麼。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玄殷絕放開了顧傾雪,轉身離開,儘管顧傾雪怎麼叫也沒有任何的用。
“在不在?晃不把話說清楚就走啦,你到底是和我師父說了什麼啊。”
顧傾雪無奈的看着玄殷絕離開的方向,當然屋子也在玄殷絕離開以後變暗了許多。
顧傾雪一臉不高興的躺下,此時外面的天氣已經是最黑的時段,顧傾雪也被玄殷絕的一句話把瞌睡蟲都勾走了,一直躺着在想玄殷絕到底說了什麼話。
漸漸的,顧傾雪因爲用腦過度,躺着躺着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外面小彩叫着顧傾雪。
顧傾雪懶洋洋的爬起來,這幾天太陽一直往屋子裡面走,此時屋子裡面有這很大的太陽,顧傾雪醒來的不是特別適應用自己的手擋了一下,現在等緩過來這才舒舒服服的答應着小彩。
“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