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告訴玄殷絕,顧傾雪的血液是有這提高修爲的本事,有些人爲了得到顧傾雪也是費勁手段,顧傾雪現在不僅有人保護,現在看來血液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很多。這個血液也有這利與弊,只要血液一流逝她的修爲就會降到零。
玄殷絕聽完之後便沉思了起來,他想到不久之前顧傾雪已經用自己的血液救治過一個人,爲什麼現在卻沒有任何的事情?
“你說這種血液有沒有恢復的可能?“
文南很是驚訝,但是也不願意問玄殷絕不多說的東西:“治癒的可能性很小,卻不是不可以治癒,只是到現在爲止我並不知道有什麼樣的方式可以治癒的。“
玄殷絕還是相信文南,就算是文南學識淵博卻也並不可以說他對天下之事全部知道。
“我知道了。”
“是她身上出現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了嗎?”文南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她的血液好像沒有你那些擔心的問題。”玄殷絕並沒有正面回答,現在看看還真的是。
“不可能啊,她的血液很多人都知道一旦流失她就會變得像普通人。”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她救了那個女子,是用自己的血液救的,他現在修爲不但沒有退步,滿滿的修爲都在,所以我懷疑,有些事情可能是別人胡編亂造的,你也不應該全部相信。”
文南真的以爲自己錯了!他沉思了一會兒,搖頭說道:“不會的,就算這個是假的,但全天下之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去傳這種話,所以我相信這和他沒有半點關係,可能是,已經找到恢復她血液的東西,對,一定是,一定是他師傅找到了可以恢復血液的東西,所以,他的血液,已經沒有像以前一樣只要已流逝會變成沒有修爲的人。”
玄殷絕看着遠方的天空,沉思了起來。看來顧傾雪不會平白無故的去喜歡一個,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的人,看來他們是經歷過生死的,所以纔會將感情放在封千域的身上。
“看來,我必須,要使用一些不一樣的手段。”玄殷絕的話是呢喃出來。
文南站在身後想了想,玄殷絕現在知道了顧傾雪的身體的東西,會不會逼迫她和他在一起?如果是真的因爲身體的原因在一起的話,那他也是不是不同意。畢竟顧傾雪的血液有着非同尋常人的功效。他們在一起之後還可以用一用她的血液幫助主子,想到這裡,他也不會再去阻攔玄殷絕娶顧傾雪的心思了。
之後玄殷絕沒有進去,去忙別的事情去了。
顧傾雪醒來就看到了地上的一個地鋪和一個枕頭,上面的人消失不見。他想都不用想睡得香的人到底是誰?她剛醒來頭有一點點的不舒服,擡起胳膊揉着腦袋。
叮噹一聲,從袖口裡面掉出了那片龍鱗。
她怔住,一開始他的腦袋裡面一片空白,又想到了這片龍鱗到底是誰的,之後他才緩緩的彎下腰去撿地上的這片龍鱗。站起身他並沒有再去坐到牀邊,而是緩緩的走向了外面。
這個院子外面也有一個時鐘,因爲是夏天的緣故石頭弄出來的東西也不是特別的冷,她坐了上去。一直端詳着手裡面的那片龍鱗。
突然之間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手一輝,從存納戒裡面突然閃現出來了一個小口哨,收了手的她一直盯着小口哨看着,看着看着,她的眼眶之中有了淚意。
“你坐在這裡幹甚?”玄殷絕的話從一旁過來,可以說在顧傾雪把哨子弄出來的時候他就到了,一直看着她,見到她眼裡的淚珠,他心裡有一種心疼的感覺。
“睹目思人。”
顧傾雪毫不避諱的說的這四個字,她其實的確在睹目思人,這個口哨是琅幽送給她的,記得那個時候琅幽經常會說,只要你,一有事吹上這個口哨,我就過來。
而現在恍然隔世。
顧傾雪一眨眼,眼中的淚珠掉了出來,她用已經準備好的時候,把淚珠擦拭乾淨。
此時的玄殷絕已經坐在了她的身旁,她將哨子收回,眼神也變回了以前的精明之色說道:“明明在那裡休息着,爲什麼突然不見?”
“我去做點別的事情。”玄殷絕擡起眸子,雙眸之中有一點猩紅的樣子,不過他還是特別妖孽的笑了,“怎麼起來的時候沒有見到我,是不是覺得很傷心?”
“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你這樣的勇氣說出這樣的話。”顧傾雪纔不給玄殷絕嘴上得逞之意,站起來就要離開。不料,一下子被他代入了他的懷裡。
顧傾雪也不再掙扎,她倒要看看,玄殷絕要幹什麼,笑得嫣然,“你這是作甚?”
“我只是突然之間想抱一抱你,難道不可以嗎?”玄殷絕其實是想看到顧傾雪發脾氣,他不知怎的心底特別喜歡看到她發脾氣。
顧傾雪低眉一笑,就在一瞬間的時間,玄殷絕被點住了穴道,她看着他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她逃出他的懷裡,笑道:“玄教主,和我鬥你還嫩了點,我告訴你,從現在起,少對我動手動腳的,揉揉,不然可不是點這穴道這麼簡單了。”
玄殷絕雖然手腳不能動彈,但是臉上的笑容依然可以展露出來,他笑道:“等下回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今天算我認栽,沒有防住你,你走吧。”
“我不走,難道還要留在這裡?告訴我飯廳怎麼走,我要去吃飯。”
“出門你就會看到文南,你讓文南帶着你去。”玄殷絕雖然現在不能動,他卻也不想讓顧傾雪餓着,雖然他想用吃飯的這個條件去,讓她放了自己,可是一想到,不能讓她餓着,心底便換了注意。
“謝了。”顧傾雪笑着,一蹦一跳的走出門。文南還真在那裡站着,她走了過去說道,“你家主子讓你帶我去吃飯,走吧。”
文南不悅皺眉,“主子呢?”
“他?”顧傾雪想了一下,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謊言說道:“他說一會再去,你快點吧,我都快要餓暈了,我可告訴你,你如果讓我餓暈的話,你主子可饒不了你。”
文南雖然不相信,他不想帶顧傾雪去,畢竟主子有沒有事他還不清楚,想留下來等着主子出來,所以他不說話也不走。
“嘿,你這人怎麼這麼榆木腦袋好吧,我告訴你,雖然主子讓你帶我走的,這回該走了吧。”顧傾雪很無奈,文南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不愛說話了,尤其是面對自己的時候,說話幾乎是爲零。
“文南你帶她去,我過一會兒就來。”玄殷絕的聲音在裡面響起。
文南這才安心,知道主子沒事,他根本就不管身後顧傾雪,自己大步二步的向前走着。
顧傾雪也是很無奈,他根本就不知道哪裡,招惹到文南了,每回只要自己有事情,他就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
算了,反正又不會在這裡長久的留下去,自己和別給自己找心煩呢?
她現在已經開始用話麻痹自己了,說的也對,反正在這裡不會長久爲什麼要去管比不喜不喜歡自己?
來到飯廳,看到很豐盛的菜餚顧傾雪就已經把持不住內心的狂歡!這幾日他也沒有吃上特別好吃的東西,今日他一定要好好吃一頓。
雖然她的胃口不是很大,既然下定了這樣的決心就要去做得到。
他吃飯的動作很慢,是那種細嚼慢嚥之人。所以吃了大半天也就吃了一點點,在玄殷絕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只要吃不由得高興起來。
砰的一聲,把很認真吃飯的顧傾雪給嚇了一跳,她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玄殷絕不耐煩的說道:“你幹什麼啊不知道人家在吃飯嗎?吃飯的時候不可以有人打擾的,你這樣一嚇我,就不怕我把飯噴到你臉上?”
“打飯碰到了,我的臉上也是一種榮幸。”
玄殷絕的話讓顧傾雪差點真的噴了出來,也幸虧他嘴裡沒有任何東西,如若不然,這可就是一個很搞笑的場面了!
“爲什麼你現在越來越噁心呢?”顧傾雪把手裡的雞頭往桌上一丟,很疑惑的看着玄殷絕。
“這不叫噁心,而是在心裡有你,爲了讓你開心我什麼都可以做。”
玄殷絕的話再一次讓顧傾雪愣住了,過了不是特別久,她笑了,“你真的以爲你這個樣子就可以住進我的心裡?”
玄殷絕把自己手裡的酒壺打開,給顧傾雪到上了一杯,“我知道你師傅和你經歷過的事情數不勝數,我這一個沒有和你經歷過那些大風大浪之人,怎可能住進你的心裡,我也不奢望,咱們喝了這壺酒,就當是重新認識一下,做朋友如何?”
顧傾雪看了看碗中的酒,“你不會往裡面下了毒藥吧,因爲我不喜歡你,你就要毒死我?”
玄殷絕喝的一口酒撲哧一下,全部都噴了出來,也幸虧他碰的方向不是前方,“你真的以爲我是那種卑鄙小人?”
“不可以否認。”顧傾雪還是沒有要拿起那碗酒喝的意思。
玄殷絕抱起了酒罐自己喝了一口,“這回你應該相信這酒樓裡面沒有任何東西吧。”
顧傾雪其實很想說這碗有沒有毒,最後被自己心裡面的這個想法逗笑了,她嫣然一笑,端起了碗,好爽的說道:“既然你已經有了想和我做朋友的想法,那我也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醉完酒我就幹了,不過我只喝這一碗,喝下之後不會再多喝一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說完,她一仰頭一飲而盡。
玄殷絕點了點頭,他也端起了碗,跟着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