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漸漸的泛起了白色的光芒,坐在屋子裡面的顧傾雪單手撐着下巴,在進來的時候一直在想不是自己不應該做那些事情?可是自己已經來這裡了,如果不做一點可以有利於北承國的事情,那他爲什麼要來這裡?那就不是白來了?
想到這裡,他站起身子準備往門外走的時候玄殷絕走了進來。
顧傾雪停下了腳步,因爲她差一點點撞如了玄殷絕的懷裡。
“你要去哪裡?”玄殷絕一步一步的朝顧傾雪走着,他並沒有多麼着急,而是緩慢的走着,好像這樣慢慢的步伐就是在一點一點吞噬顧傾雪。
顧傾雪看到他走近的腳步,連忙往後退,“我去哪裡?難道還需要給你報備嗎?”
“你現在是在我的地盤,所以去哪裡,也必須要給我報備,如果不告訴我的話,那我就叫你吃掉。”玄殷絕表現了一個張開大口的嘴巴,好像要上前去咬顧傾雪,也幸虧她躲得快了,要不然就真的被玄殷絕咬住了
“這也不是你的地方,所以憑什麼讓我就在這裡待着?”顧傾雪不慌不忙的坐在了一個椅子上去,拿起上面的茶水喝水。
玄殷淡淡的笑了一下:“你就這麼害怕我?難道真的害怕我對你做點什麼嗎?”
“你想做什麼早就做了,我何必在這裡害怕,我現在身上也沒有修爲,你如果想做什麼早做了,不會等到現在。”
玄殷絕點了點頭,砰的一身,外面好像還在打仗,“你聽,又開戰了。”
顧傾雪很像看看外面是什麼樣子的,但是轉過頭就是帳篷,看不到東西。她再一次吧眼神定格在了顧傾雪的身上,“玄殷絕,你難道真的要一直和我們這些人做對抗嗎?”
玄殷絕搖了搖頭,“現在可不是我們,而是他們,你選擇和我在一起,所以他們的事情你不應該去關,也不應該再說那些話,明白了嗎?”
“玄殷絕,就幾天不見你變了,變得我不認識了。”顧傾雪有點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
“不,不是我便了,而是我一直都市這樣,爲利不圖的小人,只是我在你面前裝的比較好,你沒有發現而已。”玄殷絕緩緩的走向顧傾雪 此時他眼裡沒有了一點點的感情。
顧傾雪還是想要逃走,在他自己想動的時候,一下子身體卻動不了了,眼看着玄殷絕已經過來了,她着急的想抽離自己的身子,可是沒有用,自己就好像長在了椅子上一般,她惡狠狠的看着玄殷絕,“你給我下了什麼束縛?你快點放開我,別在這裡發瘋了。”
“顧傾雪,你還是覺得我在發瘋的嘛,那我該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你真正的明白,我的心裡全部都是你?”
玄殷絕兩隻手撐着,八仙椅的兩個手把。一點一點靠近,正在慌張的顧傾雪,她說道:“玄殷絕你不許再靠過來,再靠過來我就讓你碎屍萬段。”
“你難道不想想你現在自己的身份和處境想將我碎屍萬段,你到底有沒有看清?現在到底是誰才能將誰碎屍萬段?”玄殷絕還是不甘心,他直直的盯着顧傾雪。
顧傾雪在他的眼神當中看到了火焰,她已然是沒辦法控制現在了,只好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心裡一直在想,就當是讓狗咬了一口吧。
只是顧傾雪等了很久,並沒有等到一個吻落下來,他這才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玄殷絕站在自己的頭頂,嘴角抿着笑容看着顧傾雪。
“你真的以爲我想佔你的便宜?”玄殷絕看着一副受了很大驚嚇的小白兔,眼睛是紅紅的,卻含有着其中的倔強之意。
“玄殷絕,你到底是想幹什麼?就是想看我的笑話對嘛。”顧傾雪瞪大眼珠子蹬着他。
“剛剛有人在外面偷聽,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你千萬別生氣。”玄殷絕站直了身體眼中充滿了十分的歉意。
顧傾雪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可以動了,立刻起來一巴掌拍在了玄殷絕的臉上,“你在我這裡已經沒有好的印象了。”
玄殷絕因爲一巴掌把臉撤到了一邊,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樣,緩慢的轉過臉看着顧傾雪,“你還真的下手啊。”
“爲什麼不敢?”顧傾雪現在還是生氣瞪着看着玄殷絕。
這些生氣,在玄殷絕眼裡好像還是很可愛一樣,他想把顧傾雪拉過去,只是她躲得快,沒有拉倒懷裡,他看着自己空嘮嘮的手說道:“剛剛真的只是外面有人,所以會做出那樣的舉動,如果你心裡不是滋味的話,可以在打我一巴掌。”
“你……”
顧傾雪元寶還是很生氣的,玄殷絕說出這樣的話,她也是沒有了脾氣,一下坐下,剛要說一些話的時候,外面就跑進來了一個士兵,着急忙慌的和玄殷絕耳語着。只見他的臉色變了許多,說道:“你好好的在這裡呆着,不可以到處跑,如果讓別人抓到你,那可就是有**煩了。”他又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個藥丸,“這個是你的解藥,我知道你不會離開這裡,所以我也不害怕你會跑了,這個解開你身上的那個藥丸也就是爲了讓你出去的時候,可以不遭到別人的欺負。”他說完之後便馬上轉身離開,把藥丸就放在了桌子上面。
顧傾雪原本還是有點疑惑的,這個藥丸怎麼可能是一個好藥丸呢?秉承着相信玄殷絕是一個好人的身份,他也就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把藥丸放進了自己的嘴裡,感覺身體好多了。他並沒有出去,而是在帳篷裡面躺着。
玄殷絕騎着白色的馬兒,看着封千域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的一個一個的砍掉將士的首級,此時他的臉上並沒有剛剛那些嬉笑之意。
“玄教主對此事怎麼看?”魔元翰在另一匹馬上面說道。
“能怎麼看?他就是一頭髮瘋的獅子,誰要上去誰就會沒命,如果你想上去你就上唄,我又不攔着你。”玄殷絕說着很無所謂,其實他心裡一直在想該如何對付封千域。
魔元翰笑道:“如果不是你叫她親愛的和耳朵走的話,他也不會這樣發瘋,不然就把他的徒兒還給他吧,這樣子,在不久的將來,咱們就可以打敗北承國佔領這裡。”
“顧傾雪我絕對不會放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能不能打敗他都是你的事情,你自己慢慢在這裡想辦法,我先回去了。”玄殷絕騎着馬兒,轉身離開。
魔元翰看着玄殷絕離開的背影,眼神暗淡了下來,“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人,看來我是時候該收拾收拾你們了。”
魔元翰並沒有在叫人上前而是撤回了自己的營帳裡。封千域騎着馬,看着那些人就像落荒而逃的過街老鼠,此時他身上全部都是別人的血液,感覺這些味道難聞極了,他踏了一下馬兒的背部,飛走。
站在城牆之上的三個人看到這樣也全部都是大吃一驚,墨彥霖驚訝的說道:“尊上這是要去哪裡?”
青衣和夜半看了一眼對方,青衣他比較成熟穩重一些,所以不說話,夜半和墨彥霖算得上已經是半個好朋友,說話自然多一些,“可能是別人的血液的味道讓師傅不舒服了,所以師傅回去沐浴去了。”
“那地下的事情就這樣放着了?”
夜半見青衣笑着離開,他也就不想多待,臨走的時候說道:“你沒看到那些人已經落荒而逃了嗎?怎麼追上去了就不道德了。”
墨彥霖但是覺得現在追上去正是一個好的時機,如果現在不追趕上去的話,就丟失了這樣一個好的時機,那下一次可能自己還會被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但現在人家們都不着急,自己着急也沒有用。索性也不去管,收了兵力在到了屋子裡休息,這幾天他也沒有合過一次眼,所以今日也算得上可以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夜半跟在青衣身後問道:“師兄,你說師妹真的是自願過去的嗎?”
“你覺得師妹是那種人?”
“我倒不是覺得師妹是那種人,而是師傅現在在生氣,師妹卻沒有任何的表示,難道他真的準備就住在那裡不回來了?”
“師妹到那裡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師傅不去找,肯定也有他自己的打算,咱們這些人不用替他們着急,管好自己的就可以。”青衣微笑着說着。
夜半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師妹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所以也不必擔心,現在就是很想知道自己師妹會做什麼。
“你別想着去找師妹,要是讓他知道你打擾了他的休息,他一定會把自己打死。”青衣算是一個警告,他當然知道夜半腦子裡想着什麼,所以提醒着。
夜半悻然一笑:“我知道了。”
回去之後他們就被叫到了老夫人的房間裡面,諾顫抖的身體坐在那裡不知道眼神在看什麼。
老夫人見到他們二人進來連忙站起來要走過去,夜半也是眼疾手快的,連忙上千攔住了老夫人的去路,“老夫人這是怎麼了?這麼着急把我們叫來?”
老夫人抓住了夜半的手,老臉都快要皺到一起,“你快幫我看看這個孩子這是怎麼了,一回來就這樣,問什麼也不回答,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夜半也是知道事情的原委,要知道就像他們有修爲的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難免會心情不爽,更何況是一個沒有見過人死場面的人。
“老夫人不用害怕,他只不過是受了一點驚嚇,過幾日,他就會變成原來的模樣。”
“那傾雪呢?她怎麼沒和你們一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