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少女一刀之威,堪稱恐怖絕倫。
全城爲之震撼!
甦醒、邢徽、晏兮香、祁魔恆……
乃至陸松濤。
無論是誰,這一刻都是滿臉驚色。
剛纔那一刀,絕對是驚才絕豔,給大家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偏偏,在這之前,沒人聽說黑衣少女的名聲,甚至在這一刻,也無人知曉黑衣少女的來歷,不知道她的名字。
孔梨的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虧他剛纔還替黑衣少女擔心呢,哪知道對方這麼厲害。
可是,一個這麼厲害的高手,怎麼還和他搶火雀肉呢?
還好當時沒發生衝突,不然的話,孔梨估計自己也是被對方捏斷脖子的下場。
至於已經被捏斷過一次脖子的百里宸,這時候感覺自己的脖子,忽然隱隱作痛起來。
其實百里宸也有些慶幸,還好卓青當時攔住了他,不然的話,估計他的下場,就不是被捏斷脖子那麼簡單了。
“人情還你了。”黑衣少女平淡的看了一眼甦醒,便是準備轉身離開。
“你本就不欠我什麼。”甦醒苦笑一聲,他也是被黑衣少女給驚到了,他原以爲對方只是一位肉身神主,顯然,對方最厲害的,其實是刀法。
那一刀,穩穩邁入了洪荒境,甚至有達到刀法第七境,宇宙境的味道。
“哪裡走?”邢徽臉色陰沉的喝了一聲,雖然他也被黑衣少女的刀法所震驚,但更多地是憤怒。
黑衣少女那一刀,不僅戰敗了九大天神衛,更是將他們全部重創。
短時間內,九大天神衛都失去了動手的能力。
這不僅讓邢徽暫時失去了一些可用的牌,更是丟了他的面子,自然不會讓黑衣少女輕鬆離開。
黑衣少女不予理會,完全沒把邢徽放在眼裡。
而正當準備發難的時候,另外一人,卻是出現在了黑衣少女的身後。
“夏元甲!”邢徽臉色沉了下來。
“邢徽,看你這架勢,是想對我們修羅之女動手嗎?”夏元甲丰神俊朗,平淡的掃了一眼邢徽。
邢徽一怔,旋即反應了過來,沉聲道:“她就是你們修羅山的修羅之女,應小乙?”
聞言,乾元神城中許多人,也都是反應了過來。
修羅山除掉一位修羅之子外,還有一位修羅之女。
修羅之女並不繼承大統,世人也是隻知其名,不見其人。
卻不想,卻是在今晚出手。
“邢徽,小乙出手,只是爲了還甦醒一個人情,但如果你執意要追究的話,那我們修羅山,也不會畏懼任何人。”
夏元甲身上的氣勢漸漸攀升,淡淡道:“其實我也早就想領教一下,你這位天命之子有幾分實力了。”
邢徽皺了下眉頭,道:“夏元甲,你想打的話,那就改天,今夜我沒空。”
這算是不去追究什麼了。
“那好吧!”夏元甲也沒有強求,氣息收斂,轉身離開。
“邢徽,你還不快讓開?九大天神衛已敗,你該不會有出爾反爾吧?”孔梨道。
邢徽臉色難看了幾分,原以爲甦醒必然奈何不了九大天神衛,哪知道應小乙成爲了那個變數。
人無信則不立,衆目睽睽之下,邢徽身爲拜月教三大天命之子,自然不能出爾反爾。
不過,邢徽沒有立即讓開,而是擡手間,數十道神光飛進了傳送殿中,緊接着殿內便是響起了轟鳴聲。
“邢徽,你在幹什麼?”孔梨臉色一變,卻是來不及制止。
“陸城主,毀你多少傳送陣,邢家會照價賠償。”邢徽朝着城主府方向說了一句,隨後纔是看向了甦醒,道:“我自然不會出爾反爾,但也沒有說過,不能毀掉傳送陣吧?”
“你無恥!”孔梨大罵。
“無恥嗎?”邢徽眯了眯眸子,搖頭道:“放心吧!我還留有一座傳送陣,沒有截斷你們的退路。”
甦醒魂念掃視了一下,發現邢徽的確留下了一座傳送陣,乃是前往一座名爲“雲積城”的地方。
他不用想,也知道在那座雲積城中,邢徽定然是有所佈置。
對方不可能真的給他留條退路。
“請吧!”邢徽淡淡一笑,和邢真龍相視一眼,便是退了開來。
“老大,怎麼辦?”孔梨看向了甦醒。
“走!”甦醒如今別無選擇,繼續留在乾元神城,照樣是沒有活路可言,不如冒險闖一闖,或許可以博得一線生機。
“嘩嘩譁!”
伴隨着傳送陣亮起光芒,甦醒、孔梨、老馬的身影消失。
邢徽望着這一幕,露出了陰冷的笑容,朝着邢真龍說道:“叔父,咱們也走吧!雲積城便是甦醒的葬身之地。”
傳送陣在熄滅不久後,再次亮起。
除掉邢徽和邢真龍,還有邢家其他人。
隨後,在短短半刻鐘內,傳送陣又是接連的亮起。
許多人都是前往雲積城看熱鬧。
至於乾元神城,則因爲甦醒的離開,而漸漸變得安靜了下來,只有許許多多的作戰神衛們,自無數角落裡走出來,開始打掃戰場,重建房屋。
雖然今夜乾元神城遭受了不小的破壞,但房屋修建的速度也是很快。
城主府中,陸松濤和戴初秋不由鬆了一口氣。
這樣的結局,還是他們可承受的範圍內。
主要是沒有主神榜高手介入,局面還沒有鬧大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城主,要不咱們也去雲積城瞧瞧?”戴初秋道:“有老馬在的話,估計在雲積城,會爆發更加激烈的爭鋒。”
“你就別去了,乾元神城還需有人坐鎮。”陸松濤道。
“城主,也帶上我吧!有卓青在,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戴初秋哀求道:“看老馬那種存在出手,對修煉可是大有好處的啊!”
“卓青一個人行嗎?”陸松濤猶疑道。
“行的行的,這不是還有小六他們在的嘛!”戴初秋立馬道。
“那好吧!”陸松濤點點頭。
戴初秋立即眼前一亮,隨後立即傳音給卓青。
正在忙碌的卓青,收到傳音後,不由嘴角抽搐了一下,不過對這種事情,他似乎已經習以爲常,表情很快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