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這事與你沒有關係,我勸你還是站到一邊。”
孫憐木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那赤紅的雙眼暴發着狂暴的噬血光茫。
他孫家這一代好不容易有幾個傑出的天才弟子,原本他們還盼望着等他們成長起來,帶領整個孫家更爲強大。
卻不想剛死了孫芮森幾人,現在就連孫培傑也死了,還有那脫俗九階的高手,他可是再差一步就可以突破到地靈,到時又將成爲孫家威懾各方勢力的一把利劍。
可也死了。
一晚上死兩人,且都是孫家的重點培養對象,這種損失對於孫家來說也是傷筋動骨。
更讓他們惱怒不已的是,他們昨晚全家出動,追了那高手一晚,更有兩人被打傷,可他們不但沒能將其攔下,更是連其長相都沒看到,只知道她是一女人。
若大的一個孫家,居然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這話說出去絕對會讓整個皇城人笑掉大牙。
可不管孫憐木他們怎麼暴怒,那女人卻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再也找不到半點影子。
而在暴怒之餘,孫憐木他們也發現其實那女人是來殺孫培傑的,至於那脫俗九階高手完全是因發現了女人才被其擊殺。
這便讓孫憐木他們疑惑起來,那女人可是地靈高手,孫培傑怎麼會與她有關係,更是惹得她不惜闖入孫家來殺他?
且孫憐木問了整個孫家人,卻沒一人知道有關那女人的消息。
最終,孫憐木懷疑那女人之所以殺孫培傑,並不是孫培傑招惹到她,而是因爲其它人。
想到最近一段時間孫家怕趙維報復孫培傑,他根本就沒出過門,唯一想殺他的也只有趙維。
而趙維身份神秘,聽說有一個很強的師父,這便讓孫憐木懷疑那女人就是趙維的師父,孫培傑刺殺趙維,差點要了趙維的命 ,做爲師父,她自然要爲其報仇。
於是,他們便找了過來。
“與我無關?”
上官卓宏雙眼一眯,冷喝道:“孫憐木,你別忘了,我可是城防統領,整個皇城的保衛都歸我
管,更何況這裡還是皇宮,你帶人私闖皇宮,居然還說與我無關,你真把這裡當成你孫府了,想怎麼放肆都行嗎?”
“你……”
孫憐木大怒。
可他話還未說出,上官辰強冷厲的聲音便從後方傳來。
“孫憐木,你居然帶人私闖皇宮,還動手傷人,你眼中還有我嗎?”
怒火沖天的孫憐頓時就像被人潑了一盤冷水,全身一顫,趕緊轉身看向門口,正好看到上官辰強與兩名面色威嚴的老者走過來。
“拜見陛下!”
孫憐木三人趕緊躬身行禮。
“哼!”
上官辰強冷冷的掃了孫冷木三人,厲聲道:“敢在我皇宮傷人,孫憐木,你今天如果不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你們三人都不用再回去了。”
“哼!”
上官辰強身後兩名老者立即分散開,呈左右兩邊將孫憐木三人圍住,那看向他們的目光也充滿了冷厲的殺機。
“陛下息怒。”
孫憐木大驚失色。
上官辰強沒有開口,只是冷冷的看着孫憐木。
孫憐木知道這次上官辰強是真怒了,趕緊道:“陛下,剛纔是微臣魯莽了,但也是事出有因,趙維那小雜種因上次培傑出現在他府院一事而恨上了培傑,居然暗地裡通知他師父,昨晚,他師父私闖我孫家,不但殺了培傑還殺我孫家二執事。”
“我做爲孫家家主,居然讓孫家弟子在自己家裡被殺實在是失職,怒極之下便闖了進來,還請陛下給微臣的族人做主,讓那小雜種爲培傑他們償命。”
“不愧是孫大家主,給人隨便安排罪責的本事還真高啊!”
沒等上官辰強開口,趙維從上官卓宏身後走出來,冷笑道:“就因爲孫培傑曾經出現在我被刺殺的現場,他現在被人殺了,你沒有半點證據便說是我讓我師父殺的,要我爲他償命。”
“那上次孫培傑莫名出現在我被刺殺的現場,我是不是可以說是他私闖皇宮來刺殺我的呢,至少我有他私闖皇宮與在場的證據,比你什麼證據都沒有
,空口白話更能讓人信服吧?”
“混蛋,這裡哪有你這個卑賤的東西說話的份!”
孫憐木臉色一沉,對着趙維便一聲厲喝。
“你要我的命,還不讓我說話,不愧是孫大家主,還真夠霸道的,比起陛下都有過之。”
趙維一聲冷笑。
“你……”
孫憐木大怒。
“夠了!”
上官辰強一聲怒喝,道:“孫憐木,如果就因爲你家有人被刺殺而懷疑趙維就不顧皇宮禁法,私闖皇宮並打傷侍衛,那以後還不誰家有人被刺殺都跑到我皇宮來大鬧一翻,我皇宮那成什麼地方了?”
聞言,孫憐木臉色大變。
“父皇,孫家主雖然私闖皇宮打傷侍衛有違禁法,但事出有因,還請父皇饒過他這一次吧。”
太子從院外走來,與他一起的還有許漢炳、何傲柏與呂元玉三人。
他們一進來,四人先向上官辰強行了一禮,太子便再次道:“父皇,孫家傑出子弟接連遇害,且兩次都與趙維有關,也難怪孫家主暴怒,就請父皇原諒孫家主這次吧!”
“還請陛下原諒孫家主這次吧!”
何傲伯與許漢炳兩人均向上官辰強求情道。
唯有呂元玉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上官卓宏身旁,看了他一眼。
“父皇,此事絕對不能輕饒。”
上官卓宏一步上前,憤怒道:“皇宮乃禁地,關係父皇與整個皇族的安全,任何人不待招見不得私闖,孫家主他們都是老人,對這些規矩早就耳熟能詳,他們不但闖了進來,還打傷侍衛,更是在我警告之後還想出手,這絕對是挑釁,不但是對父皇你的挑釁,也是對我整個皇族的挑釁,如果不嚴處,以後父皇你還有何威嚴,我皇族又有何威嚴,誰還將我們放在眼中。”
“陛下,四皇子說的不錯,今日他們無憑無據,僅靠自己的猜測便無視禁法,私闖皇宮,這絕對是挑釁,如果不對他們重罰,以後誰還將這禁法放在眼中。”呂元玉也道:“那陛下你與整個皇族的安全又如何來保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