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老特對趙波感激涕零,立馬就答應用六千枚金幣的價格,從趙波手中收購神品丹藥。條件就是趙波必須要將這裡的老婆子治好,不然就得砍價。
聽到這裡,趙波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條命能夠換來無數的金幣,這可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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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因爲老特非常擔憂已經老婆子的安危,想要讓趙波馬上給她治病。
趙波讓他先出去,可是就在老特關上門的那一刻,從遠處跑進來一個絡腮鬍子,穿着一身灰袍,有種那些江湖術士的模樣。
絡腮鬍子沒有理會一臉懵逼的老特,直接衝進來,這個絡腮鬍子就對桌邊的趙波嚷嚷道:“你是從哪裡竄出來的騙子,竟然在我們靈丹部落行騙,是不是活膩了?”
趙波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這個絡腮鬍子,眼睛眨巴眨巴,片刻後纔看見從外面走進來的老特,隨即問道:“這是是?”
老特臉上掛着一絲爲難,然後告訴趙波:“這位正是給我老婆子治病的神醫,就是因爲他,我家老婆子的一條命才能維持到現在。”
趙波聽後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目光落在這個絡腮鬍子身上,上下打量着他,稍許之後,才喃喃道:“不錯,我在這裡就替老特多謝你了。”
說完,老特頓時一臉的懵逼,聽他們兩個人的稱謂,想來關係應該不錯。
絡腮鬍子頓時一巴掌拍打在桌面生,對着前面的老特怒道:“老特啊,咱們事先可是說好了,我才能夠一直幫你治療你家這位的病,難道老特你是打算違約不成?”
趙波瞬間就反應過來,敢情這位就是老特說的馬尾神醫,不過這一番打量之後,趙波眼中卻是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不屑。
就是一抹目光,正好被這個傢伙捕捉到了,當即擺出一副憤恨的目光,氣沖沖的說:“像你這種江湖術士,除了行騙之外,還會什麼本事?”
這一說,可是讓趙波也跟着怒了,狠狠的一杯茶灌進嘴裡,重重地放下茶杯,怒道:“那行,既然你說自己有本事,說我是江湖術士,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竟然還會在這裡口出狂言。”
啪!
絡腮鬍子一拍桌子,氣沖沖的吼道:“你特麼的連和我比試的資格都沒有,還想……”
這個絡腮鬍子噼裡啪啦的說個沒完沒了,完全不把一旁的老特放在眼裡,這可是讓老特非常的尷尬,但是一時間還真不知道站哪邊,思來想去,老特隨後對兩人說:“要不我來安排一下,讓你們抽個時間來比試一下,孰強孰弱不就能夠見分曉了嗎?”
絡腮鬍一聽馬上就來了興趣,臉上掛着深深的得意,然後笑着說:“我非常贊同老特的建議,就怕有些江湖術士不敢接,有些人怕丟人現眼。”
趙波故意擺出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然後笑着說:“雖然我學了一些救死扶傷的本領,用這些本領確實治好了不少人,不過我還是想要向這位大鬍子兄弟討教討教,如果能夠學到一星半點,那確實是我趙波的榮幸。”
絡腮鬍子臉上佈滿了成就感,如果不是因爲老特還在這裡,恐怕他就對着趙波一陣奚落了。
老特見兩人同意下來,於是馬上吩咐人,讓他們安排下去。
半天之後,趙波和絡腮鬍子來到了一間比較破舊的房子裡面。
剛進去就看到老特坐在桌邊,一副期待的目光,見到兩人走進來,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喃喃道:“兩位已經來了,那麼我現在就告訴你們,現在這個房間裡一共有兩個傷員,兩個都是斷掉了腿,如果你們兩個之中,誰能夠把他們的腿接上,我就答應讓他繼續爲我的老婆子治病。”
絡腮鬍子一聽頓時心頭大喜,給人接肢那可是他的強項,別說是一條腿,當初有個人被野獸咬斷了雙手雙腳,最後還不是被他救活了,最後還和正常人一樣生活。
啪!絡腮鬍子一拍桌面,信誓旦旦的說道:“這個完全沒有問題,別說是一條腿,就算是四肢不全的人,我也能給你整好咯。”
趙波一聽頓時面無表情,他怎麼都不會想到,老特居然會出這樣一個題目,趙波雖然是一個醫術精湛的人,但是還從來沒有接觸過接肢手術,而且還不知道對方倒地傷的多麼嚴重,不由得感到擔心起來。
此時,老特隨意的一揮手,就看到兩個人打開了房間裡的一扇簾,地上兩個傷員躺在地上,傷口上的紗布滿是鮮血,那條斷掉的腿放在他們的身邊,也是鮮血淋漓,而兩人此時已經暈了過去。
“就是這兩個傷員,你們二位可以動手了,誰先將對方的腿接上,誰就取得了最後的勝利,誰就能給我的老婆子治病。”老特滿是得意的說着。
如果不明真相的人看了,還以爲是一場獎賞比賽,誰也不會知道,他們竟然爭着搶着給人治病,只是他們兩人倒地有什麼盤算,只有他們兩個自己心裡清楚。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我先動手。”
說着,絡腮鬍子讓人將其中一個傷員帶進了房間,隨後房間裡安靜下來,不知道絡腮鬍子在裡面在幹嘛。
此時,老特見到趙波還愣着,不由得眉頭一皺,湊過去,低聲詢問道:“趙波兄弟,到底是啥情況,難道你放棄了?我可是提醒你,他們已經斷腿一個多小時了,如果再不動手救治,恐怕這條命都保不住。”
趙波嚥了咽口水,隨後搖搖頭說:“我倒是不會放棄,只是我需要幾樣東西,你最好給我準備一下。”
“雄黃酒,十把匕首,還有二十尺紗布,再給我準備一盞煤油燈。”
趙波說完,走過去在男子腿上的穴位點擊了幾下,擡着地上的男子走進了絡腮鬍子對面的房間,將他放在木牀上。
沒過多久,老特就安排人將趙波需要的東西送過來。
趙波順手拿起一把手術刀,在煤油燈上面燒紅,隨後手起刀落,把這個傷員腿上的幾塊肉割掉,唰唰唰幾下,牀上的血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