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懷中的女孩將手指向陳佳俊的時候,這時矮胖男子纔看到了呆在原地的陳佳俊。
“臭小子,你來這裡幹什麼。”矮胖男子凸着一對蛤蟆眼問道。
“爸,我……”陳佳俊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難道說爲了一個女人來跟他老子幹架來了。
矮胖男子看了看哭哭啼啼的兩個女人,頓時明白了,他怒吼一聲:“都給我滾,丟人現眼。”說完揹着手急匆匆地走了。
正當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的時候,一陣大笑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哈哈哈,也不知道是說他自己丟人現眼,還是說他兒子丟人現眼,老子居然跟他的兒子爭風吃醋起來,太好笑了,哈哈哈!”
陳佳俊勃然大怒,他猛地轉身望了過去,只見一個肥女人正笑得前俯後仰,在肥女人的旁邊,他見到了令他恨之入骨的一個人。
陳浩,就是因爲這個人,自己的生活完全變了樣。
想當年自己花天酒地、驕奢淫逸,在滬東也算是個威震一方的人物,可是自從陳浩把他的趙小蕾從身邊搶走,這一切都成了奢望。
特別是那天算計趙小蕾失敗以後,厄運就從來沒有離開過他。
在電梯裡,自己的腰椎斷成了兩截,由於沒有傷到神經,進行腰椎固定之後在硬板牀上躺了一個多月,一動也不能動。
好不容易可以下地了,自己迫不及待地找了一個大學生的處,讓餓了一個多月的小兄弟痛痛快快地飽餐一頓,卻沒想到一挺腰剛要進入,腰椎骨又一次的斷了,結果又在牀上躺了一個多月。
從醫生拍出來的X光片中知道,自己的腰椎關節連接處特別的脆弱,稍稍一用力就會導致腰椎的斷裂,自己已經完全不能做男人最喜歡做的運動了。
得知這個消息,陳佳俊頓時感到前途一片黑暗,所謂江山美人,打江山不就是爲了獲得美人麼,哪個皇帝不是三宮六院,如果不能玩美人,那江山還有什麼值得留戀。
這一切都是見到該死的陳浩以後發生的,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陳佳俊還是認定陳浩就是罪魁禍首。
此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聽了陸詩媛的話,陳浩笑着道:“這個現象很正常啊,兩隻狗爲了一根肉骨頭會打得不可開交,兩隻色狼也會爲了美女相互咬一嘴的毛嘛!”
陳佳俊往後退了幾步,直到自己認爲足夠安全的距離,他才站到原地咬牙切齒地道:“陳浩,你這個王八蛋,我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之後喂野狗!”
“閉上你的狗嘴。”陳浩還沒說話,陸詩媛已經是拍案而起,震得碗筷霹靂巴拉的一陣亂響,“居然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今天老孃我非把你狗嘴裡的狗牙拔光了不可!”
陳浩一拉陸詩媛,笑呵呵的道:“別急,你跟一隻狗計較啥,你別看這狗叫得兇,其實是虛張聲勢,它叫喚得越兇,越是說明它心虛,陳佳俊,有本事你過來咬我啊!”
陳佳俊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他對着身後的兩個保鏢道:“給我上,打斷他的兩手兩腳再加腰椎,我要他一輩子坐輪椅!”
身後兩個保鏢卻沒有動,其中一個道:“陳少爺,我們只負責保護您的生命安全,只有您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我們纔可以出手!”
“放屁,你們是我僱來的,必須聽我的,否則要你們有什麼用,就算我養條狗也會叫喚幾聲,快給我上,不然我就告你們公司違約!”
兩人對望了一眼,走上前對陳浩道:“兄弟,不好意思,得罪了!”
陸詩媛叫了起來:“哈哈,有架打了,太好了,老孃跟你們過兩招。”說完跳上了舞臺。
“來來來,上來跟老孃過幾招。”陸詩媛對着兩人招了招手。
這個舞臺原來是舉行婚禮儀式的地方,現在倒成了陸詩媛比武的擂臺。
那兩人看也不看陸詩媛一眼,伸出大手直接就向陳浩抓去,陸詩媛見自己被直接無視,氣得哇哇大叫。
陳浩端坐在椅子上,伸出兩手閃電般抓住兩人的虎口,兩人根本沒有想到陳浩的出手會那麼快,在毫無反應的情況下被陳浩抓了一個正着。
兩人用力一掙,陳浩的手就像是鐵鉗一般紋絲不動,他們大驚,知道遇上了高手,於是心有靈犀地同時蹬腿踢向陳浩的腰部,想迫使陳浩放手。
陳浩的大拇指稍稍用力往下一捏,兩人頓時感到全身酥麻,完全使不上力氣。
陳浩這時站起身來,雙手握住兩人的手,用力往舞臺上一拋。
在陳浩的想象中,自己的力量足以將兩人拋上舞臺,沒想到兩人一個馬步紮下,依然穩穩當當地站在地面上,陳浩居然沒能將他們倆拋出去。
“難道是華夏功夫裡的千斤墜。”陳浩大驚,用精神力將氣海穴裡的內力引導到自己的兩手,吐氣開聲道:“起!”
一股大力涌來,兩人頓時像斷了線的風箏飄向舞臺,那兩人的身手還算不錯,在空中一個空翻之後站立在舞臺上,一臉凝重的看着陳浩。
陳浩也是一臉的凝重,顯然這兩個人不是一般的保鏢,也不是練了一些花拳繡腿嚇唬人的所謂武林高手,而是練過真正的功夫。
所謂真正的功夫,指的是隻殺人不表演的功夫,講究快、狠、準,撩陰、插眼、鎖喉,招招奔人要害,一出手就要人命。
當時倩倩還在的時候,陳浩與錢龍在召喚空間裡對練的也是這種殺人的國術。
陸詩媛也收起了笑容,一臉嚴肅地望着兩人,她在特警隊學習的也是殺敵的絕招,自然看出了兩人的不同凡響。
這時現場的氣氛顯得異常的詭異,四人忌憚地相互望着對方,暗暗猜測對手的實力。
“詩媛,你先下來,我先來試試他們的功夫。”陳浩開口說話了,語氣雖然平淡,但眉間卻透露出冰冷與不容置疑的霸氣。
陸詩媛點點頭,一步一步走下了擂臺,她知道自己不是陳浩的對手,要試探他們的功夫,陳浩是最好的選擇。
陳浩如行雲流水一般登上了舞臺,對着二人抱拳施了一禮:“在下陳浩,請問二位師從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