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
花月酒樓。
男人捧着月傾城出現,溫柔的將她放在牀榻之上。
他輕輕嘆一聲,慶幸道:“還好沒傷及根本。”
不過,這傷勢亦不能說輕了。
光是體內的骨頭,就被踢斷了許多根。
想到這裡,鬼梟眼中就瀰漫着陰翳的光芒,也就是言澈沒有九條命,不然虐殺他九次都不夠的!
他摸了摸月傾城的頭,轉身進了屏風後,掏出一枚小玉瓶,將當中的綠液倒了出來。
玉瓶看着小,沒想到容量卻極大,像倒不完似的。
做好這個,他纔將月傾城抱過來。
只是,看着她身上的衣裳,不免有些躊躇。
鬼梟自詡謙謙君子,沒經過小傢伙同意,就幫她脫衣服啥的,肯定不太好。
“可若不脫衣裳,很影響小傢伙吸收藥力啊。”
心虛地安慰自己一番,鬼梟本着爲少女好的心態,將她的衣裳三下五除二的解了,不過還是留下了肚兜和下身遮體的布料。
輕輕捧着她,放進浴桶中。
“哼,明明就已經長大了啊……”
某人深邃的目光,悄悄地往少女滿是春光的胸口望了一眼,不敢多看,但忍不住心中暗暗想了一下分量。
他心中確定,然後喃喃道:“長大了!”
如果有人在旁邊,就能看到這張英俊瀟灑的面龐上,顯露出與整體高冷的氣質完全違和的莫名傻笑,還有點可疑的如釋重負的心酸?
不知他在盤算什麼。
將月傾城烏黑的秀髮綰到一邊,鬼梟的手捏在她的雙肩。
自有力量從他手中順着流進月傾城體內,帶動藥力席捲她的全身。
鬼梟幫着她吸收藥力,不料手上的觸感實在太挑戰他的神經。嗯,女人真是水做的,像沒有骨頭一樣軟綿綿的。
他也不敢多動,待浴桶中的綠液徹底變淡後,才抱着月傾城回了牀上。
“還是需要換身衣裳啊。”
鬼梟也不再扭捏啥的,心中念着靜心咒,飛快的幫月傾城套了睡覺的衣服,蓋上被子,他才輕輕吐了口氣。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
他出了房門,正是這時候,刷的一聲一個人影憑空出現,砸在他腳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緊接着,驚人的血氣瀰漫了整個酒樓。
“我說,你跑得也太快了吧,有異性沒人性啊你這是。”
地上那人滿身血色污穢,比月傾城之前情況還慘烈,新傷和舊傷混合在一起,味道也是夠嗆。
不過他還有閒心,嘴裡叼着一根聖人煙,吐出整齊好看的菸圈。
鬼梟問:“人都解決了?”
冰狼扒拉了下被血濺溼的前額頭髮,銀色已經被血色覆蓋。
“廢話,當然解決了。不過誰知道,下一批會不會追殺到這裡來呢?”
確定回到她身邊是好事嗎?
雖然能就近保護她,但同時也意味着,可能要將危險帶到她身邊。
冰狼打量着他。
鬼梟說:“去洗乾淨,別讓她嗅到血腥氣。”
冰狼感知了一下,哇哇的叫起來,“她都昏睡過去了,能嗅到什麼味道啊?讓我躺會兒。”
“去洗乾淨。”
冰狼舉手投降,“知道了知道了,我去洗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