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幾乎受到了驚嚇!
丹小寶,是丹成二的孩子?!
三師兄飛快地說:“我帶小寶到靜院,還沒進去就被邪修襲擊,好在二師兄及時出現……但是,他也把小寶帶走了!”
哦,原來丹成二沒有幹壞事?
而且,還出手相助了?
器猶最先走過來,吼着嗓子問:“丹兄,這上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丹小寶是你二徒弟的孩子?”
丹不二睃過去一眼,“胡說八道!我怎麼不知道小寶是他的孩子?小寶分明是我的孩子!”
不只小寶,其他徒弟不都是他的孩子嗎?
看來,這是打算敷衍過去了?
器猶八卦之心熊熊燃燒,不依不饒的樣子,企圖讓丹不二說出真相。
“他好大的膽子,居然撒如此謊言!我們應該去把他抓回來!”
丹不二冷笑,“好啊,你去吧。”
他手裡還捏着拯救青鸞宗的清毒丸呢,有膽子就去啊。
現在他面子最大,誰不給他面子就去。
再說,他們還敢離開青鸞宗麼?
自個兒的毒沒解不說,萬一青鸞宗再出事呢?
罷了罷了,衆人看他不肯說,就沒再問他,又處理石人去了。
三師兄悄悄問道:“師父,小寶真是二師兄的孩子?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我們一點都不知道啊?”
丹不二不耐煩地趕人,將清毒丸塞給他幾枚。
“你若傷勢不重,就去找你師孃和師兄弟,別在這兒跟老子廢話。”
三師兄不敢觸他黴頭,連忙走了。
也不知道大師兄他們找到六師弟了沒有。
越來越多的弟子,醒了過來。
服用瞭解毒丸,也加入了踩屍大軍。
然後,開始有了哭聲傳來。
月傾城聽到哭聲,先擰了眉頭,然後,才緩緩鬆開。
殘酷的戰爭就是這樣的,肯定有人傷亡。
有人死,就會有人哭。
他們可能死了親人、師父、徒弟、未婚夫/妻、摯友……
戰前才見過的,或到宗裡那麼多年也沒來得及有一面之緣的,也是值得哭一哭的。
眼淚雖然無用,卻是發泄的最有效的方式。
想到這裡,她捏着針的手,頓了一下。
壓下思緒,才重新施針。
腦海中,飛快地想着解毒之道。
這時候,山下衝上來幾個渾身是血的武者,找到妄淵,立馬跪在他面前陳情。
是來求救的臨近宗門。
是一些小宗門。
連參加神隱宗晚宴的資格都沒有,但,即便他們的中流砥柱依舊在宗內,也沒法抵擋邪修的殺戮。
妄淵問:“月丫頭,你那讓人變成石頭的毒方……”
月傾城扔出一張紙片給他。
“雖然情況危急,但這畢竟是毒,我不建議傳播得太廣。”
當然,具體怎麼做,他們自個兒思忖掂量吧。
反正這毒也威脅不到她。
妄淵朝丹不二那邊看了一眼,“還需要些清毒丸。”
“宗主,師父的清毒丸我們也可以煉製。”
這時,互相攙扶着到主峰的丹成君們說道。
叫得最大聲的,竟然還是大師兄背上的丹成六。
看到他的慘狀,衆人驚呆了。
這小子,一隻胳膊半條腿都被斬了,渾身是血。
傷口雖然暫時止住了,但之前浸溼的褲腿,還滴着血呢。
他面色慘白得像死了好幾日的人一般,居然還要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