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沒了。
八卦陰陽陣隨着他實力的逐步恢復,約束力遠不如前。
唯一令他忌憚的……
只剩下神帝誓了!
而邪神之前拉攏他時,又說神帝誓不會生效。
呵……
“好啊,你給我解開。”
他若無其事地把手伸過去,想看看鬼翀是不是真的一點都不害怕。
令他驚奇的是,鬼翀半點考慮都不曾,在捏了道手訣,花瓣繼續追擊那幾人後,騰出時間來,將他手腕處的念珠取下來。
血神看他面色如常,依舊欠扁的小仙童模樣,沒有別的變化,不禁若有所思。
鬼翀說:“你在等什麼?”
血神回神。
鬼翀擡下巴,示意他該幹嘛幹嘛。
血神氣不打一處來。
擡起手,朝鬼翀的方向揮去。
輕輕一捏的話,那嬌小的脖子,會被他一下子捏爆吧?
鬼翀無語說:“想殺我?那就快點兒的!你殺了我,我還得想別的辦法來面對局面。不殺的話,你若拖拖拉拉,耽誤了我的事……”
血神就想起來,這小子還有一道分身來着。
殺了這個,他應該也死不了。
真是個命硬的小混蛋。
他手勢一改,放到鬼翀頭上。
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鬼翀微愣。
旋即,面色不善地瞥了他一眼。
血神像佔了便宜,收回手,朝天而去。
鬼翀助他一臂之力,花瓣卷着血神,將他他頃刻間送到暗神他們面前。
邪神怒了。
一邊攻擊花瓣,一邊怒道:“血神,你不站在我們這邊兒就算了,爲何還要助鬼域!”
“你不是向來只殺人,不幫人的嗎?”
血神皮笑肉不笑,“你不是知道嗎?我被八卦陰陽陣鉗制了啊。誰知神帝誓會不會生效,我纔不冒險。”
他道:“你們兩人都是老前輩了。我不便與你們交手,不如就退走吧?”
血神的態度,令暗神和邪神都有些驚疑。
倒不是說他幫鬼翀這件事。
而是……
血神的脾氣,怎麼和以往不太一樣了?
從前,火爆的他眼裡哪有什麼前輩後生的?
上來就是一個幹字。
現在,居然還會和他們說一兩句?
不過血神素來是瘋子,行事讓人摸不準頭腦,誰知道他是不是又發瘋!
暗神揮開花瓣,冷冷說:“血神,看你在界域大比時帶鬼翀出場,和他應該接觸不少吧!他到底是誰!”
血神搖頭。
“我也不知。”
暗神十分生氣。
血神的神祇之尊和他們不一樣。
他們成就神位,可以說是天生的。
血神卻是修煉上來的。
也就是說,血神其實不在鬼翀所言的,什麼意志的歸類裡。
他必須要知道,鬼翀從哪裡知道的這些辛秘!
知道鬼翀是誰!
血神卻要阻撓……
“聯手殺了他!”
“他一死,這裡,沒人能成爲我們的阻礙!”
暗神料定,花瓣是鬼翀最後的底牌了。
這麼多花瓣靈符,鬼翀準備了不知很長時間,哪裡還有精力準備別的底牌?
至於什麼靈尊、花顏之流,哪裡又入得他的法眼!
邪神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這次,他沒有異議。
邪神說:“可以!”
頓了頓,他問:“血神,我再問你一次,此事和你毫無關聯,你到底退是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