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未曾被動過的地方被這般蠻狠進入,官華吃的苦頭可想一般。當下撐着身子跪在被褥上的兩腿便有些支持不住,兩腿打着顫兒就要趴下卻是被凰絡一手撈住腰腹,強行使其保持這個姿勢。
“這便受不了了?”熱乎的氣息在耳邊,凰絡說出的話叫官華惱,卻是無法開口。
他這可是第一次接受男人那話兒,還是這樣粗魯,怎麼受得住?!咬緊了那堵嘴的帕子,官華額頭冷汗涔涔。
而凰絡則同樣是吃了苦頭,那樣蠻橫進去讓他也是痛的滿頭汗,暗歎這做這行果真是保養的不錯,竟是如處子般緊緻!
咬着帕子,官華眼角被逼出些淚,搖頭蹭上被褥深呼吸接納着凰絡,好讓自己不那麼痛苦。腿間似乎有熱流流下,想必是見紅了。
而這一舉動,在還未從痛楚中緩過來的凰絡,突然被那緊熱的甬 道蠕動擠壓,頓時差點泄出來。
“這般耐不住?!”俯身捏着官華下巴讓人看着自己,凰絡慢慢動作着對上人雙眼,卻是意外發現那眼通紅,委屈中的倔強讓他心中一頓。
“哼!”凰絡輕哼一聲,不再看人,只是規律動作起來。
這些倌兒,倒是會作出些楚楚可憐的姿態來博得人同情。
本着反抗不了,不如去享受的想法,官華咬緊牙關配合凰絡,將學過的怎樣緩解痛楚的招數用上,不多久倒是讓二人都享受到。
官華忍着痛做出的事,在凰絡眼中卻是故意勾人。眯眼看着自股 間流出的鮮紅,擡手勾上一點塗抹上秘處,再是狠狠進入,撞的官華髮出一聲媚人的哼聲。
官華素來只用過口手,今次一事着實讓他知曉那些公子說的話
。
“那滋味兒,先疼着,後來就舒服了。不過也得是技術好的客人,那纔是真銷魂呢。要不,還真是沒啥滋味兒呢。”
所以官華想着,這位叫凰絡的爺的技術是很好的,因爲到後來那滋味真的是比自己解決好多了。
鼻音輕飄,混雜着男子粗重喘息,牀榻顫動牽拉了紅帳。
這凰絡並不是不知曉情事,但這卻是頭次和男人。但是這個中滋味,竟是比那些女人銷 魂的多,除開先頭那強硬進入時的難受,之後那交 歡着實是。
凰絡完事便將官華如同布偶般扔在牀榻,整了整隻鬆了腰帶的衣裳,冷眼看了一身凌亂的官華,從懷裡摸出一靛青荷包扔在官華臉邊:“賞你的。”說罷便不去看那誘人的身子,之前那帶着生澀又有些許熟練的技術,當真是讓凰絡欲罷不能,心裡卻也是更加看不起官華。當時一瞥驚鴻,嘆爲仙子之姿,到頭來竟是一介娼 妓!如此反差,讓心高氣傲的凰絡十分氣惱。
打牀上蜷着身子,官華掀開眼皮瞄了眼眼前那鼓鼓囊囊的荷包,心裡一陣恥辱卻也只得彎了眉眼開口道:“多謝大爺賞賜。”說着就要爬起來,奈何這副算是“初經”人事的身子是痠軟無力,方撐起了上半身又直接癱倒在牀褥上。
“這,爺,官華有心力不足了。”低低一聲嘆,微斂的眸子看的凰絡一陣心亂。
“哼。”別過頭,凰絡大步流星離開。
看着那人離去,官華挪了挪身子好趴的舒適些,想着那人報上的名字凰絡,只覺這人定是上天看他今日太過悠閒,特派此人來折磨他的。
那兩腿好似不是自己的,官華咬牙拿起那荷包,淡淡的沉香鑽進鼻中。掂了掂,官華頓時覺着那後方也不是那麼痛了,這分量,可抵上他一月的份錢了。
真是,大爺啊。
凰絡前腳出門,順子後腳就進來了,端着一碟子點心,美滋滋的向着快速離開的凰絡問了聲安,心裡頭有些奇怪卻也沒說什麼?只是就着那開着的門進去。
順子本是打算在外頭候着,素來和官華交好的天華公子派了小廝過來請他家公子過去,說是有好的點心請去一起嚐嚐
。順子琢磨着不會出啥事,於是就先跟着那小廝過去了。在那兒聊了些時辰,順子算着每次接客的時間,估摸也該完事兒了,便美滋滋的拿着點心回來。誰料,這剛剛過來瞧見那客人走了,美着自己掐的準,卻是進門就見一身凌亂不堪的官華伏在牀上!
“天哪!公子!你!”順子急忙撂下那碟子點心,跑到牀邊抓着被褥就把官華裹了起來:“這這,剛剛那人太過分了!我要找管事去!”
說着,順子就要往外頭跑,卻被官華奮力一抓給拉了回去。
“找他作甚?”官華這一動便出了一身汗,頗顯吃力撐起身子的看着順子:“說他強要了我?這樓裡,管事兒的巴不得我哪日就賣了身子!得虧我**兒好,熟客也多,大多也是那出得起銀兩的人,纔沒逼我。看看這一袋子銀兩,隨手能扔下這麼多的恩客,樓裡能爲了我一個小小的娼 妓得罪?!”
一番話說得順子啞口無言,只得默默離去給官華準備熱水好清洗身子。
浸在水中,官華是覺得渾身痠痛,特別是那難以啓齒之處,看着遠處那一袋銀子,官華只想下次可別在見着他。錢財拿的出手固然是好的,但是他還是想要這條小命的。
“順子,你可記住,此事斷不可說出去。”閉目輕嘆,官華心想若是此事被樓裡知曉,那管事的必然要求自己接客,這一年來的努力定然是白費了。
咬牙慢慢念出“凰絡”二字,官華捏緊了拳頭。
都說**無情戲子無義,可官華爲人處世倒也不賴,怎的就遇上這事?暗歎了聲,興許那無情無義,也就是被這世道逼出來的。
官華命順子將那銀子拿了七分送去賬房入賬,順便去藥房要些藥來,只說是順子出恭不順,破了後面。
順子憋紅了一張臉,想反駁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快去。以後記着,好生給我在外頭候着!”低聲輕呵,官華這才表露出先頭順子未在門外候着的怒意。
當下順子不敢言語,只得低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