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回家之後,看着手上的乾坤戒,嘴角不禁流露出了一絲微笑,隨後盤膝而坐,準備將這幾日的修爲好好的鞏固一番,這幾日進步的太快了,難免以後根基不穩。
夏言的腦海中不斷的回想着與夏雨戰鬥的場景,特別是她最後一招,無上乾坤之中更是蘊含了一絲道的意境,這讓夏言感觸頗深,夏言最後天雷拳達到小成巔峰也發出了一絲道的意境,夏言能夠在夏雨手上過上十招,完全是靠着功法和氣決上面的壓制,畢竟夏言修煉的可是天級氣決,整個夏家都沒有一本天級氣決,再就是夏言修煉的可是天級功法,夏家最好的功法也不過是一部殘缺的天級功法罷了,要不是靠着功法和氣決,光是氣勢壓制便讓夏言輸了。
夏言又將意識融入丹田之中,發現體內的龍陽之水更爲雄厚,比之剛剛晉升練體五層的都要強上不少,想必這也是天級功法的效用,此時夏言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練體五層,練體五層也就五百力,夏言練體四層之時爆發出來的純力量便遠超五百力了,更別說現在達到連體五層的夏言。
通過昨日的戰鬥,夏言此時風雷步已經達到小成巔峰狀態,狂風掌依舊小成,天雷拳小成巔峰。
“憑藉着氣決和功法上的優勢,我現在完全不懼練體六層,練體七層也能抗衡一番。不過晉升的太快了,必須得要鞏固一下修爲,練體層可是打造根基的一層,千萬不能壞了根基。”夏言喃呢道。
夏言將體內的龍陽之水凝聚成一團,讓其密度更加小,能夠存儲的龍陽之水也就越多。
三個時辰之後,夏言終於成功了,體內的龍陽之水比之前小了許多,也更加的凝固了幾分。
夏言吞了一口渾氣,正準備舒展一下,就在這時一聲極爲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了。
“含哥,這夏言就住在這裡。”夏武指着夏言所在的屋子,殷勤的對身旁的白衣英俊少年道。
白衣少年劍眉星目,雙眼遠遠看去猶如星辰一般,手中拿着一把扇子,如同一個書生一般溫文爾雅,可就是這麼一副書生模樣的人居然讓囂張跋扈的夏武如此尊敬。
白衣少年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隨後朝着夏武擺了擺雙手,示意夏武站在身後。
夏武見少年這番動作,愣了愣,不過隨即反應過來,乖巧的站在少年身後,朝着夏言的屋子喊道,“夏言!還不快滾出來迎接,外門第一的含哥過來了。”
夏言早就感受到了二人的存在,只是不知道二人要來幹嘛,現在聽到夏武這麼一說,夏言皺了皺眉頭,不過隨即舒展,暗道:“看來今日找來了幫手,不過,外門第一又如何?”夏言身上一股氣勢陡然爆發,猶如王者一般,緩緩的打開了門走了出來。
首先看了看夏武,目光隨後轉移到白衣男子身上,夏言面對這個白衣男子猶如面對星辰一般,神秘而又不可測,不禁讓夏言的眉頭皺了皺。
“手下敗將而已,今日前來所爲何事?”夏言看着夏武戲謔道。
夏武聽到夏言這麼一說,心中怒火滋生,向夏言看去,他發現此時居然感覺夏言的修爲跟自己一樣,甚至還要強上幾分,愣了愣,臉上浮起了一絲恐懼之色,當即收起了心中的怒火,滿臉的不可置信道:“什麼?他居然突破了練體五層。”
不過又想到身前的白衣少年,心中暗道:“廢物!看你能囂張到何事?今日看含哥怎麼收拾你。”
白衣少年看了夏言一眼,眉頭也是皺了皺,他感覺站在他眼前的少年不是想象中的練體五層那麼簡單,夏言給他的感覺猶如大海一般,深不可測。
兩人相對而視,四周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十幾息之後,夏言緩緩開口道:“閣下便是外門第一‘夏詩含’?久仰大名,聞名不如相見,不知今日有何貴幹?”
夏詩含對着夏言笑道:“夏言小兄弟果然不簡單,年紀輕輕便是達到了練體五層,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聽到夏詩含這麼一說,身後的夏武馬上就急了起來,正準備說話之時,夏詩含瞪了他一眼,嚇得夏武馬上退了回去,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不過夏詩含說完此話,又是冷冷道:“不過,夏言昨日下手是否太重了一點,打傷了我的堂弟夏武,這是不是要給夏武道歉?”
夏言心中凜然,明白了夏詩含此行的目的,當即冷笑一聲,眼神犀利的看着夏詩含,冷冷道:“他?要我向他道歉?戰鬥之中本就無比驚險,如若怕受傷,還不如回家種田算了,要我給我的手下敗將道歉,哼!三個字,不可能。”
原來夏詩含跟夏武是堂兄弟,二人雖然關係不太好,但是在大長老打了招呼之後,夏詩含也就幫夏武找回這個場子。
夏詩含見夏言如此不給自己面子,把手中的扇子何在一起,目露冷光,犀利無比的盯着夏言,緩緩開口道:“夏言小兄弟,不要太把自己當一回事。”
夏言面無表情,道:“哼,強者自強,像夏武這樣只會依靠外人的人,這輩子永遠都別想得到我的尊敬,更別說道歉了。”
夏言這句話讓夏武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夏武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夏言,心中不斷想着要將夏言千刀萬剮。
夏詩含雖然也很贊同夏言的這番話,眼神之中透露出了幾分欣賞,不過隨即便是掩飾了下去,道不同不相爲謀。
夏詩含嘆了口氣,緩緩道:“哎,夏言小兄弟,你這又是何苦呢?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較量一番!”說完身上氣息陡然爆發,猶如星辰一般深邃無比。
夏言看着夏詩含,眼神之中流露出強烈的戰意,狂熱道:“六層巔峰!好,今日你我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