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這次的接塵宴,倒是沒聽說有什麼好玩的。我倒是聽說,這青龍國的國師破殺,在來白虎國的路上,給白虎國帶了一個相當有趣的禮物。
如果是別人說的話,我倒還沒什麼興趣。但是,破殺本人說出,這是一個相當有趣的禮物,那我倒是要看看。這破殺到底帶了什麼“有趣”的禮物過來,反正以我的身份,也可以成爲宴會的一份子。
洗塵宴還沒開始,宴會上的人已經到齊了。開玩笑,這可是兩國締結交好,誰會嫌命長,敢在這名義上的洗塵宴會遲到。
當然了,這洗塵宴,也可算是相親的宴會。白虎國的太子,與青龍國的公主,這一對天造地設一般的玉人兒,瞭解雙方。
雖然只是因爲結盟而成親,但青龍國顯然很清楚白虎帝君的脾氣。知道這白虎國的國君一向以仁慈著稱,一些國家政治上的東西,白虎國君雖然不會說什麼,但反感的情緒還是會在裡面的。
所以,爲了這次兩國結盟的完美化,這次的相親宴,有它顯得多餘,無它則又讓某位君王心裡不爽。
而當這洗塵宴與相親宴結合在一起,倒是顯得合情合理。
我對於坐在上位的太子,極貌似羞答答的輕琴公主倒是沒什麼感覺。當然了,作爲兩位共同的熟人,我還是上去親熱了一番。我的存在,在帝宮裡很特殊。明明不是太子妃子,卻常年居住在白虎帝宮。而且,表面上,我似乎得到各方勢力的寵愛。
當然了。如果他們知道。那隱藏在黑暗中的墨歌,他的背後勢力,有一大半都是我在推波助瀾,不知道嘴巴會不會嚇得掉下來。
總之,我不會成全太子跟輕琴公主地好事地。反正凝神答應會幫我,只要還沒有召告天下,就有機會讓這兩個人的婚事吹了。
爲了白虎帝國,兩國的締結不能出任何差錯。爲了墨歌,太子蝕與輕琴公主的婚禮,絕對不能實現。所以。我要細細琢磨一下,該如何辦才妥當?
對於是白虎帝君的另一子,墨歌而言,他是低調的。墨歌有個好老師,告訴了墨歌如何該做。什麼又是不該做的。我特定選的人,哪裡會錯。墨歌成爲將相之才。必須要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幫。什麼事情該忍。什麼事不能退讓。墨歌會是一個好的帝王的,我相信着。
看他毫不顯眼地站在某個角落裡,我的眼角滿是欣賞。
今天的墨歌穿着與場合比較相符的服飾,藏色的青衣,使得墨歌在以藏色爲主的朝臣服飾中。不是那麼顯眼。而那比較華式地衣服。又不會讓別人覺得他身着樸素,留了帝王家的面子。
光是從外表打扮地方式,就可以及格了。因爲座位是安排好的。倒是沒有法子更換。墨歌好說也是白虎帝君的兒子,正好與凝神斜對面坐過去,也可以說是在我的對面。
以我跟凝神的關係,我當然與凝神同一桌了。冷冷清清地凝神,可不是什麼人都敢靠近地。而青龍國的國師破殺,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坐在凝神地對面。
巧得很,我的左側便是太子蝕,太子蝕的對面,則是笑吟吟的輕琴公主。白虎帝君則協同王后,坐在王座上,帶着帝王之氣,顯示着自己與衆不同的身分。
至於我右側那些臣子們,便不一一介紹了。
雖然以對面相稱,但與國師破殺,但是相差大概二十平方米左右。中間空着的巨大位子,則是今天準備餘興節目的地方。
我興沖沖的拿起桌上的一塊燒雞腿,引誘着懷裡的小白,銀月與金子則趴在我的身邊。大臣們對於我可愛的寵物已經習以爲常了,不像一開始,當金子趴到哪位大人身上時,嚇得渾身發抖的模樣。
這白虎國的人,適應能力還是滿強的嘛。
我逗弄着懷裡的小白,笑眯了眼,等着破殺所謂有趣的禮物。希望,真如破殺而言,是一個相當有趣的禮物,要不然,我豈不是白來了。要知道,我來這裡,除了看熱鬧,最大的願望,就是來看看破殺的那個“有趣”的禮物啊!!
“譁,譁,譁——。”
隨着粗鏈子拖在地上的刺耳聲,一個十幾個擡着的大鐵籠出現在衆人面前。而因爲上面的巨大紅布,使人們在懷疑,在這個鐵籠裡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需要十幾個肌肉發達的巨漢,氣喘呼呼的把他們給累壞了。
“唔——。”
原本安安靜靜趴在我懷裡的小白,居然動了動身子。那雙眼睛居然睜了開來,並且一動不動的看着那巨大的鐵籠子。
要知道,小白只要趴到我身上,很少有難令他睜開眼睛的事。一天到尾,小白的眼睛都是閉上的。而且因爲籠子裡的那個東西,小白的身子猛然的抖了一下。
什麼樣的東西,能令小白如此失態呢?現在我有理由相信,破殺口中所說的有趣的禮物,看來真的非同凡響。當然了,也許會很危險。不過我相信,破殺還不會當着白虎帝國衆大臣的面,行兇殺人吧。
會是什麼東西呢?
帶着深深的疑問,我看着破殺走到鐵籠那裡。而擡着鐵籠的大汗們,對着破殺輕輕的彎了下腰。
“這是破殺獻給王上的一份小小的禮物,請王上笑納。”
破殺淡淡的說完之後,便伸出手,扯住那蓋在籠子上的巨大紅布。我感覺到手裡的小白,它所有的注意力,已經全部挪移到了破殺的方向。就連銀月與金子,也一臉警惕的看着籠子,似乎裡面是什麼可怕的東西。
我相信裡面的東西並不簡單,讓金子、銀月還有小白如此緊張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平凡呢。在我極度興趣的心思下,破殺終於扯開了那塊紅布。
“譁——。”
隨着紅布飛舞發出來的響聲,籠子的真面目,終於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籠子裡的那團黑忽忽的東西?好像團在最邊上的角落裡,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
好眼熟啊,到底是什麼東西,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從小白那渾身堅起的白毛,我更加肯定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個東西?我皺了皺眉,我想想,我想想,到底在哪裡見過。
“劍兒,怎麼了?”凝神看到了我的不對勁,問道。
我只是皺着眉着看着那團巨大的黑物,一定在哪裡看過這個東西,可惜,可偏偏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