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森林一直是淡之如水的相交着,並沒有因爲紫府的小公子而顯得多傲慢。而我這一方向把握的顯然是對了,森林雖然不太喜歡我這個感覺似乎有點危險的人物。但很少與人類交往的他,更希望有一個值得交心的有人類朋友。
雖然我是危險了點,但總比沒有好。呸呸呸,怎麼把自己比作的好似沒人要一番。自從凝神不在過來傳出一絲消息,我的自信心也似乎降到了從所未有的至低點。計劃統統變更,釦子也在半途被我召回了宰相府。
這小子好財如命,卻有懂得見風轉舵,知曉分寸。別看這小子鬼頭鬼腦,對我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但我相信,如果有比我更好的主子,他二話不說,肯定馬上投他別人的懷抱。釦子與森林,倒是兩個極端的對較。
這兩個人可千萬不要碰頭纔是,我有種預感,這兩個人,絕對是冤家中的冤家。是那種看對方,絕對不順眼的傢伙。性格始然啊,尤其是森林這不知分寸,不知與人相處的性格。這兩個人的性格如果中合一下便好了。
無聊的想着,如果釦子與森林碰面了,會是何種場景呢?
那絕對是天下大亂,我苦笑的站在大黑的身邊,看着這兩個我想着絕對想避開來的兩個人。我是不知道這兩個人何時認得的,不過我可以肯定,他們並不是第一次見面。那吵得恨不得把後山都要擡下來的愈趨,讓我不得不頭痛的撫着額頭。
“你這個狡猾的死老鼠,以後再敢踏入我地地盤,我就讓我地小可愛天天追在你的屁股後面。讓你不得安寧。”我從來沒有見過森林那樸實的臉上。露出如此諷刺的笑容。
“你這個木頭,媽的,搶了我的老婆不說,居然敢在這裡說風涼話。老子可記得你呢,化成灰都認得你,還敢說找老子算帳。”這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八面玲瓏的死財迷嗎?
我好笑的遠離戰場,看着兩個人面紅耳赤地互相指責着對方的短處。萬萬也料想不到,這兩個人居然會是相識的,而且情況比我想像中的要嚴重呢。
“不去阻止他們嗎?”小白懶懶洋洋的說道。“在這樣下去,怕是他們要打起來吧。”
“那不是很有意思嗎?”我的嘴角含着一抹笑容。真是天生冤家地一對。如果撇開性格與那極異各異的外貌,我倒可以考慮給他們配對。可惜啊,我輕輕摸了摸腰間地紅顏。感情這種東西,不是隨便便能利用的。它可以成就一個人,也可以完全毀了一個人“不過呢,他們也許可以成爲朋友。只是火藥味太重了。需要一定的中和劑。而這個中和劑,還真不是那麼好找呢。”
“怕是你心裡早就有了人選吧。”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小白的話。而是對身邊的大黑道:“今天就先這樣吧,下次再來看你哦,大黑。今天,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呢。”
至於那兩個吵得天翻地覆地兩個人,我可就懶得理會。我又不是合事佬。纔不會做那種吃力不討好地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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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了好啊。長大了之後,就算是出府,那也自由許多。不像小時候那樣。還要偷偷摸摸的鑽狗洞,跑出去玩了。也不像以前那樣,被人擔心着,派着一大堆人跟在後面。只是,因爲我長大了,懂得了自己需要明白的,懂得了什麼是該做地。也懂得了該如何的保護自己。
除了小夜,這次我誰也沒帶出府。而帶小夜出來,不過是因爲這小子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我,不然我才懶得帶人出來呢。
有的時候,還是一個人來得自由啊。
“小主子,我們準備去哪裡玩啊,小夜這次從府裡支了些銀兩。小主子喜歡什麼,小夜這就去買。”
“不必了,該有的都有了,這次出府,只是來找一位老朋友的。”
雖然凝神在我的世界裡,如同煙霧一般消失了,但那賞賜的東西,倒是源源不斷的進府。光是那些綢緞布匹,不知道有多少呢。如果不是因爲如此,我還真以爲凝神真如我以前的夢一般,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錯覺。
真不知道那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管他呢,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還是不要在想那個人了。摸着懷裡的小白,帶着紗帽的我苦笑着。
“小主子的朋友?”小夜輕輕低咕了一聲,還是很快跟了上來。
‘計和’藥店,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藥店。在帝都,這種藥店多的是,要多少有多少,根本沒有什麼稀奇的。不過這家藥店也算遠近弛名,因爲藥店主人是一個極富甚名的大夫。據說,還曾今在帝宮裡,給當今的帝王治過病,當過御醫呢。
不管這些傳說是對是錯,老醫師的醫術,那絕對不是蓋的。當然了,還有一點,也非常非常的重要。
老醫師有一個年幼的孫女,名叫靈兒,雖然才十二三歲,但那小女娃長得水靈靈的,出落的如花一般。雖然年齡小了一點,但如此可愛嬌美的女孩子,是許多人中意的對象。就算只有十二三歲,已經有媒婆踏入這小小的藥店門檻了。
“無修師父,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大家應該還記得無修吧,人稱邪醫的無修,本是帝國的御醫,太醫院的首席大夫。嘻嘻,被我挖到了我這一邊來。
“小夜啊,我跟無修師父有些私事要談,你幫我去買點菊花酥回來,晚上我帶給二哥吃。”
“可是,小主子,這位老人家……。”
“他是我在帝宮裡的師父,而且對於我病的症狀有一些研究。我想讓師父幫我配些藥,小夜不需要擔心哦。”
“原來是小主子的師父,那小夜就先過去了。”
“去吧。”
笑迎迎的看着小夜離開,靈兒便把我迎到內堂去。
“主子。”一到內堂,靈兒便直生生的跪了下去。
還沒等我開口,那門簾便被無修掀了開頭。對上的,是無修那有些惱怒的老臉,道:“小子,別欺負我孫女,我們是你手下,不是你壓迫的對象。”
“老頭,你喊耳朵就聾了。”我笑眯眯的掏了掏耳朵。
無修恨恨的放下簾子,到外面去招呼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