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燕娟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有可能,不過利益與風險共存,我們天宇集團底子薄,經濟實力差,如果也不小心就會被他們倒打一把。”
“你說的擔心我也想過,不過現在的主動權在我們的手裡,像什麼天宇一號,太陽能汽車的生產基地在火星上,現在在地球上除了我們還有誰能夠得到他們,說實話,就是湯小豔、韓素音她們對於我們的最高機密,也就是我們的生產基地、研究基地也不瞭解,就是得到了天宇集團又能夠怎麼樣?還不是一個空殼子。”呂翔宇道。
“是啊,你在天宇集團的總部放這麼多保鏢其實也就是爲了吸引那些對天宇集團有敵意的人的注意力,根本沒有什麼大的秘密,就幾本帳本而已。”倪燕娟點點頭道。
說到保鏢呂翔宇有一個擔心,就像昨天看見格擾維亞的時候想的那樣,格擾維亞的實力不是生化人保鏢能夠對付的,萬一他們親自出手對付倪燕娟她們怎麼辦?
聽了呂翔宇的擔心倪燕娟也是眉頭緊皺,最後想了想道:“生化人的實力不可能對付你說的聖騎士,而且普通的武器對這些聖騎士沒有什麼傷害,但是在這個世界上有沒有可以剋制他們的武器呢?”
聽了倪燕娟的話呂翔宇想到了破魔弩,不知道這破魔弩對聖騎士他們這些人也沒有傷害,於是對倪燕娟道:“上次我在慕容世家的時候看到過進攻慕容世家的司馬家族的人用過破魔弩,不知道這種破魔弩對付西方的那些聖騎士什麼的不知道有沒有用,等一下我問問米妮看。”
破魔弩雖然可以攻破自己的防禦,但是西方人和東方人不一樣,呂翔宇也沒有多大的把握,而且他要知道任何的武器都有侷限性,練好自己的實力纔是最重要的。
“這樣也好,只可惜我們除了生化人外沒有什麼高手了,否則的話也不用怕他們了。”倪燕娟嘆了口氣道。
呂翔宇本來想告訴倪燕娟孤兒的事情,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現在告訴他也沒有用。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燕娟,你知道芳如現在幹什麼呢?我總覺得她好像在做什麼事情。”呂翔宇問道。
“不知道,我也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她了,真不知道媽媽她現在在幹什麼?”倪燕娟搖搖頭道。
呂翔宇道:“燕娟,你找個時間問一下你媽媽,看看她在做什麼,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媽媽的實力不強,萬一有什麼事情就麻煩了。”
“恩,好的。”倪燕娟點點頭。
不一會兒車子來到了天宇集團的停車場,呂翔宇和倪燕娟下了車,直接向保安室走去。昨天抓起來的幾個人關在保安室中。
只是在一路上呂翔宇感覺有些不同尋常,在這裡好像發生過什麼似的。
“董事長,總經理。”來到保安室的門口,在門口的幾個生化人保鏢立刻行禮道。
“昨天晚上是不是這裡出了什麼事情?”呂翔宇問道。
“是的主人,昨天晚上有十個人潛入公司。”其中一個生化人保鏢說道。
“哦,全部抓起來了嗎,那他們的實力怎麼樣?”呂翔宇問道。
“回主人,他們十人已經全部抓起來了,他們的實力只和我們差一點,我們在抓他們的時候有一個兄弟受了傷。”
“什麼?”呂翔宇大吃一驚,生化人居然受了傷,看來這些人不是普通人。
“湯小豔今天來過了沒有?”呂翔宇問道。
“沒有。”
呂翔宇想了想道:“這件事情你們先不要告訴她,你立刻帶人把昨天晚上潛入公司的那十個人壓往莊園。”
“是。”
“老公,你想……”倪燕娟看了呂翔宇一眼問道。
“這件事情現在還是不要讓湯小豔知道爲好,她就是知道看也不可能給我們帶來幫助。”呂翔宇道。
倪燕娟點點頭道:“這樣也好。”
“燕娟,你先去工作吧!昨天那兩個人我一個人審問就可以了。”呂翔宇道。
“恩,那你小心。”
……
地面上空氣變得溼熱沉悶,天空中烏雲翻滾,狂風不停地吹着路邊的樹木,一場暴風雨正在醞釀。
車子到達別墅時,豆大的雨點開始闢啪地打下來。
鄧鳳菊心裡突然產生一種莫名的很奇怪的感覺,彷佛要去迎接人生中最凌厲的一場狂風驟雨。
眼前這座堂皇的別墅在她眼中變成一座魔窟。這裡還是上次的地方,男人們在黑暗中等着她。
也是因爲那一次讓她真正的成爲了一個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上次自出在這裡出去後,她鄧鳳菊才變成了一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女強人。
她愛這裡,因爲不是這裡他不會有今天的地位,有今天的成就。
她恨這裡,因爲來到這裡的原因讓她失去了自己的青春美夢,失去了她的少女的天真,少女的理想,失去了她的一切的一切。
但是無任愛也好,恨也好,這一切現在看來自己不重要了,因爲現在她已經成爲了一個有着很大的野心的女人。
自從那次和付超偉在茶館裡發生了那件事後,鄧鳳菊有一個感覺,她的人生會發生改變,果然,付超偉的父親付朝成找上門來了。
不過鄧鳳菊沒有立刻的見他,有些事情要慢慢的來,這樣才能夠取得更大的利益。於是在付朝成離開後就來到了這裡。
不同的是這次窗外狂風大作,雨點急促地打着玻璃窗。而上次卻風和日麗、陽光明媚。
屋內的吊燈不停晃來晃去,這樣的情形讓人感受到恐怖。
不知爲什麼,鄧鳳菊變得出奇鎮定,也許是因爲知道結果不外如是,心裡反倒覺得坦然。因爲人只要衝破心魔的牢籠,所有的物象不再可怕。
鄧鳳菊彷彿像一名鬥士站在光明中,凝視着黑暗中的狼羣。
突然,一道閃電裂破夜空,電光把整個房間映得慘白,韓冰虹在這一瞬間看清了對面的每張面孔。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鄧鳳菊沉聲發問。因爲這些人和上此的那些人不同,她沒有見過,所以就有些懷疑。
“你……真的想知道?”
“不錯。”
“美女相問,我應該回答,但現在不是回答的時候,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有一天?”鄧鳳菊不屑的冷笑:“你以爲我這樣就會相信你嗎?你也太小看我鄧鳳菊了,這麼多年來我鄧鳳菊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不要以爲你們是男人我就會怕你們,今天不說個所以然來,今天你們不要想離開。”
“好,哈哈說得好,事情最終要有個了斷的時候,既然你想知,我就給你個痛快!”男人站起來對鄧鳳菊道:“跟着來……”
說着男人逕自走出房間。
他們帶着衆人左兜右轉,好像是往別墅的後面走,外面的大風大雨還在下個不停。走了足有十分鐘,最後來到了地下的一處暗室。
男人在一隱蔽處按了一下機扣,一個僞裝得很好的小門打開,只有兩個人寬,裡面的燈聞聲而亮。
衆人魚貫而入,鄧鳳菊走在最後,她打量着這個地方,只見四面都是用厚重的巨石砌成,形成一條狹長的通道。走了一會,開始變成向下的石級,拾級而下,足足走了三四分鐘,竟是到了地底下,也不知離地面有多深了。
鄧鳳菊不知對方葫蘆裡裝的什麼藥,看那地下通道的架勢來頭不小,這夥人的確來歷不凡。
外面的風雨聲漸漸聽不到了,雖然四下密封,但並沒有令人感到呼吸困難,看來這個地方建造時通氣設施做得很好。
鄧鳳菊越走越覺得心虛,因爲越往下走越陰森,地道里冷嗖嗖的風不時拂過後頸,讓人心驚膽顫。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類似金庫的大門,只見那個帶頭的男人操作密碼,弄了好幾分鐘纔將門打開了。
厚重的金屬門被推開,一股陰風從裡面猛地灌出來,令所有人不寒而慄,藉着慘淡搖曳的燭影,可以看得出裡面竟是一個墓室。
開燈後,偌大的墓穴就像一個地下宮殿,弧形的天頂就如蒼穹,上面的燈按北斗七星的形狀安裝,也許是意寓墓主有七星拱照。
藉着昏暗的燈光,可見墓室正中是一個漢白玉精雕的墓臺,上面擺放着一副水晶玻璃棺槨,玉臺四周明燈常伴。
鄧鳳菊一步步地走近那副棺材,裡面躺着一個死人,沒有腐爛,顯然經過處理,身着純白聖潔的西裝,躺在紅色的緞綢上。
鄧鳳菊縱然膽大,也不禁冷汗直冒,心兒砰砰地跳着,彷佛提到了嗓眼上,一隻手捂在胸口,屏住了呼吸,望向死人的臉龐。
“怎麼會是他?他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