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走在回酒店的路上,看着寂靜的街道,總覺得像有一種危險在逼近自己。她警惕地觀察着周圍,下意識地用右手摸摸褲子口袋裡的噴霧槍,腳下走得越來越快。
當阿香拐過最後一個路口,已經看到酒店時,忽然從她的身後飛馳過來一輛麪包車!背後刺耳的剎車聲使阿香立刻驚覺起來,幾乎就在她回頭的同時,從麪包車裡跳下四個一身黑色西服的壯漢,朝阿香撲來!
阿香立刻從褲子口袋裡掏出噴霧槍,她已經來不及考慮對方是不是小姐趙瑩瑩說的毒品販子還是女殺手的同夥,反正他們標準的黑社會打扮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就在第一個傢伙撲到阿香面前的同時,阿香手裡的噴霧槍對着他的臉就是一下!
這個傢伙毫無準備,立刻捂着眼睛摔倒在地,大聲慘叫起來。其餘三個傢伙則已經將阿香包圍在了中央。阿香鎮靜地觀看了一下形勢,對手看來只有這四個傢伙,其中被噴霧槍噴傷了眼睛的傢伙看來一時還恢復不過來,她心裡稍微穩了下來。
那三個傢伙互相使了個眼色,也不和阿香招呼就同時撲了上來!阿香看他們的架勢就知道他們沒把自己一個弱女子放在眼裡,她心裡暗暗冷笑。阿香先是用右手的噴霧槍對着右邊的傢伙一噴,那傢伙果然趕緊閃開;阿香其實是虛晃一下,迅速擡起左腿一腳正中左邊那傢伙的肚子!那比阿香個頭大一倍的壯漢竟然被阿香一腳踢得飛了出去!當場摔得掙扎半天爬不起來。
此時從阿香背後上來的傢伙,已經一把將阿香攔腰抱住,阿香並不慌張,一記標準的揹負投將這傢伙摔倒在自己面前,擡起右腳用腳上的高跟涼鞋狠狠踏在了他的小腹上!這個傢伙也立刻抱着肚子打起滾來。
阿香這乾淨利落的兩下子將剩下的那傢伙鎮住了,他站在離阿香幾步遠的地方,盯着這個外表文弱的漂亮女子,既不甘走掉又不敢上來。
阿香和這個傢伙相持了幾秒鐘,忽然見那停在路邊的麪包車裡的司機也跳了出來,手裡還拿着一根鐵棍!而被她打倒在地的三個傢伙也搖搖晃晃地要站起來。她心想:自己一個人不宜糾纏太久。於是轉身朝着旁邊的一條街道就跑。
那司機和剛纔沒被打倒的傢伙趕緊追了上來。這兩個大男人跑起來畢竟比阿香快,很快就追到了阿香身後!阿香只覺得背後一陣風聲,趕緊停下腳步猛地蹲了下來,那司機手裡的鐵棍“呼”地一下擦着她的身邊落了下來。
阿香順勢給那司機一記掃堂腿,將他摔了個四腳朝天!接着她飛起一腳踢在了司機的腦袋上,那傢伙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過去。阿香接着站起來,衝向了另外一個傢伙。那壯漢雖然力氣大,但動作很遲鈍,沒兩個照面就被阿香踢翻在地。
阿香看到剛纔被打倒的三個傢伙又遠遠地追來,趕緊又轉身飛跑。阿香跑到這條街道的另一頭,忽然看見一輛警車停在路邊,兩個警察正從路邊一家快餐廳裡出來,其中一個手裡還端着一杯飲料,朝警車走去。
阿香立刻覺得自己見到了救星,她趕緊一邊大喊着,一邊朝警車跑去!正當阿香跑到警車前,要向那兩個警察求助時,警車的門忽然開了,一箇中等個頭的男人走了出來。
阿香立刻覺得腦袋裡“轟”地一聲!原來這個傢伙正是趙瑩瑩說的那密碼箱的主人!自己竟然忘記了這些毒品販子可能和警察有關!阿香迅速做出反應,擡腿將這還沒完全從車裡下來的傢伙一腳踢回了警車,接着重重地一關車門,車門狠狠地夾住了那毒販的腿,痛得車裡的毒販大聲慘叫起來!
正當阿香轉身準備對付那兩個警察時,其中那手裡端着飲料的警車突然將飲料朝阿香潑來!阿香剛轉過臉,毫無準備時就被滾燙的熱咖啡潑了一臉!她立刻覺得眼睛裡一陣灼痛,馬上下意識地捂着臉叫了出來!
幾乎就在阿香捂着臉尖叫的同時,那兩個警察已經一頓拳腳將阿香打倒在路邊!緊接着,那四個一身黑西服的壯漢也追了上來,六個傢伙圍着躺在倒在地上的阿香就是一陣亂踢!阿香此刻睜不開眼睛,也無法還手,只覺得這些傢伙穿着皮鞋的腳不停地重重踢在自己的小腹、後背、大腿和屁股上,她慘叫着在地上不停翻滾,慢慢地失去了知覺。
……
一間寬敞的大房間裡,房門緊緊關着,窗戶上的窗簾也拉了下來,在室內唯一的不太明亮的吊燈照射下顯得有些陰森。房間裡有六個男人,除了一箇中等身材、穿着一身睡衣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其他五個一身黑色西服、身材魁梧的壯漢都站着,其中一個傢伙頭上還纏着繃帶,還有一個則雙眼紅腫。
在這個房間的地板上躺着一個昏迷着的女子,她臉朝下趴在地上,烏黑的頭髮披散下來蓋住了她的臉。這個女子身上穿着的襯衣和長褲上沾了很多灰塵,還被撕破了好幾道口子,露出了年輕女人大腿和後背雪白的肌膚。她的雙臂被扭到背後,兩個手腕被手銬銬着,她的左腿的長褲被撕破了長長的一條,露出女人勻稱圓潤的小腿,這個女人沒穿襪子的雙腳上穿着一雙繫帶的高跟涼鞋,兩個腳踝上同樣被一副亮的手銬銬在一起。
看着這個昏迷着的女人,坐着的那個男子一臉怒氣地對那些壯漢罵道:“你們都是一羣飯桶!五個大男人連一個小女子都對付不了?!”
看到被罵的幾個傢伙大氣都不敢出,那男子接着說:“廢物!還不快把這個娘們弄醒?快,把她架起來!我非得狠狠收拾收拾這個賤貨不可!!”
那幾個壯漢趕緊走過去,兩個傢伙粗魯地拉着昏迷在地上的女人被銬在背後的雙臂,將她架了起來。接着一個傢伙走上來,揪着女人披散着的頭髮,拽起了她的臉。
這個女人雙眼緊閉,嘴角還有一道血跡,美麗的臉上有好幾處被毒打留下的淤痕。那個揪着女人頭髮的傢伙用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來回抽她的耳光,過了幾秒鐘,那昏迷的女人嘴裡發出微弱的呻吟,緊閉着的眼睛慢慢睜開了。
阿香從昏迷中慢慢甦醒過來,只覺得頭還是昏沉沉的,雙腿和身上被踢打過的部位還一陣陣疼痛。她慢慢睜開眼睛,立刻看見一個穿着黑西服、眼睛紅腫的傢伙站在自己眼前!
阿香發出一聲驚叫,下意識地想躲開。但她立刻發現自己正被這個傢伙揪着頭髮,自己的雙臂也被人從背後抓住,整個身體幾乎被提在空中,雙手和雙腳都被銬上了!
見阿香甦醒過來,那坐着的男子發出一陣冷笑:“嘿嘿,臭娘們,終於醒過來了?喂,你把我扶過去!”
一個傢伙立刻走過來,架着那男子的右臂把他從椅子上扶起來。原來這個男子的右腿上打着石膏!他在手下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阿香面前。
他來到阿香面前,惡狠狠地說:“臭婊子!我這條腿差點就被你廢了!你可真夠狠哪!”
阿香看着眼前這個目露兇光的男子,立刻想起來:他就是被自己用車門夾了腿的那個毒販!而那眼睛紅腫的壯漢一定是被自己用噴霧槍噴中的打手,還有那頭上纏着繃帶的,正是被自己踢暈了的那司機。阿香想到自己落到這些毒販子手裡,不禁一陣心慌。她緊張地說:“我、你、你們要怎麼樣?”
“怎麼樣?臭婊子,當然要狠狠收拾收拾你了!你趕快說,那保險箱的密碼是什麼?還有你的主人是誰?老子知道,那個壞我好事的人不是你,哼哼,你要是痛快點還可以少吃點苦頭!”
阿香這才注意到那毒販手裡拿着一把鑰匙,正是自己在銀行存密碼箱的保險箱的鑰匙,一定是他們剛纔在自己昏迷中從自己身上翻走的。阿香心想:怎麼辦?如果就這麼說出來,只怕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說不好還會殺人滅口。只有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再見機行事,找機會逃脫,反正落到這些傢伙手裡怎麼都難免受辱。
想到這兒,阿香擡起頭說:“你、你說什麼呀?我不知道什麼密碼箱。你、你們放了我吧!”
“呸!賤人,還真會裝!我的人親眼看見你提着密碼箱走進銀行,這不是銀行裡的保險箱的鑰匙嗎?還敢裝糊塗?我看不讓你這個賤貨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老老實實說出密碼了?”
“我、、、、”阿香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搪塞。
此刻阿香被兩個傢伙扭着雙臂,按着肩膀站着,上身略微前傾。她穿着的襯衣在剛剛的撕打中領口被扯開,此刻被胸罩託着的兩個碩大的***沉甸甸地墜在襯衣裡面,從襯衣的領口就能看到兩個豐滿的大***渾圓的形狀,和一片耀眼的雪白肌膚之間那道深深的***!
那個毒販貪婪的目光盯在了阿香豐滿的胸前,他突然伸手一扯!隨着“嘶啦”一聲,阿香的襯衣被完全撕開了,豐滿的上身暴露在了這些傢伙面前!
阿香“啊”的一聲驚叫,身體不禁輕輕哆嗦起來。那毒販盯着阿香驚慌的眼睛,淫笑着將手伸進了阿香的胸罩裡面!
“不要!”阿香感到一隻大手在粗魯地捏着自己柔軟敏感的胸部,一種狼狽和羞恥的感覺涌了上來。
那個傢伙用力地揉着阿香格外豐滿的胸部,用手指搓了搓,突然猛地一拉,將阿香胸罩的帶子扯斷,兩個雪白豐滿的山峰立刻跳了出來!
看到阿香這兩個的***,周圍的傢伙不禁都咽起了口水。阿香感覺到兩隻手托住自己自由地墜在胸前的沉甸甸的兩個***,她不禁輕輕呻吟一聲,羞得閉上了眼睛。
“臭婊子,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你這身嬌嫩的皮肉可要吃苦了!”那個毒販猛地一下將阿香被撕破的襯衣扒到了她的肩膀下,貪婪地看着阿香完全赤裸出來的豐滿的上身,惡狠狠地說。
他揮揮手,兩個打手立刻將阿香拖到一張桌子旁,將她臉朝下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接着那個毒販被他的打手攙扶到阿香身後,他拿過一把小刀,將易紅瀾襯衣背後劃開,狠狠地撕成了兩片,接着將阿香被扯斷的胸罩徹底從她身上拽了下來。
阿香感覺後背一涼,感到那毒販的手開始在自己被徹底剝光的上身上放肆地摸了起來,她不禁又羞又怒,使勁掙扎起來。
那個毒販看到被扒光了上衣的女人還在反抗,豐滿肥大的屁股左右搖擺,不禁慾火上升。他突然將阿香褲子上的腰帶拽了下來,接着掄起腰帶狠狠地抽在了掙扎着的阿香裸露着的光滑的後背上!
“啊!”阿香感到後背上一痛,忍不住叫了起來,被按在桌子上的身體掙扎得更厲害了。
那個毒販獰笑着狠狠用皮帶抽打着阿香的後背,眼看着光滑細膩的肌膚上出現了幾道暗紅色的醒目的鞭痕。阿香咬緊嘴脣,痛得鼻尖上冒出了汗珠。他抽了幾下,將皮帶丟到地上,接着用小刀劃破了阿香的長褲,用力往下一撕!隨着“嘶啦”一聲,阿香的褲子被撕開,接着他將阿香被撕破的褲子扒到了她的膝蓋下面。
“不、住手!”阿香幾乎要哭了出來。
那個毒販和打手們看着手腳被銬着的女人被按在桌子上尖叫着,阿香被撕破的褲子被扒到了膝蓋下面,裸露出兩條豐滿雪白的大腿。阿香豐滿誘人的身體幾乎完全赤裸出來,只剩下一條包裹着渾圓的大屁股的白色內褲。那毒販乾脆接着用小刀劃破內褲,扯了下來,這樣阿香的豐滿的身體就徹底暴露出來。
那個毒販用手粗魯地拍打着阿香雪白肥嫩的屁股,奸笑着問:“賤貨,我最後在問你一次:保險箱的密碼是什麼?還有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什麼密碼,我不知道。你、你們要幹什麼?快放了我!”預感到要遭到凌辱的阿香徒勞地扭動着赤裸的身體,剛說完,就被一個打手用剛從自己身上扒下來的內褲塞進了嘴裡。
“臭婊子,既然你嘴這麼硬,就讓你的身體來回答吧!哼哼,我看你能堅持多久!”那個毒販說着,示意打手將阿香豐滿的屁股向兩邊扒開……
……
昏暗的房間裡,此刻充滿了女人的慘叫、號哭,和男人一陣陣的獰笑和沉重的喘息。美麗的阿香此時雙手舉過頭頂被用繩子緊緊捆在一起,吊在了天花板上。烏黑的長髮溼漉漉地披散在臉上,頭拼命地搖晃着,嘴裡不斷髮出悽慘的哭叫和哀求。
當阿香看到那個毒販又要向打手們使眼色,她顧不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麼悲慘和羞恥,趕緊先開口哀求:“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們不再……”
正在這時,房間門忽然被推開,那個頭上還纏着繃帶的司機走了進來,他的手裡提着一個黑色的密碼箱。
那毒販趕緊接過密碼箱,打開一看,裡面的毒品都還在。他滿意地合上密碼箱,對那邊絕望地被吊着的阿香說:“臭娘們,你還算老實!哼哼,你早這麼痛快地交出箱子,何必受這麼多苦呢?”
“那、那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嗎?”
“休想!哼哼,你把我的手下揍得那麼慘,還差點把我的腿給打斷了,那能這麼便宜就放過你?”
“可是、你、你們都已經把我……你們還想怎麼樣?”阿香感到害怕極了,不禁渾身發抖起來。
“還有那個女人是誰?”
“是我們小姐。”
“小姐?”
“洪門三小姐趙瑩瑩。”
“洪門?”那毒販臉色陰沉,自言自語道:“想不到是洪門,趙瑩瑩,嘿嘿嘿,這次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那毒販問道:“現在趙瑩瑩在哪裡?”
“……”阿香猶豫了。
“說,否則……”
“在,在這個城市南面的旅館中。”
“旅館?哈哈哈哈,好,好,好。”那毒販陰笑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反正你已經背叛了洪門,作爲洪門的人你應該知道背叛洪門的下場。”
阿香打了個冷顫,眼中充滿着恐懼。
……
“還是上海好。”踏入上海,呂翔宇感慨萬千,這次呂氏家族之行可以說是喜憂參半,喜的是自己的爺爺奶奶還在世,自己從此以後也不是什麼孤兒了,再加上又成爲了呂氏家族的繼承人,等於給自己的勢力增加了籌碼。
憂的是因爲呂堯?,因爲他的逃跑,以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他一定會再自己麻煩的,當然這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如果呂堯?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了和呂氏家族有仇的家族和勢力,那麼必然會給自己帶來相當大的麻煩。
特別是贏氏家族,贏氏家族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現在贏氏家族的人還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一旦以後自己他呂翔宇就是呂鴻飛的兒子,那麼無任在什麼方面對他來說是個大麻煩。
在呂堯?失蹤後,呂翔宇回到了呂氏家族,向呂東昇問了有關呂堯?的情況,特別是關於呂堯?逃跑後,一定會對家族不利,大長老爲什麼還要放他離開。但是呂東昇的回答含糊其辭,讓呂翔宇不明所以。不過同時呂東昇讓呂翔宇接管了鋒昆軍的一部分兵權。
鋒昆軍是呂氏家族的主力部隊,人數也不過一萬人,但是呂堯?的反叛殺死了兩千多人,現在剩下的不過八千人左右,呂翔宇雖然在那個掌控一千鋒昆軍,但是在呂氏家族的人看來這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
不過這一千鋒昆軍呂翔宇並沒有放在眼裡,而呂東昇和家族的大長老他們知道呂翔宇的實力,也知道這鋒昆軍算不了什麼,所以就交給了呂翔宇一本帳本。
這帳本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對呂翔宇來說這帳本比一千鋒昆軍有用百倍。因爲這帳本記錄了關於呂氏家族在外面的明暗實力和複雜的關係網,有了它,呂翔宇知道自己在外面的各個方面的發展就更加容易了。
至於那個丁雄飛,在呂堯?逃跑後已經自殺了,以至於到現在呂翔宇還想不明白丁雄飛爲什麼會背叛自己。
在呂氏家族住了幾天後,呂翔宇就告別了依依不捨的呂東昇和馮麗霞,回到了上海,畢竟上海還有很多事要他去做。
不過來到上海沒有多久湯鳳儀這個大小姐就找上門來了。不用想呂翔宇要知道湯鳳儀找自己幹什麼。不過這件事她急自己卻不急,而且現在他掌握了呂氏家族在外面的勢力,自然還要好好的謀劃謀劃。
跟着湯鳳儀來到一家茶館,呂翔宇靜靜地的品着上好的西湖龍井,等着湯鳳儀說話。
“呂翔宇,我爺爺要見你。”湯鳳儀開門見山的說道。
不過在湯鳳儀的語氣着充滿着不滿,因爲那天他從北京回來後準備馬上帶呂翔宇去見她的爺爺,哪知道呂翔宇已經不在上海了,而且這一等就等了這麼多天,在她心裡的怨恨可想而知。
“哦。”呂翔宇淡淡的應了一聲。
“我們明天就走。”湯鳳儀不滿的提高了聲音。
“明天?”呂翔宇搖搖頭道:“明天不行,過幾天吧!”
“你……”湯鳳儀怒氣衝衝的看着呂翔宇:“我說明天就明天。”
呂翔宇笑道:“那你明天就去北京吧!反正我是不會去的,你能夠把我怎麼樣?”
“你……”湯鳳儀氣呼呼的站起來。
“請便。”呂翔宇擡了擡手道。
去北京,呵呵,北京可是龍潭虎穴,如果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就等於去送死。要知道現在他是整個長江三角洲的霸主,控制着整個長江三角洲,麾下能戰人員十幾萬,而且擁有大量的先進裝備,現在北京的人一定有不少想讓他死的。
湯鳳儀無奈的,氣呼呼的坐下,道:“那你什麼時候去北京?”呂翔宇不想去北京,他也沒有辦法,也不能完成湯永恆交代的事情,所以湯鳳儀不得不對呂翔宇妥協。
“不知道,今天我剛回來,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時間。”呂翔宇看了臉色鐵青的湯鳳儀一眼道:“我可不像你,我是黑神幫的幫主,天宇集團的董事長,要處理的事情多着呢!”
“你……”
呂翔宇道:“不錯你這次來找我,我也不會讓你空着手回去,這份東西你就交給你爺爺吧!相信他一定會喜歡的。”說着呂翔宇拿出一盤光碟,放在湯鳳儀的前面。
“這是什麼東西?”湯鳳儀皺了皺眉頭道:“不過和上一次的東西一樣吧!”
呂翔宇搖搖頭道:“不,和上一次的東西完全不一樣,現在我只不過提前給你,三天後,這份東西我會在所有的網站上發表!”
“哦?是東西?”湯鳳儀問道。
呂翔宇邪笑道:“這是一件可以引發大地震的東西,到時候一定讓你大吃一驚。”
“是嗎?”湯鳳儀感興趣的看着眼前的光碟。
“你想看的話就回去看好了,放心,着不是什麼黃色光碟,而且就是黃色光碟,你也可以好好的看一下,學習學習裡面的東西,說不定那一天我們用得着。”呂翔宇輕輕的調笑道。
“你,下流。”湯鳳儀滿臉通紅。
呂翔宇笑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今天不可能,明天說不定也會變成真的,湯鳳儀小姐,說真的,你臉紅的時候真好看。”
“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湯鳳儀不想在這裡呆下去,如果再在這裡呆下去的話,不知道呂翔宇又會說些什麼出來。二十幾年來從來沒有人在她的面前說這樣的話,這讓湯鳳儀心裡也羞澀又刺激,但是最後還是羞澀佔了上風,讓她離開這裡,離開呂翔宇。
呂翔宇微笑的看着湯鳳儀離開,在他的心裡湯鳳儀比湯小豔更加讓他心動,不過真好也只是心動而已。
現在他給湯鳳儀的光碟不是什麼先進的科技,而是關於付朝成和鄧氏家族幾十年來違法亂紀的證據,這是這幾天米妮在網上整理出來的,有了這些東西就足夠讓付朝成和鄧健泓在華夏身敗名裂,讓他們在華夏沒有立足之地。
當然呂翔宇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殺死付朝成和鄧健泓,至少在政府行動前給付朝成和鄧健泓提供消息,讓他們離開華夏。這樣才能夠給他最大的利益。
而隨着付朝成的離開,上海官場必定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到時候他就可以把證據的手伸向上海的官場了。
……
天氣很冷,史鈺妃和邵佳君在廚房裡忙得不亦樂乎,呂翔宇幫不上手,又無所事事,就在家裡到處逛來逛去,最後還是轉回來廚房門口,看着兩個女孩在調理烹煮。
“佳君,”呂翔宇向邵佳君問道:“你們在後面弄的那個大浴盆作什麼?”
“那是桑拿浴室啊!”邵佳君頭也沒擡的說:“是燕娟姐讓弄的。”
史鈺妃說:“是啊,那等會非享受一下不可,桑拿?以前我都只聽說過而已。現在剛弄好。”
“好啊!”邵佳君說:“洗到你脫層皮也沒關係。”
呂翔宇走進廚房,站在她們中間,假意探頭查看她們所作的菜餚,卻伸手分別在她們的臀部上撫摸着,史鈺妃和邵佳君都穿着長褲,他就從屁股往腿縫裡摸,兩個女孩哪裡還能做事,便將他趕出廚房,呂翔宇只好又踱回客廳,無聊的打開電視機看着。
倪燕娟他們回來的時候,晚餐終於準備好了,她們炒了幾樣菜,史鈺妃先將它們端到客廳,接着邵佳君捧出一鍋大火鍋,呂翔宇說:“我的天!你一定是打算撐死我們。”
“你們吃不完我可以留着慢慢吃。”邵佳君攀着呂翔宇的肩說:“親愛的,今晚還想喝酒嗎?”
呂翔宇不免怦然心動,史鈺妃卻阻止說:“不準,一滴都不準喝。”
呂翔宇只好作罷,衆人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火鍋。史鈺妃小嘴除了嚼着菜之外,老是纏着呂翔宇一下子要吻吻臉頰,一下子要親親嘴脣,不理會倪燕娟的抗議,看來就算沒有酒,她還是很容易發作的。
但是呂翔宇可不敢冷落了其他的女人,偶而轉過頭來想香香她們,他們卻不領情的將他推回邵佳君那邊,笑着躲他。
吃過了火鍋,倪燕娟和沈芳如去修煉去了,史鈺妃惦記着要洗桑拿,跟邵佳君問明白了開關操作,跑進屋後面的浴室裡去,隨即傳來嘩啦嘩啦的放水聲。
邵佳君窩在呂翔宇懷裡,倆人一同看電視,說着說不完的情話。
說着說着呂翔宇就說:“我們也去洗桑拿。”說着呂翔宇就拖着邵佳君站起來,倆人來到浴室門口,呂翔宇試了試門把,打不開。
“算了。”邵佳君說:“她鎖上了。”
呂翔宇掏出一個銅板,合上門把的安全扣,一扭就將門打開了,裡面馬上傳來史鈺妃的尖叫,邵佳君望着他好奇地說:“你原來是當賊的嗎?”
她們倆人走進浴室,這裡面空間很大,約有四五坪,但是現在霧氣茫茫的,史鈺妃本來坐在一隻小矮凳上面搽着身體,門被打開之後急忙將四肢縮起,背對着她們,等看清楚是呂翔宇和邵佳君,就生氣的罵着,然後站起來很快的跑着跳進大浴缸裡,只在水上露出一顆頭。
呂翔宇走過去要看她,她就笑着撥水不讓他靠近。呂翔宇沒幾下將衣服褲子都脫光,遠遠的丟到門口的長椅上,這樣就算史鈺妃潑的水再多他也不怕了,他餓狼般的向她逼近,史鈺妃無計可施,呂翔宇坐上浴缸邊緣,正打算跨進水裡,這個緊要的時候,史鈺妃突然安靜下來,指着呂翔宇的後面說:“唔,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