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爲什麼這麼問?”呂翔宇有些好奇的問道,他是有事情,只不過韓素音是怎麼看出來的。
“看你剛纔的表現就知道。”韓素音道。
“剛纔的表現?”呂翔宇想了想才發現自己剛纔的表現的確不如平常的自己,難怪韓素音覺得自己有事情。
“不錯,我的確爲一些事情煩惱。”呂翔宇點點頭道。
“哦?是什麼事情?難道是黑神幫的事情?”韓素音問道。韓素音的父親是上海的警察局局長,加上韓素音也是在上海長大的,所以對於黑神幫的事情她多多少少知道一點。
“恩,也可以這麼說。最近我需要離開上海一段時間,所以我希望你在這段時間住在我那莊園中。”呂翔宇道。
“爲什麼?”韓素音不解的問道。
“因爲這樣比較安全。”呂翔宇這樣說其實有兩個意思,但是在韓素音的面前他不知道怎麼解釋。
“我聽你的。”
…… 黃舒駿是一個普通的工人,但是他的遭遇讓他不平凡起來了,因爲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加入了洪門。
當時對於洪門是什麼他一點都不知道,只是因爲洪門的人給了他五千塊錢。
黃舒駿立新家裡只有兩間半房子,黃舒駿排行第三,老大老二都娶妻生子,各佔去了一間房,黃舒駿就只有剩下的那半間了。整個家裡一年四季都瀰漫着一股灰撲撲的瘴氣,塵土,餿味還有女人內褲的怪味,在這家裡,每個人臉上都有種晦氣或怒氣衝衝的表情。
黃舒駿的半間屋裡擺着一張單人牀,一套過時了的傢俱,牆上有掛曆和幾張俗氣的泳裝照,隔壁的收音機放得咚咚響,薄薄的牆壁震得直晃,黃舒駿失眠了,他咬枕頭抓牀單,怎麼也睡不着,閉一千遍眼,那個青梅竹馬的魚佳爍就一千遍在他的眼前晃悠。魚佳爍在黃舒駿不經意間長大了,人越發出落得亭亭玉立,儀態卻越發冷峻,她見黃舒駿只是睨他一眼,越往後眼皮擡得越高。
那一年魚佳爍才十八歲,正是豆蔻年華情竇初開,高中差半年就畢業正好趕上廠裡招人,馬豔萍覺得她再讀下也沒多大的前途,乾脆讓她棄了學業進了工廠,就安排在車間裡記帳。魚佳爍梳着兩條齊肩的小辮子,平日裡變出好多的花樣。長了一隻小虎牙,笑起來楚楚動人,在車間裡常跟男的打趣逗玩,他們也都慣了,有時竟瘋做一團。
看來她母親馬豔萍是跟她說了和黃舒駿的婚事,從那時起魚佳爍無論是在廠裡還是家中遇到了黃舒駿,總是不自覺地流露出羞澀的神色,那天黃舒駿從她母親房裡出來時,無意中見她赤腳趿着拖鞋,黃舒駿就逗她,說她的腳丫子比一般人大,她滿臉通紅,嬌羞之狀十分可愛,此後她和黃舒駿彷彿意會在心,你無言我無語,卻脈脈含情。
黃舒駿正在車間裡幹活的時候,見車間主任齜牙冽嘴白沫飛濺地把廠裡的領導逐個罵個遍,一打聽又是夜班加餐的錢發不出來,黃舒駿就從他手裡接過工資表說我去試試。就有旁邊的其他工友擠眉弄眼的掩起嘴偷笑,黃舒駿也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幹了這大半天的活黃舒駿真該出去透透風,扔下手裡的工具就往廠裡的辦公大樓走。
馬豔萍在財務室裡正跟人吃着茶聊着閒話,她穿了一身淨黑的西裝套裙,腦後鬆鬆地挽了一個貴婦髻,半面臉微微向外,瑩白的耳垂露在發外,上面吊着一丸翠綠的墜子。
她一見黃舒駿就笑意融融搬了椅子遞過茶杯,又吩咐出納給黃舒駿的車間發了薪水,瞅着沒人注意的時候很曖昧地悄聲說:“我晚上煲了湯,你過來吃吧。”一雙美目卻顧盼生輝地在黃舒駿的身上睨視個夠。黃舒駿也好多天沒上她家,他知道這女人需要什麼,便乘沒人時在她肥厚的屁股揣了一把,婦人就樂得直打顫,眼睛裡就有許多說不出道不明的風情出來了。
黃舒駿現在清楚馬豔萍是懂吃的,她到底以前是見過世面,有過經驗,知道黃舒駿歡喜吃什麼樣的東西。
黃舒駿長得高大儀表堂堂,而且胃口好,又是餓煞鬼,在家中都是蹭着他哥嫂吃的戶頭,所以馬豔萍便把雞鴨魚肉,濃油重糖的菜餚向上堆,什麼炒雞丁,炒魚片,炒肥腸,炒腰片,然後便是母油鴨,胖魚頭,四喜醬肉,青菜獅子頭,還有什麼八寶飯和炒三泥,最後還有一隻沙鍋雞。好在這些菜餚並非是一齊上,而是吃完了上只菜馬豔萍便起身下廚,第二隻熱炒又上了檯面。
馬豔萍出來時見魚佳爍替自己挾了一隻蝦子,半路上黃舒駿伸出筷子來,攔住了,他從她的筷子上接了過去,筷子碰見了筷子,兩人相視一笑,馬豔萍不禁端着菜盤子竟發起呆來,心裡像是打翻了廚房裡上的調味架子,酸甜鹹辣什麼味兒都有。
又見魚佳爍常在家裡穿着睡衣走動,那些睡衣又輕又薄,裡面隱約可見,露出白嫩光潔的玉腿,有時坐在沙發或椅子上,大腿也叉得大膽。他是實在誘惑太多了,還非得釘着他,簡直需要提溜着兩隻***在他眼前搖晃。
吃罷了飯,黃舒駿知道馬豔萍急於和他單獨地說話,他激動地想着她那即將到來的火勢勁兒,也是不能推諉的,這麼些年的跟她在一起,黃舒駿一眼就能察覺出她對***的要求,此刻他站在臥室門口,回頭望着她的目光中充滿這種渴求。
她已很激動,已按捺不住,沒有什麼比***更美妙的開頭了。馬豔萍凝神地望着他,爲她的英俊傾倒。黃舒駿那壯碩的身姿和多情的眼睛讓她心顫,從他的目光中,她見到了他的***的烈焰,她頭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態。
黃舒駿在脫掉外套,正在解領帶,從馬豔萍那黃中帶綠的薄綢睡裙中,正散發出一種野獸般的氣息和性感,他的眼光掃了一下她那薄如蟬翼的睡衣中波動起伏的身段。黃舒駿體內就熱血沸騰,他色迷迷地走向她,把領帶套在她的脖子上,摟過她飢渴地熱吻起來。
“真想你。”她喃喃的聲音低沉發顫,他強壯的手臂摟住她,兩個人的嘴脣如膠似漆地吻個不停。
他們還沒來得及關門,她已經直接在他的懷裡解開他的褲子,粗重的喘息使他猶如一隻餓狼,馬豔萍迫不及待的慾望使他驚愕,他挺起身來擁起她緊緊地摟抱起來,她的一雙大腿緊勾着他的腰際。他頂住她的小腹狂熱地吻,她也動情地回報,連自己的脈搏都能聽見。
“親愛的,”她耳語着:“不在這兒,去牀上。”他們走到牀邊,飛快地脫掉衣服,她掀開被單跳***,他靠着她躺下親吻她那熱烈發燙的嘴脣,摸着她的***,移動着逐個親咂着***。黃舒駿的慢吞吞調弄遭到了她強烈的反對,她急促地說:“不,我想立刻。”
黃舒駿翻過了身來,跪在她高蹺着的大腿中間,屁股稍一用勁,進了她的裡面,“來吧。”她催促道,他使她高興地大叫,她的**感染了他,立刻用力動起來,她氣喘噓噓放蕩地叫着:“噢噢,真好,妙極了,太棒了。”
她叫着瘋狂地摟着他,黃舒駿就整個身體覆蓋了她,一手摟着她的脖頸一手托起她的屁股,沒一會就大汗淋漓歡暢迭迭,馬豔萍充滿愛憐地拿過枕巾急忙爲他擦乾身體,黃舒駿也長嘆了一口氣,然後就癱軟下來倒在牀上。
馬豔萍顯然是意猶未盡,她跨上了黃舒駿的身上,黃舒駿放鬆自己供她享用,她喜歡這樣,她屏住雙眼櫻脣微啓,開始搖動,長髮飛舞身子直打顫。“噢,親愛的,真是太好了。”她身子俯向他手指緊緊摳住他的肩膀,“噢,我的媽啊,噢噢。”
受到馬豔萍狂熱**的感染,與這熱情併發的人兒相聚的興奮,使得他發出一聲滑稽的粗獷的吼聲,惹得她大笑起來,她整個身子伏下去緊貼着他,夾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猶如鐵環,過好久才全身忪馳離開他,攤開四肢表明她現在屬他所有。
他倆同時達到慾火***,都沉浸在愛戀愉快和相互的關心之中,隨後裸身並排躺在牀上,回味無窮。
“太舒服。”黃舒駿氣促聲緊地說。
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說:“真妙。”
魚佳爍是無法抑制住自己想偷窺的念頭,就在母親馬豔萍急着上了三樓臥室時,她就坐立不安地不知所措,她聽到馬豔萍的喘氣,放縱吁吁的呻吟,她更警覺地聽着她弄出的聲音,嘆氣吟哦,像是很痛苦極了,她忍不住自己踱到了臥室門口,踮着腳尖慢慢地把頭轉向裡面,就着外面透進的微光,看到他們隱約的身體。
母親馬豔萍仰躺臥着,雙膝彎起兩腿分開,牀單拋在了一邊,她赤身裸體正在幹得酣暢爽快,魚佳爍既窘迫又興奮,她不敢轉眼地盯着,她被黃舒駿那男性的***他身上的曲線所迷住,兩手不禁地撫摸自己已經漲痛着的***。
待到馬豔萍爬上去男人的身上,她的熱血一下沸騰起來,馬豔萍正一絲不掛地跨坐在一個光身的男人肚子,她在他的耳際吃吃地笑,魚佳爍十分激動大睜着眼,她又看到母親肥厚的屁股放肆地篩擺着,她很舒服,她的叫聲和呻吟聲充滿快感,也讓他們興奮,馬豔萍喘出的粗氣在她聽來如同鋸木聲,突然那男人挺直身體震顫着,達到了***,馬豔萍的手指摳進他的胳膊,嘴裡發出呻吟。
魚佳爍輕輕地喃語,撫摸她着自己的大腿也呻吟着開來,咕噥着急促氣喘心跳不已,頭向兩邊擺動,身體彎曲成孤形,她努力着支撐起發軟快要癱倒的兩腿,手伸進睡袍和內褲裡,她擺弄着自己,體會到一陣快感。
黃舒駿不知到底在馬豔萍身上傾瀉了多少次,也不知他們是什麼時候赤裸着摟抱到一起沉睡了,他醒來時只覺得窗外炎陽高照,牀***底下狼籍一片,像浪潮捲過了的沙灘。馬豔萍上班時看來也很急促,顧不得收掇一番,他從地上找出白色的棉浴袍披上,黃舒駿今天是中班,他可以從容地洗個熱水澡。
讓溫熱的水衝涮一番的黃舒駿精神抖擻起來,就覺得肚子餓了,經過二樓魚佳爍的房間,他聽到了裡面的動靜,他想起魚佳爍也跟他一樣上中班,一想到就他跟魚佳爍在家裡,黃舒駿不禁一陣猴急。
透過窗戶遮掩不實的窗簾,黃舒駿窺着魚佳爍正端坐在梳妝檯前,魚佳爍梳一下頭髮,再梳一下頭髮,一邊不住手地將掛在梳子上的落髮捋下來,然後她靈巧地編起了小辮子,將一縷一縷的黑髮絮入那些條黑蛇也似的發繩之中,隨瞭如梭日月的來去,如箭光陰的拖帶,黑亮的發繩如蠶口吐出的絲線,越來越長。
黃舒駿循着地悄沒聲色地進入她的閨房,只見魚佳爍坐在窗前勾抹挑滑地梳理。她穿着緊繃繃的相當透明的印花長裙,領口開到***,她那俊俏的瓜子臉,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豐滿的上身隨着纖指移動輕輕晃動着,陽光若隱若現地透進房間,看着她令人神醉魂銷。黃舒駿此時慾火蒸騰,便躡手躡腳地移步到她身後,猛地雙手一抱,將她摟在懷裡。
魚佳爍嚇了一跳,起初擺着頭向後看,但黃舒駿的頭緊緊貼在她後背上,任是怎樣轉動脖頸總是瞧不見頭臉,卻一手撈住了黃舒駿的頭髮,她不禁大吃一驚,急掙身時,恰似鐵箍般箍住,哪裡掙得脫,口中低聲嚴厲地說道:“你這人怎這樣,要作死麼?再不滾,我一嗓子喊出來,看不剝了你皮!”
黃舒駿一手伸到她胸前,一手又要插到她裙裾下面,口中含糊道:“乖乖小寶貝,真是可人兒……”魚佳爍真的急了,反手便用指甲亂抓。黃舒駿急閃時,腮上已被抓出血痕,雙手一鬆退到一邊,撫着腮道:“你手好狠,抓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