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些人還有用,現在不是殺他們的時候,我不會這麼沒有分寸的。”張大嘴搖搖頭道。
“這就好,那個神秘道人就教給你了。”秦順昌道,“神秘道人現在一定和呂翔宇在一起,我可以一起解決他們。”張大嘴眼中閃爍着一道道精光。
“呂翔宇這個人不可大意,我讓羊角道人幫主你,其他的人我要帶走了。”秦順昌道。
“要羊角道人就足夠了,我到要看看呂翔宇是不是三頭六臂,能有多大能耐。”張大嘴冷笑一聲說道。
“萬事小心。”秦順昌雖然覺得張大嘴有些小看了呂翔宇,但是對於羊角道人的信心讓他忽略了心裡的擔心。
……
卻說神秘道人提劍飛掠,轉過山腳,依稀聽到身後傳來叱喝之聲,卻不有入追來。他立時想到呂翔宇在幫助,莫非他已和張大嘴等人動上了手?須知這一行人,個個都是武林中出類拔萃的頂尖高手,呂翔宇若被他們圍住了,那裡還能脫得了身?心念這一轉動,更是擔心呂翔宇有失,腳下不覺一停,正待回身趕去接應。
瞥見一道人影,從山腳間飛馳而來。此人面上蒙着一方黑布,奔行極快,不過轉眼之間,便已掠到身前不遠。神秘道人一時不敢確走來人是否就是呂翔宇,方待出聲招呼。蒙面人已經急急叫道:“神秘道人快走,他們立時就會追蹤下來。”
這一開口,神秘道人就聽出他正是呂翔宇的聲音,不覺喜道:“果然是呂公子,炔隨老朽來。”話聲一落,騰身掠起,朝山上一方大石後閃去。
呂翔宇跟着一點雙足,飛身縱上石崖,一面說道:“道長,咱們還是快走纔好。”
神秘道人已在石後倚着崖石坐了下來,含笑道:“前面的山脈,山嶺連綿,他們不但人多勢衆,而且地形熟悉,咱們就算比他們先了一步,若是他們分作幾路,抄捷追趕,咱們盡力奔行,遲早仍可能落在他們包圍之中,倒不如在這裡先避上一避,等他們過去之後,再從原路回去,和他們背道而馳,他們再也追不上咱們了,這叫做實則虛之,總比他門追,咱們逃,要好得多了。”
呂翔宇聽的暗暗佩服,心想:果然薑是老的辣,若是依着自己,一路急奔,就算沒被他們追上,也要累得筋疲力盡,這真叫做不經一事,不長一智。”當下也在石後蹲下身子,坐了下來,點頭道:“老前輩經驗豐富,說的極是。”
正說之間,只見張大嘴、羊角道人等人,飛快從山前掠過,到得前面山路分岔之處,便自分作兩人一路,追了下去。呂翔宇看的暗道:“果然不出道長之料。”
呂翔宇不覺輕輕嘆了口氣道:“唉,現在南少林的人恐怕已經全部落到他們手中了,現在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神秘道人道:“呂公子難道還沒有看出來麼?”呂翔宇奇道:“老前輩是說晚輩還沒有看出什麼來?”
神秘道人道:“張大嘴他們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殺死至能大師那些南少林的高僧的,我想那些南少林的高僧對於他們來說還有用。”
呂翔宇點頭道:“是的,一定是這樣,只是晚輩還有一個疑問,想請教老前輩。”
神秘道人道:“呂公子要問什麼?”
呂翔宇道:“晚輩想請教的是有關江湖上的劍盟的事。”神秘道人哦了一聲道:“劍盟是江湖各大門派鑑於武林中有一股神秘人物,陰謀擬奪霸業,進而統治武林,因此才以維護武林正義爲宗旨,集合各派精英,組織而成。”
呂翔宇道:“這麼說,這劍盟很厲害啦,不知道現在誰掌握着這劍盟,是嵩山少林寺的虛空大師,還是……?”
神秘道人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不是,嵩山少林寺雖然是江湖的泰山北斗,但是虛空大師不太管江湖上的事情,所以現在劍盟是華山派的掌門人管理的,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隨便問問,現在時間不早了,道長好自爲之,我先走了。”說完呂翔宇就閃電般的飛射而出。
“喂,你……”
但是呂翔宇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
“終於到了!”呂翔宇和項亞娟對望了一眼,大家都靠在牆上拚命的喘氣。這兒是一家公司新樓盤的建築地盆,十八樓的一個空置單位內。大廈的主要工程其實都已經完工了,剩下的都是些機電和裝潢的後期工作。但?N降機由於要等政府的機電工程署驗收,要幾個星期纔可以使用。
由於在南少林發生的事情後,結合神秘道人的話,呂翔宇覺得對於洪門在泉州的勢力在調查後再進行動手,所以才和項亞娟到這裡。
這裡是洪門的產業,這樓盆內建造實景的示範單位,因爲這裡的負責人今天特地到選定的單位內作實地視察,以決定示範單位的設計。石兆棋和鳳若蘭他們聽到要走十八層樓的樓梯,一個個的都當場打起了退堂鼓,所以只有呂翔宇和項亞娟跟着來。
呂翔宇原本也提議項亞娟留下的,可是她卻堅持要跟呂翔宇上來。由於是白天,不好飛檐走壁,只有一步一步爬上來。
雖然她已早有準備的換上了球鞋,雖然項亞娟修煉的功夫,但是在這裡也不能發揮,所以走十八層樓梯對她這樣一個平常少運動的美女來說可不是玩的。還走不到一半,她便已經香汗淋漓的要頻頻停下來休息了。
最後的幾層樓,更幾乎要整個挨在呂翔宇身上撐上來。
跟着那些洪門的人後面,呂翔宇在一個沒人注意的房間先打開窗戶讓通通風,讓項亞娟坐下來歇歇。
今天整天都是陰沈沈的在醞釀着暴風雨,空氣又溼又熱的壓得人十分的難受。
呂翔宇忍不住鬆開領帶,掏出紙手巾猛在抹汗。項亞娟也顧不得甚麼儀態了,也解開了襯衣的鈕?,伸手入內抹着。呂翔宇雖然已經禮貌的站開一邊,但實在忍不住偷偷的回頭窺看。
不看猶自可,一看之下幾乎腦充血。原來項亞娟竟然把黑襯衣解開了四、五顆鈕?,整個白晰的胸脯都露了出來。還拉開了那黑色的蕾絲乳罩,揩抹着***上的汗水。嬌豔欲滴。一滴一滴的汗水,帶着呂翔宇滿腦子的遐思,沿着粉頸一直流進深邃的***中。
呂翔宇看得眼都直了,但項亞娟對呂翔宇的失態卻恍如未覺。仍然在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揩拭着。乳罩更是愈扯愈開,幾乎把整個半球都展露了出來。在整片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麗***上,更泛起了一抹香豔的桃紅色,還在微微的顫動。
呂翔宇察覺到她通紅的耳朵:項亞娟是知道呂翔宇在偷看的!
他們僵持着,誰也沒有再進一步。最後她乾咳了一聲,呂翔宇馬上轉身收回了目光。再回頭時,她已經整理好衣衫了;可是臉上仍然是紅樸樸的,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這裡的風景不錯吧!”呂翔宇打開了話匣子。項亞娟若無其事的笑着迴應:“是的!在這兒取景,鈕肖燕一定會拍得很漂亮!”在項亞娟的笑容下面好像另有深意啊!
“你知道我們決定揀選她的事了?”呂翔宇道。
項亞娟她笑笑說:“你漂亮地一手扭轉乾坤的事,我當然是一清二楚了!”
呂翔宇有些尷尬:“只是剛巧運氣好罷了!”項亞娟說的事情是呂翔宇做的一件秘密事情,就是倪燕娟也不知道。
“你知道了?”呂翔宇試探的問。
她點點頭,神情有些苦澀,也有些無奈。
呂翔宇深深的體會到那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無奈,長長的嘆了口氣。“畢竟很少有男人可以像你一樣,一杯酒就願意幫助她們的…。”
呂翔宇嚇了一跳,大驚失色的望着她。
“怎麼這樣瞪着人家啊!當時人家湊巧知道了而已。”她得意的微笑着。
呂翔宇漠然。
項亞娟她慢慢的走到窗前,然後突然轉身狡黠的笑着:“那天我便偷偷的坐到你們後面的座位上,看看你們在密斟些甚麼?”
“你全聽到了?”呂翔宇感覺自己的臉在燃燒。完全就像有了情人被老婆發現一樣。
“嗯…!”項亞娟她嬌憨的在點頭:“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包括人家要怎樣重重的酬謝你,…和你這個大傻瓜怎樣把人家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以身相許的提議一口拒絕了!”
呂翔宇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這件事情原本以爲沒有人知道,現在看來……
“說真的!我非常非常的意外!”項亞娟忽然正色的說:“老公,想不到非常非常好色的你在那個時候你會拒絕她的!就是連我是女人也不能不承認:她實在是太誘惑了!不知道你爲什麼會拒絕。”眼中滿是敬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