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是不能說給曼玲聽的,這苦果只能自己吞下了。於是呂翔宇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她:“那廖科後來又對你做什麼啦?”
“後來那變態佬大力的擠捏我的胸部,疼得我受不了,但也使我清醒過來,我猛烈的掙扎着還大聲地呼救。但我一個柔弱女子怎能掙得脫呢?他一手捂住了我的嘴,一手又扒下了我的褲子……嗚嗚…”說到這兒,曼玲又低聲抽泣起來。
呂翔宇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又懊悔又覺得很刺激很興奮。
“他是不是把你***了啊?”這句話脫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覺地在曼玲飽滿的***上打起了圈圈。
曼玲好象並沒察覺到呂翔宇的動作,聞言竟“撲哧”一笑,淚中含笑的模樣像極了淘氣的小孩子,倒把呂翔宇弄糊塗了:女人真是善變,剛剛還哭得涕淚橫流轉眼就笑開了花,居然被人***了還笑得出來?
曼玲這時笑夠了,喘着氣說:“他倒很想,可惜他那卻不爭氣,我看見他怎麼也硬不起來,急得他不住罵娘,他是這樣說的:‘他奶奶個熊,上次給那烏龜王八蛋一嚇,害得老子現在怎麼搞都起不來了,操他孃的祖宗十八代!’……嘻嘻。”
曼玲開心得像個小孩子,學起廖科說話來倒是惟妙惟肖,只是她猜破頭顱也想不到廖科罵的人竟會是呂翔宇。呂翔宇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時衝動竟間接地救下了她,想象着廖科那想吃葡萄卻吃不到口的窘樣,呂翔宇不禁得意萬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聲來。
哈!老傢伙都陽痿了“你怎麼也笑得那麼開心呀?”曼玲的叫聲將呂翔宇從幻想中喚醒過來。呂翔宇可還沒糊塗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連忙掩飾道:“噢,沒什麼,我聽說你沒被廖科那變態佬給侮辱了,替你開心呀!”
當然了,這也是老實話,聽說這可愛的花朵還沒被摧殘呂翔宇自然是開心得心花怒放。
“後來,你怎麼逃走的啊?”呂翔宇又問。
“後來呀。後來我看見廖科忙着想自己重振雄風,我就趁他不注意猛地曲膝又給他那兒來了一下,只聽得他‘啊’的慘叫一聲彎下了腰,我就開門逃了出來嘍。”
“哈哈哈……哈哈哈……曼玲,幹得好,真絕了!”呂翔宇實在是忍不住了,一陣狂笑,真是惡有惡報大快人心啊!
“可我現在想起心裡還是嚇得蹦蹦跳呢!那變態佬下手特重,弄得我胸前現在還疼痛難忍。”曼玲一下子又回覆了小女生惹人愛憐的模樣。
看着曼玲那楚楚動人的神態,好象正期待呵護的小花,激起呂翔宇做爲男人天生想要保護弱女子的本性。手上不知不覺加重了力道將曼玲緊緊地擁入懷中,兩眼充滿深情地望向曼玲的眼睛,溫柔地對她說:“小傻瓜,不用怕了,在哥哥懷裡,現在沒有人能傷害到你。讓哥哥看看你傷得怎麼樣了?好不好?”
曼玲羞得直往呂翔宇懷裡鑽,喉嚨裡發出了若有若無地“嗯”的一聲。
呂翔宇興奮得差點就要高呼萬歲了,說起來這還得感謝廖科啊,要不是他先調戲馬娜娜和曼玲這兩位MM,呂翔宇哪有這麼容易就贏得了美人心。而且先前呂翔宇還以爲讓那個老不死的搶先喝了頭羹湯,現在才知道並非如此,那種失而復得的狂喜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趁曼玲剛從狼口脫險,情緒處於極度波動之中,正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雖說腦子裡也有閃過一絲這樣趁火打劫會不會太卑鄙了的念頭,但很快就被洶涌的慾火給淹沒了……
腦裡爭鬥正烈,但下手卻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將曼玲的上身給剝了個精光,一對羊脂白玉般的小酥乳從緊縛它的純棉橘紅胸罩中彈跳出來。沒有馬娜娜的那般大,但輪廓卻更美……
呂翔宇呼吸突然急促起來,手輕輕地攀上,細細把玩,嘴裡故意大聲咒罵:“這個挨千刀的老不死,下手這麼重,都傷成這樣啦,還疼不疼啊?玲玲。”
“嗯,還很疼呢!”曼玲緊閉着雙眼,聲音細得像蚊子叫。
其實她並沒有怎麼傷,只不過有一點點紅腫而已,比起那天馬娜娜的慘樣更是不值一提。呂翔宇之所以故意那樣說,是要加深曼玲的痛楚,更容易接受呂翔宇的愛撫而已。
是不是覺得呂翔宇夠卑鄙的,沒辦法,爲了抱得美人歸,耍點陰謀那是必須的,這就叫做善意的謊言啦。
在呂翔宇手指技巧的挑逗下,曼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像水蛇一樣在呂翔宇懷裡扭來扭去…
呂翔宇抽出一隻手悄悄轉移陣地,摸進了曼玲的裙子裡隔着內褲。
曼玲扭動得更加劇烈,發出了似討饒又似快樂的呻吟。
呂翔宇強壓住一把將她內褲脫下的念頭,生怕惹起她反感功虧一簣,只是繼續……
“噢……”曼玲突然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全身一下子變得僵硬。這樣也能達到***啊,曼玲的身子可真敏感,該是時候了,呂翔宇不無得意的想。
再一看曼玲,只見她媚眼如絲,顯見得是仍沉浸在***的餘韻中有些神情恍惚。呂翔宇悄悄轉身將她的雙腳擡在了肩上,伸出雙手將她的內褲褪到了大腿中間……
“啊!好痛啊!你幹什麼啊?”曼玲驚天動地的大叫,身子拼命向後退縮,雙手死命捉住呂翔宇的胳膊,長長的指甲陷入了呂翔宇的肉內,疼得呂翔宇咧牙撇嘴。
“你……你還是個**?”有那麼一瞬間呂翔宇真懷疑自己的眼睛有問題,不敢置信的問。
曼玲嚶嚶慼慼的哭出聲來,那聲音含着不盡的委屈、仰或是失落。
“哥哥,我可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對我好啊!”曼玲幽幽的細語將呂翔宇的思緒又拉了回來。
“好玲兒,你放心吧,我當然會對你好了。”呂翔宇還能說什麼呢?一個女人將她的第一次交託給你,或許這並不是她的本意,但對於良心尚未泯滅的呂翔宇來說,卻意味着一種責任,雖然這也並不是呂翔宇的本意,因爲呂翔宇起初只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壓根兒就沒想過和她來真的,更沒想到她會是個**。
大錯已鑄,多想也無益。呂翔宇憐愛的捧起曼玲的臉蛋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
“好痛啊,哥哥,你輕點兒。”儘管呂翔宇小心翼翼但曼玲還是雪雪呼痛。
“忍着點,玲兒,第一次是會痛點的啦,過一會你就會舒服啦,說不定等下你還會叫呂翔宇再用力點呢!”
“你好壞噢!”曼玲嬌羞不已,舉起一雙粉拳在呂翔宇胸頭一陣輕錘,軟綿綿地打得呂翔宇渾身骨頭都酥軟了……
送了曼玲回家,呂翔宇又回了自己的小窩,匆匆洗了個澡便一頭栽倒在牀上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是晚上九點多了,腦子仍有點迷糊,習慣性的就想拿手機看看有沒有人打電話給呂翔宇。一摸口袋,竟是空空如也,睡意一下子被嚇跑無蹤。仔細想了想,一定是下午同曼玲翻雲覆雨時將它掉在會客室裡了,那上面可還存着那天廖科馬娜娜的錄音啊!要讓別人聽到了那還得了!呂翔宇趕緊一骨碌從牀上爬起來往公司趕去。
偌大的整棟大廈此時顯得靜悄悄地,沒有了白天的喧譁,只有幾扇窗戶還透着燈光。看更的老伯對於這麼晚了還有人來似乎是習以爲常,笑着對呂翔宇點了下頭便又顧着看他的電視去了。
匆匆上到了11樓,呂翔宇掏出鑰匙打開公司的大門,在會客室裡一陣好找,終於在沙發底下發現了呂翔宇的手機,心頭的一塊大石總算放下了。這時,呂翔宇隱隱約約聽到好象有男女低聲交談的聲音。
那聲音很是熟悉,應該是黃總和那個老是把呂翔宇當成殺父仇人般處處刁難呂翔宇的林甜芳。他們倆這麼晚了躲在公司裡密謀什麼呢?雖然偷聽別人的談話不是太好,但強烈的好奇心還是驅使呂翔宇尋着聲音的來源探去。
聲音是從黃總的辦公室裡發出來的,呂翔宇知道黃總的辦公室裡裝了隔音板,只是現在夜深人靜,加上他又絕對想不到現在還有人來公司,所以嗓門放得很大,這樣一來,就有些許的聲音透過那個平時用來觀察員工工作狀況的大玻璃窗傳了出來。
呂翔宇躡手躡腳的湊到了窗前往裡窺視。呂翔宇拷,窗子被一層厚厚實實的窗簾遮了個嚴嚴實實,只能通過從屋裡的光線照到人體上倒映出的影像分辨屋內的情形,只見兩個人面對面站着,黃總的雙手似乎正在林甜芳高聳的胸部摸來摸去……
哇,呂翔宇感到心跳突然“蓬蓬蓬”的跳得厲害,說不出的刺激。一轉眼,發現靠近外牆的窗邊有一處地方未被厚厚的窗簾遮住,露出了一線縫隙,忙將臉貼了上去,伸長了脖子往裡偷窺。
剛好不知從何處突然刮來一陣風,將窗簾吹起了一角,一個白花花的肉體眼前一亮又突地消失不見,雖只是一閃而過,但仍讓呂翔宇看到了林甜芳那個肥美的大屁股,不過無意間能偷窺到這個平時老扮得高貴大方、目空一切的OL私底下這淫賤的騷樣,仍讓呂翔宇興奮無比。
這時,又聽到黃總時斷時續的聲音響起:“幾天沒玩,這………大了不少……王部長……給搞大的吧?說,……這老傢伙……咋玩的?”
哇!一聽有戲,呂翔宇忙豎長了耳朵仔細聆聽,可只見到甜芳的嘴巴一張一嗡,就是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大概是還有點羞恥心聲音低了八度的關係,急得呂翔宇是騷耳撓頭、心癢難耐。
這個時候,又聽到黃總問她:“你對呂方園(呂翔宇的化滿)這個人怎麼看的,他近來的表現如何?”
喲,說到呂翔宇了,呂翔宇忙打緊十二分精神生怕聽漏了一個字,因爲呂翔宇估計這個女人是肯定不會說呂翔宇什麼好話的。果不出呂翔宇所料,林甜芳一聽提到呂翔宇,立馬激動得嗓門也大了起來:“這個呂方園啊,簡直就是個天生的淫棍,在公司裡整天就只知道和女同事們混在一堆打情罵俏,看到漂亮的就一付口水都要流出來的好色樣,正經事倒沒見他幹過。”
操,呂翔宇氣得在心裡將這個賤貨操了不下萬遍,不就是在電梯裡摸了你幾下嘛,他媽的就記恨到現在,就算是我不對,也犯不着在背後這樣子中傷我吧。更何況都能給那麼多老不死的玩了,只不過被我摸了幾下屁屁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賤貨、騷娘們、臭婊子,呂翔宇怒火中燒,低聲咒罵個不停,倒忘了留意黃總怎麼說,不過最後一句倒是聽清楚了,黃總說:“我看這娃兒倒有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狠勁,和我年輕時一模一樣,蠻合我胃口的,將來必成大器啊!”
呂翔宇正想什麼,忽然又聽到黃總的話音突轉嚴厲:“你這沒用的東西,叫你辦一點點小事,拖了那麼久還一點進展都沒有,是不是太久沒打皮癢癢了啊?”說完後,就聽見了啪啪不絕的拍打聲和女人苦苦求饒的哽咽。
那哀絕委婉的呻吟聽得呂翔宇血氣上涌,禁不住想看個究竟。俗話說色膽包天,這話此時用來形容呂翔宇是再合適不過了,呂翔宇壓根兒就沒考慮這是在11樓,一不小心掉下去就會粉身碎骨,翻個身便越過了窗戶,腳踩在窄窄的雨檐上往相鄰的雨檐踏過去。
這一來,呂翔宇便貼在了黃總辦公室向着外面的窗子下,恐怕他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人敢趴在這外面偷看,所以窗子並沒鎖上,呂翔宇一手緊捉住窗沿,一手輕輕的將窗簾揭開一條縫。
還沒等呂翔宇看清楚狀況,便聽到甜芳哭着對黃總說:“啊……黃總,您別打我了,好痛啊!……您也知道,安琪那小丫頭懵懵懂懂的,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根本就連什麼是男歡女愛也不清楚,再說您又特別交待不能給她下迷藥,必須要讓她自己心甘情願,可這有多難啊,我費盡心機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不過您放心,她現在已經對我很信賴了,您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把她搞得服服帖帖的。”
什麼!!!這個臭婊子竟在打安琪的主意!林甜芳一口氣便說完了,可聽在呂翔宇耳裡,卻無異於一聲炸雷。這麼些天下來,呂翔宇已經是很喜歡安琪這個可愛的小MM了,她的純真就像鄰家女孩一樣實在惹人愛憐,呂翔宇可早計劃好了要把這個小MM收入囊中,可聽他們這口氣,莫非……
呂翔宇簡直不敢再想象下去了,滿腔慾火被嚇得無影無蹤,豎直了耳朵聽他們說下去。只聽黃總對甜芳說:“那你可得給我抓緊辦好咯,現在嘛,得給你個小小的懲罰。”
對咯,這個壞心腸的臭婊子就得好好的修理她!呂翔宇在心裡暗暗給黃總加油,同時睜大了眼睛想好好欣賞黃總用什麼手段來對付她。
可惜的是,甜芳背對着呂翔宇,除了看出她渾身一絲不掛,肌膚很白之外,其它的啥也看不到。雖然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到她此時應該是很驚懼的模樣,因爲呂翔宇聽到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黃總………您……您饒了我這回吧……我……我一定會盡快給您辦妥的。”
“啪”一聲脆響夾雜着一聲慘叫,呂翔宇見到甜芳白嫩的大屁股上清楚的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手掌印。
“賤奴,忘記了這時候該怎麼稱呼我了嗎?”黃總的聲音突然變得凶神惡煞般,連呂翔宇在外面聽了也給嚇了一跳。
這時甜芳好象意識到自己是在劫難逃了,語氣突又變得萬般柔順起來:“主人,奴兒知錯了,請主人懲罰奴兒吧。”
“嘿嘿,這才乖嘛,把手伸出來。”
只見黃總像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條麻繩,三兩下便將甜芳的一雙小手捆了個嚴嚴實實,接着便又執着繩子的兩頭爬到了辦公桌上,呂翔宇正奇怪他想幹什麼,擡頭望去,赫然發現屋頂上竟埋有兩個鐵環,我的乖乖,進出黃總的辦公室那麼多次了,呂翔宇竟從未留意到。
方一眨眼工夫,黃總已經穿好了繩子又爬了下來,只見他雙手使勁一拽,她“啊”的一聲痛呼,整個人便凌空而起,眼見得就只剩下還穿着高跟鞋的腳尖踮着地面。由於全身的重量幾乎都集中在腳尖上,所以使得甜芳修長圓潤的雙腿線條顯得分外分明,充滿了女性陰柔的力量美。
黃總哈哈一笑,似乎對自己的傑作甚爲滿意,雙手按着甜芳的柳腰猛力一推,吊在半空的甜芳便像個陀螺般的旋轉起來,口中驚叫不斷。
雪白的肉體,纖細的腰肢、在呂翔宇眼前像放電影一樣飛速閃過,一絲不掛的曼妙***顯得動感十足,滿眼活色生香,就連女人痛苦的呻吟也好象變成了悅耳動聽的配樂,直把呂翔宇看了個目瞪口呆,不知身處何方。
黃總也是手托腮幫欣賞着,忽地又眉頭一皺,似乎還有什麼地方不滿意。只見他手在桌上一摸,又拿出了一條好似是橡皮筋的細繩,這時甜芳也已停了下來,黃總便拿着這條細繩熟練的在甜芳的身上繞來繞去,這打一個結,那打一個結,末了還在她的胸前慢條斯理的細細擺弄着什麼,甜芳也是默不做聲的任他擺佈,只留了個光滑如玉的後背給呂翔宇欣賞,氣得呂翔宇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跳將進去看個明白。
好不容易總算等到黃總忙完了,以爲這下又有得看了,可這老不死的竟是後退了幾步,眯着他那對老花眼慢慢觀賞他自己的傑作,臉上盡是得意洋洋的表情,一點也沒顧及到呂翔宇的感受,把呂翔宇氣得直罵娘。嘻嘻,不過要真讓他知道呂翔宇正在外面偷窺他們,那還不得一腳把呂翔宇給踹下樓去啊。
耐着性子等了好一會,黃總好象欣賞夠了,又把甜芳轉了個圈,這下呂翔宇又可以大飽眼福啦。
呂翔宇兀自沉浸在這凌虐的悽美中失神,忽又聽得甜芳又是“哦”的一聲嬌呼,塗得殷紅的性感小嘴張得老大,看那樣子,似乎是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受到侵襲。
果不出所料,甜芳緊接着又顯得無比嬌羞的說:“主人,好難受啊!”
“死賤奴,記住,你不過只是我的一條母狗,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哪輪得到你說話。”黃總的聲音突然就嚴厲得讓呂翔宇聽着都覺得陰森恐怖,可他話鋒一轉,卻又是變得輕柔無比:“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真是好爽。”
哇,那一刻呂翔宇對黃總可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真不愧是在官場上混過的,將那套紅臉白臉玩轉得爐火純青。別說是甜芳那樣一個柔弱的女子,就算是呂翔宇光聽到他這陰晴不定的語調也給他搞得心生恐懼。
甜芳的臉上這時是一幅含羞受辱可憐兮兮的模樣,嘴裡欲語還休,兩滴豆大的淚珠欲滴未滴在眼眶裡打着轉轉,讓人見了不由得心生憐惜。
不過對呂翔宇來說嘛,倒是恨不得黃總下手再狠一點,最好是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嘿嘿,誰叫她心腸那麼歹毒,竟然想打呂翔宇安琪的主意。
黃總也好象知道呂翔宇心意似的,又在辦公桌的櫃子裡翻出了一條皮鞭,那皮鞭大約有半米長,前端似乎還分開成了幾股。
只見他拿着那條皮鞭在甜芳的面前揮舞,發出“嗖嗖嗖”的尖銳風聲,雖然呂翔宇見不到甜芳的臉,但也能想象得到她一定是給嚇得面無血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