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月圓之夜。
萬劍宗的府邸內,卻都忙的不亦說乎,猶如是面臨大敵般,紛紛都出來巡防崗哨,沒有半個侍衛敢於偷懶的。
倒是那坐在大殿內的司徒文德,卻開始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特別是今天見到了老司徒,感覺此人已經與從前有些不太一樣了。
目前就看情況而言,也不會是那麼簡單的,畢竟他發現對方的時候,老司徒是被困鎖在了囚室中,而不是所爲的什麼修煉的結果了。
如若不是此人有什麼問題的話,怕是就不會被困鎖住了,儘管先前沒有半點的懷疑,不過就是因爲對方聽話的原因。
三十餘年的時間,那老司徒完全沉醉在古劍的問題上,絲毫沒有出來干擾對方的意思,這令司徒文德也輕鬆了不少,起碼不用爲對方操心。
可是今天老司徒的舉動,卻令人有些刮目想看了,非但是開始針對他了,而且還有命令的口吻,這令司徒文的非常的不習慣。
無論怎麼說來,他都仍是那萬劍宗的宗主,誰人敢對他無禮,何況還是幾十年前的罪人,怎麼能夠用如此的口吻跟他說話了。
不過那古劍的秘密,全部都身系在此人的身上,因此纔會有了那麼多的問題,就算是得罪了司徒文德,目前他都不能夠懲罰對方。
何況目前還是最爲緊要的關頭,肯定是要順服對方,好能夠等到古劍出世的時候,到了那天無論是如何的對付此人,他都有了勇氣了。
於是便就緩緩的露出了陰險的笑容,爲了至高無上的權利,犧牲個人算的了什麼,何況目前來看的話,對方早就應該是被殺害掉了。
能夠活到今天的原因,都是因爲他當年的善心,纔會將其給釋放了出來,因此對方練劍作爲補償,自然是情理當中的問題了。
眼下,萬劍宗的頭目們,紛紛都來到了大殿上,遵照那司徒文德的命令,將所有的侍衛,都給調遣到了前院,深怕是會有什麼出現。
可是就令人有些不解了,難道是有了什麼風聲,誰會對萬劍宗不利不成, 畢竟他們都是不清楚的,那萬劍宗這麼多年,也沒有什麼敵人。
然而,卻都不敢詢問出來,因爲他們誰都沒有見過,司徒文德是如此的認真,因此內心就開始猜疑起來,或許是真的有什麼危險了。
近幾年來,山雲宗的勢力不斷的擴大,甚至已經隱隱的威脅到了他們萬劍宗,這樣理解的話,將來有了什麼問題的話,自然是可以說明白了。
所以那些頭目,都是垂頭喪氣,心中開始不斷的猜疑,不過那後院強大的氣息,卻已經否定了他們所有的猜疑。
甚至開始懷疑,司徒文德這些年,都開始玩的什麼把戲,畢竟他纔是萬劍宗的正主,對於他要做什麼的事情,都沒有人是敢提出來懷疑的。
不然到時候隨便的一句話,就可以否定了他們的地位,甚至連同他們的忠心,都能夠說成是背叛,不免就會被陷害了的結果。
“今晚月圓,便是我們改變的時候到了……”司徒文德郎朗道。
目光橫視在場的所有人,發現他們的臉色都是異常的茫然,似乎是有什麼情況,大家都沒有明白似得,不過這樣也算是他得知的結果。
本來古劍的事情,就沒有對外提及,而那後院的古劍冢,更加是非宗主所不能夠接近的,這樣就令人明白了結果了。
當然,他說完這個,立馬就開始表示,今夜纔是最爲重要的時候,無論是發生什麼,他們都不能夠讓敵人來到萬劍宗搗亂。
否則必然是會給萬劍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至於結果會是怎麼樣的,那就只有到時候去問犧牲的前輩了,無疑不是說明白情況有多緊急。
然而,那些頭目雖然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不過就是眼前的陣勢,也算是瞭解些內幕問題,倘若是不是非常的緊張,自然不需要如此重視了。
因此對於那些侍衛頭目而言,還是多少能夠明白些東西的, 倘若是輕鬆簡單的話,對方也沒有必要會引起這麼大的轟動了。
故纔開始了他們的擔憂,看情況而言的話,對方也未必就是小事情,若是真的有了什麼問題,豈不是會連累到了他們不成。
豁然間,就在大家好奇的時候,整個大殿內就開始晃動起來了,跟着衆人開始驚訝起來,因爲他們都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氣息。
居然就是來源於萬劍宗後院的方向,衆人紛紛都滿臉驚駭,可是由於那股力量太過強大,不少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特別是那司徒文德,感覺就像是有什麼要發生似得,立即便就安危對方不要驚慌,稍後便會過去的,畢竟他是瞭解怎麼情況。
果然,就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那股震盪也就消失不見了,隨即便開始有了不少改變,不過那些人卻講驚異的目光,落在了對方的身上。
“宗……宗主!這……”衆人不解的看向對方。
不過那司徒文德確實滿臉的驚異表情,儘管他是知道自己的情況,可是卻沒有想到,會繼續露出個這樣的情況,不免就令人開始擔憂而來。
可是那司徒文德卻沒有辦法回答,因爲古劍的問題,畢竟不是大家都沒了解的情況,若是這個時候說了,怕是都會令人誤會的。
這樣反倒是不如不說了,於是滿臉的尷尬的笑了笑,便就對打家示意,不過是劍冢方面除了問題,可是至於是什麼問題,他卻沒有說。
而那些侍衛有明白,既然是對方不想說的,那就完全沒有必要去詢問,不然恐怕會有更大的麻煩了,所以內心還是非常清楚的。
儘管有百思不得其解的動盪,可是在司徒文德的面前,仍然還是要裝作鎮定的樣子,不然恐怕就會出現很大的麻煩了,這點就令他不解了。
畢竟能夠生存在萬劍宗,他們肯定是多少有些瞭解的,特別是連日來對於司徒文德的瞭解,更加是無比的透徹,倘若不是因爲如此,今天怕是沒有人會擔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