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目前的處境,即便是老司徒別有用心,對於司徒文德而言,都不會有任何能夠擺平的問題,畢竟他是瞭解內部情況的人了。
因此即便是內心擔憂,同樣都沒有要放棄去見對方的意思,不然等到將來追究起來,恐怕他同樣是沒有辦法辯解,那樣恐怕就會更加麻煩了。
說完,便就起身向着大殿外走了出去,甚至路上沒有半點的停頓,就來到了那古劍冢的石碑前,衆人此刻仍然停留在了原地,沒有半點的異樣發生。
猛然見到了司徒文德前來,紛紛便就喊話行禮,只是語氣聽來的話,卻是十分的僵硬,令人聞聲不禁背後升起了涼風,連同司徒文德都不例外。
本來是打算走進古劍冢的,不過聽見了那樣的語氣,不禁便就停在了原地,滿臉疑惑的看向了衆人,期望是能夠看出來點問題。
不過可惜的是,他們都徑直的站直了身體,除了是臉色有些蒼白之外,並沒有任何的不同之處,唯一不同的就是,對於他的態度似乎冷淡了不少。
按理來說的話,那些侍衛平時見到了司徒文德,都是猶恐不及的拍來馬屁,不過就是今天卻就有些不同了,對方卻完全沒有那樣的表現。
心中陡然吃驚,難道是他們都遭到了老司徒的威脅不成,居然對於自己可有可無的態度,這樣算來的話,豈不是都要投靠前者了。
可是正在他要上前去詢問的時候,忽然那雜役弟子,便就從古劍冢內走了出來,立即就制止了那司徒文德的用意,並且表示老司徒已經久等了。
縱然目前仍然是司徒文德是宗主,可是對方居然說是老司徒久等了,想必也是會有等不及的時候,所以那司徒文德,最後還是放棄了要去揭秘真相。
不過對於那雜役弟子,確實滿臉的恨意,對方居然是來提醒他,簡直是要對於他的侮辱不成了,畢竟都能夠看出來他的意思。
於是沒有理會他,便就徑直的走進了那個古劍冢,剩下了那雜役弟子留在古劍冢外,看了眼面前的那些侍衛,便就微微的露出了笑容。
只是他的這個笑容,卻就未免太陰險了點了,旁人根本就是看不過去的,所以連同任何人,都是如此的心態了,只能夠看着怎麼對付。
對於司徒文德而言,來到了古劍冢後,可謂是輕車熟路,片刻就來到了那老司徒的面前,此刻老司徒正凝視着古劍出世的地方,露出滿臉出神的樣子。
畢竟他是明白情況的,對於這點還是沒有任何的懷疑之色,因此就能夠看的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他們都是清楚這個問題的。
“老前輩,在下聽後吩咐了。”司徒文德抱拳說道。
無論如何,對方的輩分都比他高出了不少,而且還是幫助他完成古劍的人,在對方沒有撕破臉面的時候,司徒文德仍然是要保持現狀。
否則將來若是給老司徒拿住了把柄的話,都時候恐怕就有些無可奈何了,甚至會有更多的麻煩出現,這就令人開始有些擔憂起來。
反倒是不如來看目前的情況,若是這樣能夠看出來的話,他絕對是能夠主持大局的人,那老司徒未必就會爲難他們這些晚輩的。
只是對於他的回答,老司徒卻沒有要理會的意思,畢竟對方已經回憶起來了先前的情況,古劍並非是司徒文德自己的寶貝,連同老司徒也是同樣的。
不然他怎麼會耗盡了平生之力,最後也要完成古劍的情況了,足以說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於是緩緩的回過頭來,見到了眼前的司徒文德。
“宗主,不知可否已經有消息了沒有。”老司徒滿臉無奈的說道。
轉眼已經過去的兩天的時間,不過封雲修仍然是沒有半點的消息,這就令人開始有些爲難了,畢竟他們都是清楚情況的,古劍在對方的手裡,肯定會大有作爲。
而且此刻城裡的百姓,都已經證實了完全的消息,目前都是準備要看他們萬劍宗的笑話呢,連同那老司徒都看不下去了,更加不要說是司徒文德。
奈何對於古劍的來講的話,他是半點的方法都沒有,若是執意要去對付封雲修的話,必然是會遭到毒手的,到時候司徒文德怕是就無辜了。
不過同樣是不能夠,因爲對方的厲害,他們就沒有報復的意思,那樣等到將來被封雲修領悟了古劍的真諦,豈不是連同任何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儘管說老司徒已經有了不去理會的意思,不過他卻不是糊塗的人,脣亡齒寒的道理他是明白的,所以無論如何,這個時候都不能夠作勢不理。
“不知道老前輩是否有什麼良策……”司徒文德微皺眉頭。
事先就已經想到了,對方可能就是要提及古劍的問題,此番走了過來之後,果然對方就是衝着封雲修來的,這就令他開始擔憂起來了。
期初對方表示的是,不會理會這樣的事情,只要個安享晚年的結果就可以,不過他們卻都表示懷疑,畢竟情況不會是那樣的簡單纔是。
可是卻沒有想到的是,事情會發展到了這個地步,甚至已經是沒有辦法應付了,心中便不能夠不考慮,對方到底是什麼念頭了。
畢竟先前他說過,自己也不是古劍的對手,不過今天看來的話,情況就不是那樣的簡單了,因爲老司徒說起了這個,勢必會有些準備的纔是。
作爲是堂堂的宗主,居然是到了這個份上,也算是他的無奈了,畢竟外面不但有敵人覬覦江山,甚至連同身邊都有虎視眈眈的老司徒。
“良策??難道你作爲宗主的,居然沒有任何辦法不成。”老司徒憤然道。
若是說旁人沒有任何的辦法,倒也是能夠理解的問題,不過今天看來的話,那司徒文德竟然要來問自己了,豈不是天大的笑話了。
何況他並沒有準備要出面的意思,聽那司徒文德的意思,好像是知道自己會插手似得,因此纔不得不怒火中燒,說明對方的內心已經開始懷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