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老司徒對於蕭鴻飛的評價還是蠻高的,畢竟在城主府內的時候,他不過就時城主身邊的紅人,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將來如何。
至於是修煉什麼厲害的功法,那當然也是沒有考慮過了,畢竟高人都是看不上他們的,何況目前他的血海深仇都沒有報得,哪裡能夠忽視眼前。
不過也正是因爲如此,纔會令他的修爲給侷限了起來,達不到任何的突破性進展,倒是今天來看的話,他的敵人如此強大。
即便是被他殺了奚雲曉的話,目前恐怕他也不會全身而退的,何況對陣奚雲曉而言,他是絲毫的好處都沒有,因此就能夠看得出來問題了。
那老司徒是要準備坐收漁翁之利的,對於他們的戰鬥自然是沒有干涉的意思,所以就停留在了原地等着,身後的八名黑衣侍衛,自然也是等候。
彷彿是沒有半點的懷疑,就在等着老司徒的命令說話了,眼神中半點的神色都沒有,看似就猶如是塊木頭似得,令人不敢直視他們的眼睛。
然而,奚雲落得知了封雲修的情況,心中頓時也是跟着駭然起來,竟然想不到的是,對方會有今天這樣的成就,方纔能夠明白過來情況了。
若是要用這樣的辦法就打敗對方的話,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起碼他的實力就不是人家的對手,何況那司徒文德比他也好不到哪裡。
眼下就看司徒文德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對陣封雲修無論是那招,都是活出了性命去抵抗的,自然不同於尋常的時候了。
而那司徒文德心中也清楚,倘若是說對方的實力,不過就在九龍真訣上的話,根本就不足畏懼的,畢竟他跟奚雲落交過手,知道他的深淺有多少。
要知道奚雲落修煉了幾十年的神功,都沒有達到能夠力敗司徒文德的機會,眼下的封雲修就算是機緣巧合的話,都未必會比對方搶到了哪裡。
可是擁有了古劍的封雲修,那結果就截然不同了,而且即便是他本能的防禦能力,都未必是他們能夠對付的,如此說來就是另有機遇了。
山雲宗的九龍真訣確實厲害,當年蕭戰天就是因爲那個,所以才擁有了今天的實力,不過此刻看來的話,卻並非是那樣簡單的問題了。
即便此刻是那蕭戰天再世的話,聯合了他們的實力,都未必是封雲修的對手,心中哪裡能夠不驚訝了,所以認爲那奚雲落的做法是多餘的。
不管是他弄明白了什麼情況,而那封雲修的實力,卻已經擺在了眼前,就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問題了,那樣豈不是能夠說明白情況了。
“奚宗主,我們不能夠如此分散實力了。”司徒文德緊張的說道。
方纔已經看見了結果,奚雲落雖然是有驚無險,不過若是真的被對方給擊中的話,結果就可想而知了,到時候定然是會有很大的麻煩了。
到時候剩下他自己的話,怎麼能夠對付的了封雲修了,心中仍然是會有緊張的而感覺,認爲他們的做法是錯的,眼下就應該將實力合併一處。
而那奚雲落同樣是明白這個道理,聽見了對方的回答,頓時就露出了滿臉驚訝的樣子,幡然醒悟過來,他們並不能夠鬆懈對方的存在。
“好!!那我們就合力將其給除掉。”奚雲落點頭答應道。
說着,忽然就縱身跳了出來,站在了對方的面前,目光就徑直的看向了封雲修,畢竟此刻封雲修佔據了優勢,旁人是不可能會打擾道的。
不過封雲修並沒有退縮的意思,眼前的了兩個人都是他的仇人,既然已經決定留下來了,那就沒有輕易放棄的意思,畢竟那是封雲煙的血仇。
目前兩個人已經合併在了一起,雙方紛紛亮出了看家的本領,若是再有馬虎的話,怕是就沒有機會活下來了,不然不會如此的緊張。
咻……!!
忽然間,劍氣龍吟大作,兩股更猛的力道,瞬間就融合在了一起,並對着封雲修便徑直的衝了過去,此乃是司徒文德及奚雲落的聯手。
如此就能夠看得出來問題,他們定然是要下死手的對付敵人了,到時候可就有了麻煩的問題,必定是能夠說明白情況的問題。
果然,感受到其中強悍的氣息,連同封雲修都不敢大意,眼神中的火焰頓時就爆發了出來,跟着便就揮起了手裡的兵器招架來勢。
啊……!!
那封雲修仰面怒吼,嘴裡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力量,迎着眼前的攻勢瞬間就劈了下來,打破對方的功法,不過他卻也徑直的倒退了回去。
眼下畢竟那是兩強聯手的時候,封雲修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領,都未必能夠應付的來,所以便就被對方給擊飛了出去,甚至看不見了蹤影。
倒是那司徒文德等人見狀,紛紛就露出了驚愕的樣子,沒有等到他們暗喜的時候,故才噴出了口血水,雙方不約而同的倒退了幾步,顯然已經筋疲力盡了。
不過那遠處的老司徒看見,心中頓時就大吃一驚,方纔已經看得出來,從那封雲修的眼神中,爆射出來的火芒,究竟是什麼功法,目前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常人的眼睛是不會有這樣的,而且就算是說他因爲古劍的原因,導致走火入魔的話,同樣都不能夠令人理解,所以心中好奇那封雲修的古怪。
可是眼下的機會千載難逢,他那裡能夠放過了,趁着雙方都已經受傷,正是他出手的機會,於是便就揮手下了道命令,在旁的哪些侍衛立即領命而去。
身着漆黑的外跑,如今從高高的山峰上俯衝而下,遠遠看去居然猶如是幾隻偌大的蝙蝠,令人不禁有些迷茫了,不過那司徒文德等人,卻不能夠忽視了他們的存在。
“有強敵來襲……”司徒文德駭然道。
心中已經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因爲他知道這個時候,是不會有人出來幫助的,即便是慕容恆都未必會輕易的出面,怎麼可能會有人來到的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