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城主的好意,不過我還要留在山雲宗,重建往日的風光。”奚雲曉無奈的嘆息道。
說着,忽然回頭看向了大殿的狼藉,在古劍的摧殘下,早就沒有先前的風光了,即便是要重修的話,怕是都不會輕易的完成了。
何況目前山雲宗的弟子死傷過半,那裡會是輕易的能夠完成了,不免就令人感到了惋惜的意思,連同封雲修都不禁微皺起來眉頭。
要知道山雲宗能夠成爲如此,都是因爲他出手的原因,如果不是他的話,山雲宗怎麼會如此的悲慘了,即便是有些仇怨,怕是都該放下了。
儘管說那封雲煙死在了山雲宗,不過卻因爲封雲修的緣故,已經令山雲宗失去了幾十年來,奚雲落堅持的立場,甚至名譽掃地。
“罷了罷了,既然副宗主心有所屬,老夫也就不便爲難了。”慕容恆揮手道。
不過說到了這裡,那慕容恆的臉色就開始凝重起來,並且表示那萬劍宗落入了老司徒的手裡,憑己方目前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對抗他們的。
若是有了什麼困難的話,不妨就去城主府找他,畢竟團結起來,才能夠擁有更強大的力量,城主府要做的就是組織老司徒然知天下的意思。
而那封雲修又在城主府,這樣的話豈不是有更大的勝算了,起碼就沒有那麼多的小問題了,所以他們都是能夠看出來問題的,不免猶豫起來。
對於這點來講的話,那奚雲曉還是非常明白的,起碼雙方交手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看着,知道對方的實力達到了什麼境界,自然不敢有半點小視。
說着,忽然回頭看了眼封雲修,卻正好見到了對方的眼神,也同樣凝視着自己,那奚雲曉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些問題要表達出來。
不過卻最後也沒有說出來口來,只是默然的點頭應是,順便感激了慕容恆的諒解,畢竟先前的奚雲曉,是那樣的無禮。
如今經過了慘痛的代價,方纔明白了他的惡毒是哪裡的,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蕭鴻飛的身上,並且表示蕭戰天的死因,完全是有隱情的。
只是目前的這個情況, 他也不方便說什麼,所以就沒有繼續的說下去,不過卻對蕭鴻飛表示,將來有時間的話,必然會告知他的。
那慕容恆聽見了蕭戰天的名字,頓時就露出滿臉的質疑表情,爲什麼這個消息要告知給蕭鴻飛,難道他們還有什麼秘密隱瞞着不成。
畢竟他來的時間比較晚,算是已經接近尾聲了,不過卻能夠明白的是,在蕭鴻飛身上,定然是會有些秘密的,不過對於城主府是沒有傷害的。
不然在他身邊這麼多年的時間,對方怎麼能夠不懷疑了,只是心中不願意去提及那個問題,畢竟那蕭鴻飛是沒有針對過他們的問題。
所以那慕容恆也就沒有說出來,只是裝作無事人似得,微微點頭示意,畢竟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沒有必要說些什麼。
倒是令蕭鴻飛滿臉驚訝起來了,對方居然說是另有隱情的,難道是有些自己不清楚的,眼下股不得有那慕容恆在旁, 便就點頭示意他會等着。
不管怎麼來講的話,今天做出來到了山雲宗的目的,都是因爲要爲了蕭戰天報仇的,而至於是欺騙了慕容恆這麼多年,事後他也會有個交代。
當然,這樣來講的話,那奚雲曉不過就是給了他個臺階,能夠日後再次嚮慕容恆基解釋,不會有任何的麻煩問題出來了。
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他離開城主府多時,深怕會有什麼危險纔是,於是就告別了眼前的奚雲曉,帶着封雲修及蕭鴻飛,徑直的踏上了下山的路。
而那奚雲曉則滿臉期望的凝視着眼前的背影,直到他們都消失不見了,方纔緩緩的回過了身來,忽然無奈的看向了身後的廢墟之處。
目前沒有了奚雲落在山雲宗,接下來的問題自然是要考他來完成了,不過要修復這些東西,正如是那慕容恆說的,怕是不會那麼的輕易了。
不過身爲是山雲宗的副宗主,他能夠有什麼辦法了,只要是應該去做的,自然是要面對的纔好了,所以不敢有半點的停頓感覺,緩緩走進了廢墟中。
山下萬劍宗內。
適才遵照了老司徒的命令,那攜帶着司徒文德及奚雲落的黑衣人,都已經回到了萬劍宗內,不過卻在大堂上,遭到了小頭目們的質疑。
的確他們都是萬劍宗的弟子不假,不過卻都因爲事先逃走的意思,已經令他們開始擔憂了,可是如今帶回來的司徒文德,似乎是身受重傷的。
如此就能夠說明白,他們此番離開是圖謀不軌的,那些頭目本來就是司徒文德提拔的,眼見宗主居然受傷如此嚴重,而且看他們行爲不恭敬。
氣的他們立即便就拔劍相向,礙於是頭目人數衆多的道理,那些黑衣人頓時就站在當場,不過卻並沒有半點的擔憂之狀,反倒是滿臉的殺意。
“你……你們居然背叛了萬劍宗……”頭目憤然道。
本來是要他們看守古劍冢的,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擅離職守,此刻還對宗主如此的不敬,哪裡能夠得到人的原諒了,所以內心還是非常着急的。
期初本來是應該他們都隨着司徒文德,去山雲宗對付封雲修的,不過今天看來的話,卻就不是那樣的問題了,因爲對方完全是要對付他們。
正當所有的頭目都着急的時候,忽然從旁走出來了一名弟子,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古劍冢的雜役弟子,平時倒是衣着邋遢。
不過今天卻煥然一新,令人不禁有些好奇了,甚至都認不出來他的身份,只是那頭目依舊是明白他是誰了,於是就要上前去表示。
畢竟他的身份是雜役弟子,沒有宗主的答應,是不允許來到大殿上的,所以頭目就要準備上前去阻止對方,不過卻被黑衣人給攔截下來。
“你……你要造反不成……”那頭目赫然大怒。
只是猛然遇見了這樣的情況,心中不知道要如何的去應付纔是了,不免就開始驚訝起來,他們的身份平平,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