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封雲修的出現,無疑不是給他們帶來了更多的好處,起碼能夠幫助慕容恆考慮他的問題了。
後者忽然就皺起了眉頭,沒有想到事情會是如此的結果,於是就微微搖頭嘆息起來了。
特別是那奚雲曉的情況,因爲他沒有明白封雲修方纔話裡面的意思,似乎就是要準備救人的。
“封少俠,你說的意思是……”奚雲曉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畢竟都是能夠看得出來的,若是計劃不能夠行的話,封雲修是不會主張這樣的,既然他說出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了。
果然,那封雲修先是對着慕容恆抱拳施禮,隨即就回頭看向了身旁的奚雲曉,並且表示出來了他的意思。
“眼前慕容恆做夢都不會想到,我們會出手對付他們,所以這樣看來還是有期望的。”封雲修認真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來的話,城主府的事情,都是他們能夠看得出來的,到時候有了麻煩的話,肯定都是清楚無比的事情的。
但是就算是這樣的話,似乎都不能夠說明白問題的,起碼目前就都說不清楚的,如此就開始令人都好奇了起來了。
不過慕容恆聽來的話,卻就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聽他的分析來看,感情是準備要打老司徒個搓手不及了。
“封少俠,您這樣做的話,可能會有危險啊。”慕容恆滿臉緊張道。
此刻能夠對付老司徒,完全都是開着封雲修的存在,如果是沒有他的話,那慕容恆如何抵擋老司徒的實力了。
如此就是能夠看得出來的問題,可是眼前封雲修要孤身範險,如果是救人不成的話,豈不是就會有跟多的問題了。
這樣就不免開始令人都擔憂起來了,起碼目前他們都不期望有這樣的結果,所以內心還是會有很多猶豫的態度。
莫說是那慕容恆的想法了,其實此刻的奚雲曉同樣也是這樣的,儘管是去救他的大哥了。
可是那奚雲落成爲今天的處境,完全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這樣就不用怪的了旁人了,完全都不是簡單的事情了。
心中固然就開始擔憂起來了,不過就算是這樣的話,情況都不是那樣簡單的,到時候出現了問題,他們如何能夠理解。
“我認爲這件事情不妥,不如就從長計議吧。”奚雲曉正色道。
方纔就已經表示過了,總不能夠因爲他的個人問題,到時會導致所有人都遇害吧,那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了。
不過在做的諸位,卻都沒有想都,他竟然會說出來這樣的話,紛紛都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放心吧,我既然能夠選擇如此,那就是比會有把握的。”封雲修認真道。
如果是錯過了這個機會的話,將來恐怕就更加不再會有機會了,搞不好就會出現什麼問題了,那樣就更加不是他期望的。
奈何就算是這樣的話,都沒有任何的選擇,到時候真的出現了問題,他們可就不是輕易能夠應付的了。
“封少俠……”奚雲曉微皺眉頭。
竟然沒有想到的是,他真的能夠這樣的打算,如此就令人開始都費解起來了,畢竟都是看的出來的問題。
可是就算是這樣的話,都同樣是不能夠說的明白的,若是到時候真的有了什麼準備,哪怕是就比較難對付了。
“我已經決定了,你們就不要勸我了。”封雲修揮手回絕了他的心意。
於是就看向了眼前的慕容恆,畢竟他是城主,有什麼事情還是需要有他同意的,不過封雲修卻就相信,他是不會欺騙自己的。
但是到了這個地步,其實對於他們都是沒有任何選擇的,起碼目前都是能夠看得出來的問題,所以內心還是明白過來的。
可是現在比他們更加擔憂的,那就是萬劍宗的情況了,畢竟這裡的問題他們都是明白的,只是如今來了幾名陌生男子,卻就令人好奇了。
特別是對於老司徒而言,因爲他根本就不認識眼前的人,於是就半眯起來了眼睛,看向了眼前的那個帶頭的男子。
“是說你叫王舍,是來找墨寒的。”老司徒滿臉不解的問道。
不管怎麼看來,他都是對於此人非常不滿意的,就從王舍的眼神中,便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小子的心事肯定很多。
只是聽說他們是要找墨寒的,立即就清楚了他們的意思,或許他們就是墨寒所講的人吧,不過就是看不出來,他們哪裡有那麼的優秀。
“不錯!是墨寒公子要我們來到這裡的,不知道老前輩可是萬劍宗宗主。”王舍滿臉不解的問道。
要知道這裡可是萬劍宗的地方,那老司徒高高而坐,肯定身份就是宗主了,其實他早就已經猜出來了。
不過爲了安全起見,還是應該要詢問清楚的,就怕是會有什麼麻煩的,所以眼前是最爲要緊的時候。
“嗯,我就是萬劍宗的宗主,你們可以叫我老司徒。”老司徒滿臉認真的說道。
司徒本來就是他的姓氏,可是至於名字的話,對於他而言是個不祥的預兆,所以就沒有再用他原來的名字了。
既然此刻都已經如此年邁了,那必然就是將自己成爲老司徒了,這樣起碼也符合他的身份不是了。
“在下不敢,還請宗主要多多照顧纔是。”王舍立即就垂下了腦袋。
不敢再正視眼前的人了,如果不然的話,那恐怕就會有更多的問題了,如此反倒是不太好說話了。
可是被老司徒看在了眼裡,心中卻就不禁冷哼了起來,他真的是不敢那樣的話,恐怕就沒有人會這麼大膽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名青年,見到了眼前的王舍等人,立即就露出了歡喜的樣子。
“師傅,他們就是徒兒給你說過的人。”墨寒開始解釋起來。
本來以爲他們會過幾天再來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會這麼快就趕來了萬劍宗,自然是會有歡喜的地方了。
“我已經見過他們了,自然是知道你說過的他們了。”老司徒滿臉凝重的說道。
好像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開心,這樣就能夠看得出來問題了,不免就感到了墨寒,做事情的時候,未免就有些太過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