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白萬財都是不會懷疑白展飛的,畢竟是從小看着對方長大的,他心裡有什麼鬼點子,後者不會不清楚的。
所以若是剝奪了白展飛的權利,沒準就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同樣也會給敵人創造了機會。
身爲蘇城堂堂的城主,不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更加不會逼迫自己的屬下,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不過卻也不是他相信後者的理由,待到白展飛帶着諸位侍衛離開後,白萬財臉上的笑容,卻緩緩的收住了。
“你看到的結果怎麼樣。”白萬財冷冷的問道。
說着回頭看向了適才的那名侍衛,乃是白萬財的心腹,所以在白家的城主府內,只會效忠白萬財自己,不然也就不會讓他去跟蹤如此緊密的事情了。
那侍衛聽完後,臉色立馬就凝重了起來,並將白展飛出現在封家的情況,是如何跟封雲修交手的經過,都統統的告訴給了白萬財。
並且還表示,如果後者不是出手傷害了封雲修的兄弟,恐怕封雲修也不會對他一般的見識。
說道當時的情景時,甚至就連那侍衛的臉色,都不禁變了好幾變,特別是說到白展飛,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對方打到了。
事先白萬財就懷疑,是對方故意的聳人聽聞,不過如今得到了證實,連他的心腹侍衛,都是這樣的理解,肯定就不是胡亂捏造的了。
“那封雲修的能力,果然是這麼厲害嗎。”白萬財不解的問道。
在他的認識裡,封雲修或許是有些本事,可未必能夠玄乎成爲了這個樣子,畢竟有是靠智商才能夠崛起的。
不過自從白展飛領教了高招後,就已經開始懷疑了,如果不是後者的能力十分出色,恐怕也不會讓白展飛輕而易舉的落敗了。
而那侍衛則表示的確如此,如果不是封雲修最後手下留情的話,恐怕管家早就死在了人家的手裡。
這點就連旁邊的墨流滔都頗爲好奇,照理說白展飛仗勢欺人的手段,確實得到了大家的火惱,本來就應該嚴懲不貸的。
不過翩翩封雲修佔據了上風,卻沒有要懲罰的意思,反倒是要放走了後者,無論是從那個角度考慮,他們都有不明白的地方。
可是白萬財卻心裡十分的清楚,封家的長老落在了他們的手裡,本來對於封家來講,就是個莫大的恥辱,可是自己卻要將人奉還回去,無疑不是給了封雲修個面子。
而後者也就是看在這份恩情上,纔不得不給白展飛活命的機會,加上若是雙方將恩怨接下的話,對於眼下的封家而言,也未必就是一見好事情呢。
同樣的道理既然白萬財能夠想明白,那封雲修更加不會有困惑的地方了,所以後者還是滿帶笑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心裡卻仍然是想着怎麼對付墨家,眼下的封雲修恐怕不會有什麼動作了,在去監視他們的話, 沒準就會惹到了什麼麻煩。
倒是神秘莫測的墨無痕,給了他幾分好奇的感覺,便對着眼下的侍衛下達命令,叫他豈可動身前往墨家府邸的周圍,仔細的打探墨家的消息。
墨無痕究竟是不是受傷了,這個消息要準確的打探到,好等到有了什麼消息後,就立馬前來通知他。
對於那個弟子而言,的確就是要爲後者服務的,沒有什麼應該或者不能做的事情, 立即就答應了一聲,跟着離開了城主府內。
倒是剩下了滿臉得意的百萬才,緩緩的坐回到了自己的作爲上,故欣慰的點着頭表示。
“墨無痕,我就要看看你是怎麼死的。”白萬財狠狠的說道。
然而卻不明白,其實墨無痕的心中,早就有了應對的方法,不然也不能夠明知道有危險,還穩穩的呆在家裡養傷了。
倒是從封家回來的墨流滔,居然感到了爲難起來,並非是因爲他無法對墨無痕交代前因後果。
而是封家的狀況也不樂觀,如今墨無痕又有傷勢在身,若是白家在這個時候動手的話,勢必會給他們造成巨大的損失。
恐怕連同封家在內,包括他們墨家,都會從此在蘇城消失的,畢竟統領府的結果,已經擺在了大家的面前。
墨流滔既然身爲堂堂的墨家長老,就有權利來維護自己的安危,故回到墨家後,就獨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仔細的琢磨着應對之策。
可是已經身處水深火熱當中了,就算是有心拋開煩惱,恐怕眼下都沒有那個能力了,故纔會沉默了下來。
“究竟要不要把結果告訴家主……”墨流滔靜靜的想道。
若是不說的話,將來出現了什麼問題,也是不可而知的,可是一旦將事情都說了,勢必就會有很大的危險。
畢竟封家除了長老造反,就連白展飛都已經前來搗亂了,究竟過後白萬財會不會尋找麻煩,都還是未知的結果呢。
然而,就在其爲難的時候,突然那墨無痕身邊的弟子,前來敲打後者的門子了,並表示是家主要見墨流滔。
後者聞聲頓時大驚,他去封家的事情,墨無痕是知道的,並且也是奉了後者的命令,如今回來遲遲不去見後者,必然會遭到了懷疑。
爲了眼下墨無痕能夠安心的修養傷,他還是不敢亂說的,可是墨無痕是何等精明的人,不可能不明白事情的結果,於是就硬着頭皮,去見到了墨無痕。
其實後者早就得知了封家的處境,畢竟也是墨家的家主,身邊的探子不會是吃乾飯的。
不過礙於後者的忠心分辨,還是選擇了要見見墨流滔,看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反正自己大概的方向是有了。
“你可有見到封家主沒有。”墨無痕故作不知的問道。
心裡卻是在暗暗得意,就等着看墨流滔是怎麼回答的,如果後者有了背叛的心裡,那麼就要早做打算纔是了。
可是這些事情墨流滔並不清楚,他全心全意都是爲了後者着想,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後者居然要存心加害於他。
“啓稟家主,在下確實見到了封雲修,不過……”墨流滔欲言又止。
因爲他在想,究竟應不應該將自己所見到的東西,都告訴了後者,畢竟封家的不樂觀,很可能關係道他們墨家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