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墨長老如此慷慨,在下就告辭了。”白展飛抱拳施禮。
同時目光有意無意的看了那兩名弟子一眼,然後就轉過身去,徑直的向着遠方而離開了,畢竟此地不可久留。
說白了比起墨流滔,畢竟不是一個等級的人物,幸虧對方沒有要殺死他的意思,不然的話危險的可就是自己了。
反倒是墨流滔更加困惑了,對方分明就是很厲害的角色,要真打起來沒準會出什麼結果,搞不好就會得罪了白家。
而且己方就單單三人,根本就無法抵擋白家的埋伏,本來就懷疑那兩底子的能力,如今遇見了問題,確實沒有辦法應付。
不解的回頭看了兩眼,發現那兩名弟子,正滿臉汗顏的垂下了腦袋,不比說也明白他們的想法了,只是墨流滔更加關心的,乃是白展飛適才所講的話。
分明就是暗指封雲修要對其不利,若是將這個消息傳到了墨無痕的耳朵裡,將來必然是成爲心腹大患,搞不好就真的會中了白家的陰謀。
“適才你們都見到了,白萬財對我們是志在必得。”墨流滔無奈的說道。
因爲擔心他們心中,依然是記恨封雲修,到時候聲張着說,乃是封雲修要加害他們,可就後果難以預料了。
不過那兩名弟子確實心懷叵測,即便是墨流滔已經表明白了,同樣是對封雲修充滿了敵意,哪怕最後不是封雲修的事情,恐怕他們都說不上後者的好。
不過既然墨流滔表明白了態度,乃是說白了要力挺封雲修,他們同樣是沒有什麼辦法了,便紛紛點頭表示認同,跟着就攙扶着墨流滔離開了。
不過就在他們都離開的時候,突然街頭的角落裡走出一個少年,眉頭緊鎖的看向了白展飛離開的地方。
“想不到白萬財會如此的卑鄙……”
說着,來人的嘴角,掛上了淡淡的笑容,然後猛然回頭,消失在了街頭的盡頭,猶如鬼魅般的存在。
倒是傷上加傷的白展飛,面色蒼白的回到了城主府內,白萬財此刻悠哉悠哉的飲着茶水,突然見到後者的出現,且是面臉蒼白,頓時就嚇得蔣手裡的茶水丟在了地上。
“展……展飛!怎……怎麼會這樣。”白萬財駭然失色。
連忙命令左右的隨從,將其攙扶到了旁座上,然後就取出一枚丹藥,上前放進了後者的嘴裡,見對方沒有什麼大礙,方纔安心下來。
“城……城主,墨流滔果然厲害。”白展飛艱難的說道。
起初打算嚇唬嚇唬就可以了,卻沒有想到的是,即便拼盡了全力,不過才能夠將其擊退半步,要想對付後者談何容易呢。
不過他這句話,卻讓白萬財聽出了問題,難道是對方已經交手了,事先早就叮囑了後者,就是不想讓他對其動武。
其目的就是擔心有如此的結果,無論如何的去想,墨流滔都是墨家長老,且有封雲修看中,如果對方有個閃失的話,白家將會面臨的是衆力合攻。
到時候沒準就會像韓力似的,會被封雲修幾墨無痕聯手殺掉,不過幸好受傷的是白展飛,並不是後者,所以還是挺感到慶幸的。
不免就有些責怪後者的意思,墨流滔畢竟是二品術練師,其身造詣不同凡響,若是換作旁人的話,恐怕連性命都閣進去了。
“你也太莽撞了。”白萬財無奈的說道。
本來以爲受過教訓後,白展飛就已經收斂了不少,卻沒有想到還是以前的樣子,完全不將外人放在自己的眼睛裡。
如果繼續如此下去,眼高於頂的話,必然就會受到更嚴重的傷害,目前纔是個開始而已,不禁暗暗擔憂起來。
若是換作從前的話,憑白展飛的脾氣,肯定心中會不服的,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心情跌落谷底的他,早就意識到自己的不足了。
“屬……屬下認爲可以對付墨流滔的。”
白展飛欲想狡辯,卻突然被白萬財的怒目給瞪了回去,因爲後者明白他的想法,無非就是要彰顯自己,好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
“認爲?什麼是你認爲,你可知道封雲修跟墨流滔的交情,就算是你勝過對方,同樣也會得罪了封雲修。”白萬財怒斥道。
居然到了現在,他都沒有反省的意思,還妄談給自己的失敗開脫呢,莫說白萬財不怕他失敗,就是起初的時候,早就提醒了他,不讓他跟後者交手。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把他的話,統統當做是耳旁風了,難怪會是此版狼狽的回來了,能夠留條性命就不錯了。
封雲修……
那白展飛駭然失色,沒有想到墨流滔跟其還有交情,怪不得每次見到,對方都會在一起,而今日又是因爲封雲修,後者才離開墨家的。
如果真的是白萬財所顧慮的那樣,沒準封雲修就在暗處觀察,自己敗給了後者倒也罷了,若是被打敗的是墨流滔,豈不是封雲修要現身了。
“城主,屬下……”
“罷了罷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理會了,還是趕緊回去罷了。”白萬財不耐煩的說道。
因爲對方若繼續摻和,沒準就回引起什麼麻煩呢,何況西城統領府穿需要有人把守,那裡是韓力的地方,自然不會有人去搗亂,起碼封雲修就不會過去。
因爲韓力的事情,統領府的侍衛,早就將其恨之入骨,巴不得將封雲修碎屍萬段的,後者是個聰明人,肯定不會去砰那個釘子的。
所以西城的統領府,還是相對安全的,最適合白展飛養傷不過了,等到他徹底的改變了心性,在幫住自己不遲呢。
可以說白萬財的態度,對後者失望透頂了,故此纔是如此的主意,不免的開始想要拋棄對方的想法。
那白展飛不是傻子,同樣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就算是留下來也不是辦法,便就艱難的起身抱拳,示意告辭了白萬財。
話說白萬財的心也是肉做的,並不能看着對方有傷在身,還絲毫的無動於衷,便就對着侍衛吩咐下去,派了兩名侍衛,共同的將其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