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維安居。
維安居是天界的警戒機構,說白了就是古代的衙門,現在的警察局。
裡面睢凌坐在一張桌子前,一位治捕長官模樣的人,坐在對面。這治捕說白了,也就是警察了。
“睢淩小姐,請如實告訴我們,您的項鍊,到底是什麼製成的。”
“我不是說了嗎,是金制的鏈,寶石制的掛墜。”睢凌說着,語氣卻明顯有些慌張。
“睢淩小姐,這絕非實情。我再給您一次機會,請您如實回答。”那治捕長官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加重了語氣。
“我說的就是實話,你們爲什麼不相信我,我說的就是實話...”睢凌情緒也有些激動了。
“睢淩小姐,冷靜冷靜。”長官輕微一笑,說道 “我們已經得到了線人的情報,你那項鍊,定然不是凡物製成的,否則,也不會這般遭賊惦記。”
“那你就去讓你的線人告訴你,那項鍊到底是什麼做的啊?!”睢凌的情緒更激動了。幾乎都是喊出來這句話。
“睢淩小姐,你越是這個態度,越是讓我們懷疑啊。”長官還是很冷靜,點上了一支雲天霜,又說道,“倘若你告訴了我們,我們就可以放你走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接着話鋒一轉, 望向後面的隨從,又說道,“倘若你不告訴我們,你也就只剩下一點利用價值了。”長官頓了頓,走到睢凌的跟前,撫摸了一下睢凌白嫩的臉龐,說道 “你這等美人,在我這一幫兄弟中,肯定很吃香啊。”
睢凌小心翼翼地回頭看去,只見那幾個治捕正滿臉色相的看着她,還在紛紛交談着。
睢凌連忙把頭轉了回來,喃喃自語道,“我....我....”
北死國,王宮大殿下。
“進去後注意點,要叫大王殿下。”邪降叮囑道。
只見邪降和黑風,已經把這十二個成功策反的人界神功高手帶到了北死國王宮。
那十二個人也是性格迥異,有點頭哈腰答應的,也有一聲不吭置之不理的。
進去後,黑風邪降和這十二個人衝臺上人行禮致意,邊等待臺上人的指示。
“把這十二位豪傑的面簿,拿來給我看看。”臺上人命令道。
這面簿,也就是個人介紹。
“魏天賜,擅長呼喚雷電之力...”臺上人唸叨着,“那就賜你名號爲,雷電。”
魏天賜聽得不明就裡,這名號是個啥玩意?賜我這東西有何用?不過此時他也不便多問。就裝模作樣地謝過了臺上人。
“貫千世,女中豪傑,射術了得。”臺上人開口了,“擅長射術之人,雙目定然不同非凡,而你這有一隻眼睛,射術還如此了得,就賜你名號,鷹眼。”
這貫千世也是頗有女俠氣質,只是衝臺上人一拱手,簡單的兩個字 “謝過。”
臺上人又開始安排下一位了,“巫師萬滅天,又神乎其技的毀滅性力量,實屬令人驚訝。賜你名號,大滅。”
“齊山河,擅使一流星錘,氣拔山河,力大無窮,賜你名號,烈力。”
就這麼,臺上人給十二個人分別賜了名號。
這十二個名號分別是;雷電、鷹眼、大滅、烈力、處決、英雄、致死、爆炎、鐵石、恐懼、失心、災厄。
“我早就說過了,我是讓你們來,帶兵攻打人界的,只要你們對我忠心耿耿,事成之後,你們就是人界之王,少不力的榮華富貴。我也知道,你們每個人來的目的不同,或許有些人,對這些榮華富貴之事,毫不在意。但是,”臺上人注視着衆人,說道“我相信大家縱有千萬般不同,既然來到這裡,就已經阻斷了在人界的所有七情六慾,誓要與人界爲敵吧?!”
那十二人大多都是應允,雖有人不說話,但眼神裡也流露出了讚許的神情。
臺上人宣佈道 “你們十二人統領的軍隊,就叫做滅魂萬劫兵團,事不宜遲,稍事些準備,便向人界,發起進攻!”
人界,陰雲密佈。南天國皇室的事情,由元命一椿把持着,倒也正常運轉。
而至國虎,整日沉浸在玲兒的美色之中,軍中事務都拋之腦後,叫一個福胥的後生軍官全權操辦。
至國虎家中,又聽見玲兒的嬌媚聲音
“哎呀,將軍,這都第幾次啦,您怎麼還來呀,將軍可真是精力旺盛啊。”
“少廢話,我不來個一夜七次,還對得起我至國虎的威名?”
說着,至國虎又抱起玲兒的胴體,翻動一下,換了個姿勢。
“哎呀,將軍,玲兒真的要受不了啦..”玲兒還沒說完 ,就“啊”的一聲尖叫,至國虎已經把她那雙玉腿提起,身體向玲兒壓去,胯部往前一頂,便又是一陣男歡女愛。
約莫一炷香時間過去了,兩個人消停了下來。
“將軍,可真是最後一次了,玲兒困得睜不開眼了,先睡去了...”
至國虎估計也是真的累了,便起身打算起個夜,也打算歇息了。
可這是他頭腦中突然閃過了他的先父,還有他的爺爺,至奔烈大的影子。這兩位先輩,似乎都在呵斥他 “不肖之子!整天做些什麼齷齪之事!荒廢軍務不管,只知縱情淫樂!”
“國虎不敢,國虎不敢...”至國虎喃喃自語道,心裡很失落,似乎覺得自己,已經徹底活成了一個墮落之人。
“福胥將軍,現在的警戒等級如何?”宇英來到至國虎軍中,擔憂地問道。
“報告丞相,現在是三級警備...”
“馬上上調一級,不,兩級!我感受到一股強大的異能震動,這次,估計是真的大難臨頭了...”
“遵命,在下馬上去辦!”
屍界內,北死國王宮,一個人跪在大殿,被砍去了一隻手。臺上人冷冷的看着他。仔細看看這被砍去手臂之人,不正是前些時候得以飛昇的屍界大將典煞嗎?
“大王,真的是有人..有人陷害我啊。”典煞跪在地上,身旁流了一大灘黑色的膿血,痛苦地說道。
臺上人只是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