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王宮內。
“王儲殿下,飛翼大將軍,帶隊歸來了。”一個隨從來到王宮內,對伏正報告道。
“什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伏正感覺很不可思議,連忙急匆匆地出去王宮,就要去接見飛翼。身後的蕙芷,見狀也立刻跟了上去。
“飛翼拜見王儲殿下。”飛翼見到伏正,行了個禮,說道。
“起來吧。”伏正巴不得趕緊問話,這些禮節什麼的完全不在乎。
隨即伏正就迫不及待地問道,“伏正,我還在想,你一直不傳情報回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瓶頸?可現在你竟然就這麼回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見飛翼輕輕一笑,說道,“回王儲殿下,在下完成了任務,當然要回來了。”
“完成了任務?”伏正覺得很不可思議,就又問道,“你們已經破壞了屍界的碎元散解藥研製工作嗎?”
“回王儲殿下,已經完全破壞。屍界的煉藥高爐,也被我們砸毀了。”飛翼十分自信地說道。
“你所言屬實?爲何這麼大的事,都沒有通報一下?”雖然伏正也知道,眼前這位可是天界十分器重的大將軍,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就又問道。
“千真萬確。”飛翼見伏正馬上就要相信了,就又說道,“我們不僅搗毀了其煉藥高爐,更是仔細搜查過了,把所有的碎元散藥物樣本也全部銷燬了。”
隨即飛翼又說道,“之所以沒有及時通報,還是怕走漏了消息,屍界會有所動作啊。”
這麼一來,伏正可以說是完全相信了。於是他說道,“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隨即他對着身後的侍衛們說道,“飛翼大將軍,在此次行動中。大大有功,給我重重的賞!”
“多謝大王!”飛翼立刻跪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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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宮後,伏正心裡的大石頭可算是落了地,因爲他很相信飛翼大將軍,伏正覺得眼下已經是萬無一失了,天界又可以高枕無憂了。但是蕙芷卻表示擔心,說道,“伏正,我怎麼總感覺,這事情沒把麼簡單啊。”
“飛翼都說過了,還能怎麼樣,他的辦事效率,我們都知道。”伏正倒是絲毫不擔心。
“可是。。。”蕙芷似乎還有話要說。
“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現在,我可是要好好放鬆一下。”說着,伏正一臉壞笑地把蕙芷摟在懷裡。
“好吧。”蕙芷也覺得,這麼一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也就沒有多言,現在,她要享受這熾烈的愛了。
伏正伸手把窗前的窗簾一拉,這窗簾的設計十分巧妙,能夠遮光,並且從外面看不清裡面,但是裡面卻能夠清楚地看到外面。
隨着窗簾一拉,屋內的光線就昏暗了下來,伏正從背後摟住蕙芷,雙手開始肆無忌憚地撫摸着蕙芷的胸部,隨後兩手抓住蕙芷上衣的衣領處,向兩邊用力的一扯,蕙芷那豐碩的雙乳就釋放了出來。伏正任意地揉捏着,蕙芷的喘息聲也逐漸加重,頻率也漸漸變快。
是時候了。伏正想着,蕙芷穿的是一身連衣裙,伏正順着連衣裙的開領方向繼續拉下去,蕙芷那完美的胴體就顯現了出來,伏正把蕙芷的上半身壓下去,同時自己找準角度,向前猛地一頂,翻雲覆雨,不可言也。
等做完後,伏正感覺到,這些天在他心中積存的壓力,可以說是一股腦全都釋放了出來,再也沒有比這更痛快的事了。他躺在牀上,旁邊的蕙芷已經睡過去了。
“但願這之後的每一天,都能如此美好。”伏正想着,閉上了眼睛,漸漸睡着了。
但是理想是很美好的,現實卻永遠都是那麼沉重。伏正絕對沒有想到,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孕育,他也絕對沒有想到,這一切,會給天界帶來怎樣嚴重的後果。
南天國,御天都,東大門外。
既然不朽屍王都作出了安排,那麼現在災厄和失心就是戰友了。雖然災厄心中,還是有着些許不滿,但這可是不朽屍王的決定,實在無法多做推脫,也只能這樣了。但是這麼一來,災厄反而更加擔心了,叫一個小屁孩兒來,極有可能是幫倒忙啊,到時候要再完不成任務,那可就是死罪啊。
災厄雖然心裡有千般萬般思想,但從來都不會表露在臉上,他是一個內心無比強大,無比鎮靜的人,從而使得他不管內心有多惶恐,他都可以剋制住,從而不會展現在外表上,而這,正是要通過長期的歲月積累,才能夠積累下來的老成。
災厄在前面走着,失心就在後面跟着,失心眼見災厄不怎麼待見他,就有些不高興,就問道,“喂,我怎麼稱呼你呀,是叫你老爺爺,還是叫你老頭?”
“叫我災厄就行了。”災厄並沒有回頭,只是冷冷回答道。
失心自討了個沒趣,但是不想善罷甘休,還有我失心搞不定的男人?管你是三歲小孩還是年過七十的老頭,我還搞不定了?於是失心立馬裝出一副乖乖女的樣子,語氣嬌媚的說道,“災厄爺爺,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呀。”
“我說了。叫我災厄就行了。”災厄聽着災厄爺爺這四個字聽起來十分不舒服,就說道,隨即他頓了頓,纔回答道,“當然是去陣中。要集結軍隊,開誓師會,明天一早,就要進攻東天門。”
見到自己裝可愛都搞不定這個災厄,失心可就有點惱羞成怒了,作爲一個內心想法很特殊的女孩子,她享受的是那種征服感,是那種控制別人的快感,不是被別人吊起來耍的這種感覺,哪怕你是一個糟老頭子,也不行!
於是失心就提高了嗓門,說道,“災厄,你爲何對我這麼冷淡?”
“不好意思。我對人都是這樣的。”災厄沒有一點驚訝,情緒沒有一點波動,還是冷冷回答道。
這下可就輪到失心了,這麼一來,失心可是拿他一點法子都沒有了,人家可是說了,對人都是這樣的,不管是什麼人,寵辱不驚啊,你拿他有什麼辦法?失心只能說道,“可我還是個孩子誒,你就不能對孩子好一點嗎?”
“哼哼。”災厄聽到孩子這兩個字,災厄倒是冷笑了一下。隨即他問道,“你要真的是個孩子的話,就不會來參與這些暴力屠戮之類的事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何要參與這些事,但是我知道,你有着孩子的外表,成年人的內心。”
“此話怎麼講?”失心雖然知道了眼前這個糟老頭子已經看穿了一切,但還是明知故問道。
“戰場上,每時每刻都會有流血,都會有屠殺,都會有死亡,這並不是一個孩子的心靈能夠經受得起的。”災厄解釋道,語氣也不再冰冷,反而有些緩和。
隨即災厄又開口道,“但你又確實是一個孩子,到底是什麼事磨練了你的內心,讓你變得成熟,變得能夠直面這些血雨腥風,又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你纔來參與了這一場戰爭,我倒是有點好奇的。”
“嘻嘻。”失心笑起來還是很可愛的,隨即她問道,“好奇嘛?”
“屬實好奇。”災厄也沒有多做掩飾,就說出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好奇也不告訴你。哈哈哈。”失心調皮地說道,臉上笑得十分開心,似乎因爲戲耍了眼前這個糟老頭子而顯得十分得意。
“不告訴我也罷,任何人都有保持秘密的權利,快走吧。離軍營還有幾公里呢。”災厄倒是毫不介意這個少女對她的戲弄,在他眼裡,失心雖然也是二十歲的少女了,但是在他眼裡和三歲的小屁孩差不多,沒有必要和他多做糾纏。
可是失心不這麼想啊,她看見自己彷彿把話題聊死了,又連忙想找點話說,來活躍氣氛,說真的,眼前這個糟老頭子,還真的挺有意思的。於是失心就說道,“你先告訴我,你爲何要參與這場戰爭,我就告訴你。”
但是災厄卻絲毫不買她的賬,只是不冷不熱地說了句,“任何人都有保持秘密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