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國東大門外的戰場上,致死看到司徒金穿上了防護衣,便也就放棄了使用致死光線的想法,氣勢洶洶地向司徒金衝來。
只見這時,遠方突然爆出聲聲巨響,再看向那天空,只見有無數個光點,而那光點,竟然越來越大,彷彿由近及遠一般。等致死反應過來,那些光點已經近在眼前,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這個時候致死才反應過來,這可不是什麼光點,這,這分明就是炮彈啊!瞬間,一個花朵凝聚而成的炮彈就落在致死身前,猛地爆炸,產生出巨大的氣浪,把致死炸出十幾米遠。
“自然界中的花,有萬種形態。而只要你能夠掌控了它們的靈魂,它們既能夠具備本不具備的形態。”繁花此時緩緩走來,優雅地說道。
繁花是一個身段優美,面容姣好的女子,身上穿着一件由花朵製成的優雅的長袍,左側額頭上還彆着一束豔麗的鮮花。隨後它說道,“這,正是巨炮花。感覺怎麼樣?”
此時,致死已經是被炸出了內傷,他擦了擦口角的鮮血,笑了笑,說道,“一介女子都給請來了,看來南天國是真的沒有人了。”
隨即,致死大喊道,“兄弟們!都給我上!膽敢不上者?!都按逃兵處置!” 只見那屍界大軍得到命令,再次重整旗鼓,集結了隊形,就再次發起了衝鋒。
此時,南天國,王宮關押處內。
“月公子,我一直都有個疑問,希望您能如實回答。”幽靈把月恆杉叫了過來,就想要問他一個問題。
“你說吧。”月恆杉冷冷說道,語氣裡沒有一絲感情。
“我想知道。這幾日,你都躲藏在,關押處的什麼地方?爲何,我們就是怎麼找,都找不到你呢?”幽靈一笑,緩緩問道。
糟了!月恆杉心想,他也沒想到,這幽靈竟然就會問這個問題了,這可如何是好?自己絕對是不能透露出和孫大聲之間的任何事的,但是眼下,要找怎麼樣一個理由搪塞過去?要知道,隨便編出一個地方,就說自己藏在那裡,是絕對不可能的,要知道,幽靈的人可是真的在關押處掘地三尺了,自己要是撒謊的話,立刻就會被拆穿。
對了!自己當年可是學過一點易容術的。沒錯,就這麼說!要不真的沒辦法了。
於是月恆杉便說道,“我學過易容術,僞裝成了一個屍兵,躲藏在一處房間內,等到有人搜查的時候,我就僞裝成屍兵,混入其中,從而能夠矇混過關。”
所以說,這不僅僅是這幽靈的疑問了,其實也是這月恆杉的疑問了,所幸,這個問題還是有答案的。
“真的嗎?”看得出來,幽靈並不太相信這一套說詞。
“千真萬確。要不,我表演一下,這易容術?”月恆杉此刻只能祈禱幽靈趕緊相信自己,就這麼說道。
“那倒不必了。只是還有個問題,你若是真的僞裝成了屍兵,那這屍兵的作戰服,你是從哪裡搞來的呢?”
糟了!這下是真的完了!編了個謊話,就把自己給編進去了!月恆杉頓時就慌了,這下可怎麼辦?自己編了個謊言,可是萬萬沒想到啊,屍兵是有自己的作戰服的,一人一套,自己倒是可以拿僞裝成屍兵來說事,但是這作戰服,自己是的確沒辦法啊!!!完了完了完了。月恆杉心想,既然編不下去了,就乾脆閉口不談吧。要殺要剮,隨他們的便了。
“月公子,怎麼不說……”幽靈見月恆杉遲遲不回答,也就覺得他心裡肯定是有鬼,於是就要催促他,可是話還沒說完了,就聽到外面傳來一個少女銀鈴般的聲音:
“幽靈將軍,我發現了這個,請您看一下。”只見冬雨的聲音傳來。
“進來吧。給我看看。”幽靈命令道。
只見冬雨推門而入,手上捧着一件略顯破舊的作戰服。冬雨進來後說道,“報告將軍,我在關押處一樓的一處無人的房間裡,發現了這件作戰服。”隨後,冬雨就衝着月恆杉使了一個眼色,月恆杉頓時心領神會。
“作戰服。奇了怪了。作戰服,可應當時一人一套啊,爲何會有這麼一件沒有主人的作戰服?”幽靈接了過來,把衣服展開,仔細看了又看。
“將軍,會不會是這樣。您看這件衣服已經略顯破舊了,會不會這件衣服的主人,又重新申請了領取一件新的戰鬥服,所以就把這件衣服丟棄了呢?”冬雨推測道,還不時地看向月恆杉,似乎兩人在謀劃着什麼。月恆杉自然知道冬雨是來幫他解圍的,心裡也放鬆了許多。
“到底是誰,這麼做的。隨便丟棄作戰服,可是要負責任的。”幽靈冷冷說道。
“幽靈將軍。我就是撿拾到這件破舊的作戰服,再通過易容術,假裝成屍兵的樣子,矇混過關的。”月恆杉說道,眼下,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
“真的。”幽靈看着月恆杉的臉,彷彿還是不太相信這套說辭。隨即他又說道,“算了。本將軍,就當是真的吧。反正把你抓回來了,再去糾結你躲藏在什麼地方,究竟是用什麼方式躲藏的,也沒有任何意義。”
月恆杉和冬雨,相視偷偷一笑,總算是過了這一關。
“都回去吧,別來煩我了。”幽靈說道。月恆杉和冬雨兩人就回到了牢房。
回到牢房後,月恆杉連忙對冬雨說,“冬雨,真的是謝謝你了,可是,你是怎麼知道,我遇到這麻煩的?”
冬雨淡淡一笑,又恢復了往日那種平淡的語氣,說道,“幽靈突然叫你去問話,我就覺得可能有麻煩,於是我就悄悄跟在後面,等到你編出了這個謊話,想要矇混過關的時候,我也就順水推舟,借了一件廢棄的作戰服來,幫你矇混過關。”
“真是謝謝你,謝謝你了。冬雨。”月恆杉連連感謝道。隨即他又疑惑地問道,“你剛纔說是,借?!難道你是向屍兵借的?你就不怕事情會暴露嗎?”
冬雨又是淡淡一笑,隨即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是和孚生借來的。”
“孚生?這是個什麼奇人?他怎麼會有屍者的作戰服?”月恆杉打破砂鍋問到底,依舊是充滿疑惑的問道。
“嘻嘻。你可真是傻。”冬雨終於是笑出了聲,這是很少見的,隨即她解釋道,“孚生,就是一個屍兵啊。”
“什……什麼?!一個屍兵?!”月恆杉差點驚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