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慶幸的是,總算被白萬財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即便是元氣耗盡了不少,卻也並沒有任何的大礙。
而對於白展飛而言,此乃多虧了封雲修纔是,倘若不是人家仗義出手的話,恐怕那白萬財的性命,就沒有人能夠救的了了。
先前還處處攻擊人家,無非就是看封雲修的年紀不大,造化卻遠遠的凌駕於自己之上,並且他的美名竟然惹得人人傳送。
特別是消滅了韓力,從統領府內救出來了哪些遭受**的女子,由於她們的失蹤,可算是鬧得沸沸揚揚,如今對方竟然都獲救了,該會是普天同慶的時刻。
至於那個罪魁禍首,已經死在了封雲修的手裡,百姓對其的擁戴更加瘋狂了,那白展飛就是妒忌封雲修的名頭,纔會想到了挑戰對方的意思。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確實實至名歸,自己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擊飛了出去,可算是有史以來,白展飛最大的屈辱了。
然而,自從那次慘敗後,白展飛就暗暗發誓,必然要有朝一日,重新找封雲修比過,將其狠狠的踩在自己的腳底下。
通過比試將所有的事情都昭告天下,好讓所有人都看清楚封雲修的面目,就是他們心中所爲的英雄,也好自己揚名立萬。
不過沒有等到那個機會的來臨,卻突然引來了墨無痕的報復,最後沒有辦法,那白展飛只好就找到了封雲修,不過心中並沒有把握能夠說服對方。
然而,卻出乎意料的是,封雲修登時就答應了伸以援手,肯定白展飛是沒有任何異議了,於是就連忙感激對方。
並且還經過了對方的提醒,自己馬不停蹄的趕回到白家,就是擔心有人對白家不利,倘若真的那樣,恐怕白家依舊是萬劫不復。
如今見到白萬財是有驚無險,心中方纔送下了口氣,目光移動走向了旁坐的座位前,緩緩的坐了下來。
“看來封家主的爲人,還算是挺有正義感的,可是何故卻不聯手將墨無痕除掉呢。”白展飛好奇的問道。
既然他們聯手,能夠讓對方畏懼了他們,說明如果是要除掉墨無痕的話,肯定也並不是什麼難事兒了。
偏偏他們卻沒有跟對方計較,其中的緣故,就令白展飛有些困惑了,是因爲白萬財的傷勢不成了。
畢竟那墨無痕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單憑封雲修獨自面對的話,的確是很難消滅了墨無痕,畢竟白萬財的元氣大傷,要繼續戰鬥的話,恐怕是不可能了。
或許人家封雲修也是有爲難的地方,既然人家能夠出面給他解決了困難,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心中對其充滿了都是感激,就從他說話的語氣,便能夠聽到出來。
語氣都尚且如此了,更加不要說是眼神了,那白萬財是個等精明的人物,差點沒有被氣昏迷了過去。
的確是封雲修出面幫助了他,這個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對方的心態卻未必就是去救白萬財的,很可能還是有其他私心的,不然也不會答應,以三天的時間,來找到幕後散播謠言的人了。
要知道那墨無痕事先聲明,要共同商討此事,其實不過就是因爲要轉移話題,可是封雲修卻能都將這件事情給坐實了,無疑不是說明,他的居心何在了。
何況對方的意思非常的明白,來到墨家不過也是要去探聽情況的,跟白萬財的情況根本就不一致,被他撞見乃是巧合而已。
期初白萬財並沒有理會這件事情,而是心想反正已經有了活命的機會,比之跟墨無痕拼命到底,要好的實在太多了。
起碼不會死在墨家,而且還能夠藉機修煉達到將來繼續與之爲敵,或者說聯合其他的力量,來對付墨家了。
可是最後聽見封雲修的表態,卻令他苦惱了起來,畢竟對方的能力,不是常人能夠相比的,靠着上官正德等人,未必能夠成事。
最後沒準還要藉助封雲修的力量,按照封雲修的野心來將,其實他也不想看見後者獨大,不過卻有同時對付白墨兩家的意思,不禁令後者堪憂起來。
莫說是墨無痕的修爲居高,就兩同封雲修都不是尋常人能夠相比的,更加不要說是換做爲自己的 。
到時候萬一腹背受敵,無論是那方的高手,白萬財的情況都未必樂觀,故此焦慮的白萬財,突然就冷笑了起來。
“封雲修啊封雲修,老夫確實看遍你了。”白萬財無奈的搖頭嘆息。
若非是因爲封雲修的存在,恐怕現在的墨無痕早就死在他的手裡了,哪裡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了,簡直就是封雲修給帶來的災禍。
儘管此番脫離爲難,確實是封雲修幫助的,可是後者同樣也是居心不良,不然當時就改消滅了墨無痕。
倘若封雲修那時不肯收手話,即便是白萬財賠上了性命,也非要給對方決議生死不可,不然怎麼會對的起自己的白家。
倒是那封雲修來去匆匆,所行的作風是在令人難以理解,明知道墨無痕不是輕易能夠對付的,還要劉下此人的性命。
無非就是要起到牽制自己的作用,好能夠將墨無痕化作爲最有利的武器,爲了他的封家排除異己,將來也好封雲修能夠坐上城主的位子。
目前的形式來分析的話,恐怕沒有那個是不想獨大蘇城的,莫說是封家的封雲修,甚至連其餘的統領府,都有要蠢蠢欲動的可能了。
的確白萬財沒有過於關注其餘的統領府,不過他們的舉動卻被後者看在了眼中,特別是那東城統領府的上官正德。
此人已經答應了要跟白家聯手,可是卻自從見過了封雲修,就開始有些異心了,不得不令後者開始懷疑。
倘若是真有什麼情況的話,沒準那個上官正德,也會倒向了封家,到時候與他爲敵了,這樣極有可能成爲敵人的存在,白萬財怎麼會不去關注呢。
只是那白展飛卻困惑了起來,他只明白白家限於危難當中,卻並不瞭解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