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老夫講錯了什麼不成……”上官正德頓時好奇起來。
對方來到統領府,無非就是要拉攏上官正德,還能夠在將來的時間裡,站在他的陣線上,最後導致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從而有了上官正德的幫助,即便是封雲修日後翻臉的話,白萬財也是不會有那麼多顧慮的,畢竟己方擁有兩個統領府的施禮,其聲勢之大根本不是常人能比的。
反倒是那墨無痕卻不一概而論了,對方成功徹底的激起民憤,即便是將來不用人家報復,恐怕封雲修的面前,他都仍然生存不下去。
自然就不要說,目前各方的勢力雲集,暗中都是要除掉墨無痕爲目的,可惜卻沒有人能夠做到,甚至連同旁人都忍不住的暗呼可惜了。
反倒是上白萬財的表現,令後者竟然好奇了起來,此人究竟是什麼情況 ,來的時候竟然跟此刻相比較,根本沒有相同的地方,倒是前後有些矛盾了。
不過礙於擔心,對方重新拾起了方纔的話題,那上官正德即便好奇的很,卻也無法敢於面對問題,最後只能夠乖乖的點了點頭,算是迴應了對方的話。
“不知道上官統領,往日後可有什麼準備了沒有。”白萬財滿臉凝重的問道。
須知對付墨無痕怒視簡單的事情,甚至連同封雲修,都未比會有把握的,如今跟着上官正德聯手,恐怕也是迫於無奈。
而對方何故沒有選擇自己,那白萬財的心中,恐怕是非常明白的,無非就是要有稱霸的野心,擔心自己會趁機搶奪功勞呢。
可是上官正德就較爲不同了,無論最後是誰坐上城主的位子,結果都是他安穩的保護統領府,所以對於是誰來做城主,肯定是沒有太大的變化。
並且就看目前的局勢而言,如果是多找一個靠山的話,起碼上官正德保障就多了一些,不難想到後者要跟自己講這些的原因了。
倒是白萬財的問題,令上官正德開始有些捉襟見肘了,本來就是臨時的謊言,沒有想到後者卻問出了這麼多的問題。
而且還都是有關於封家的消息,那封雲修本來就跟他有芥蒂的,哪裡會通知他自己要做什麼,開始蠻對後者的回答,卻漸漸陷入了沉思當中。
“並非老夫是有所隱瞞,而是目前的局勢而言,恐怕還是再看看說吧。”上官正德滿臉正色的表示。
心中哪裡有什麼主意了,如此的說法,不過是爲了要搪塞後者而已,並且還暗暗祈禱,可不要在追問下去了,若是在問下去,勢必會露出馬腳的。
可憐的上官正德,本來也是比較粗狂的人物,竟然眼下被形式所迫,不得不低頭對其撒謊。
不過也就是這樣的證明,才能夠知道上官正德撒謊的 天分,原來他也能夠環環相扣的撒謊,並且還能夠騙過面前的百萬財。
其實即便是不用上官正德講明白,那白萬財的心裡也是非常清楚的,畢竟是在墨無痕的手裡吃過虧,對方究竟是多麼的厲害,自然是不必多講的。
可是現在對於後者而言的話,那上官正德無疑不是代表了封雲修的話,只要他說在等待時機,白萬財自然也就放心了。
不過來到了人家的地方,起碼得有套說辭纔對,不然豈不是被後者追問起來,反倒是自己覺得沒有理了。
整個統領府的大殿之上,頓時就陷入了僵局,雙方心中不斷的開始猜疑,究竟對方是有什麼目的的。
期初白萬財的確是來勸說後者的,可是見到對方竟然有封雲修作爲靠山,於是就放棄了先前的打算。
畢竟眼下是墨無痕當道,究竟那上官正德選擇了誰,都不再是重要的事情了,只要結果能夠成功的達到他的預期效果,自然也就是可以的了。
然而,白萬財思索再三後,突然就擡起了腦袋,並且向其問起了李俊侯的情況,畢竟後者跟封雲修的關係不淺,可能會有些風聲也不一定。
這件事情自從昨夜開始,就成爲了白萬財的心病,因爲他苦思冥想,即便是想破了腦袋,最後都無法明白,到底後者是再怎麼回事。
按道理來講,就憑白萬財對李俊侯的認識,他絕對不會屈服在任何人之下的,即便是封雲修的能力多大, 最後都未必能夠欺壓住後者。
起碼這麼多年來,自從南城統領流落到了後者的手裡,雖然沒有太大的作爲,可是卻也沒有任何的損失,無疑不是說明李俊侯的機智,完全能夠駕馭個大巨頭。
偏偏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會不會有什麼問題,也未必是可知道的事情了,起碼那探子帶回來的消息,未必就是可以信任的。
豈知被上官正德,聽見了李俊侯的名字,嚇得頓時就露出了驚慌之色,畢竟他也在好奇李俊侯的離開。
若是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恐怕那李俊侯絕對是不會擅自離開的,能夠將統領府經營這麼多年,肯定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了。
“請……請贖老夫無禮,那李俊侯究竟去幹什麼了,老夫確實不明白。”上官正德的臉色蒼白。
似乎是有什麼可怕的事情,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沒有辦法對後者將其,可是他的心裡是最爲明白的,自己環沒有消息呢,怎麼能夠回答對方呢。
先前講了那麼多,不過都是信口胡謅的,只是那都是不打緊的事情,全部屬於是比喻性質的問題,所以纔不會被人戳破的。
不過那李俊侯的情況就不以爲然了,究竟人家有沒有收到什麼消息,他怎麼是會知道的呢,倘若說錯了的話,肯定會被當場揭穿的。
而那白萬財見狀,也沒有繼續的逼問下去,因爲他心裡明白,即便是問下去,最後未必就有答案等着他了。
於是緩緩的笑了起來,忽然起身對着上官正德告辭,畢竟他要知道的消息,眼下都已經明白了差不多了,自然就沒有必要在等下去。
那上官正德可不敢怠慢,立馬就起身相送,最後送走了白萬財後,他便已經被嚇的癱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