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怎麼過來了。”上官雲好奇的問道。
目光緩緩的落在上官正德身上,因爲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眼下上官雲還很疑惑呢,畢竟乃是堂堂的統領,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肯定不會出現在這理的。
而且此刻的形勢,均是不利於統領府的,若是真的就像是封雲修所講的那樣,墨無痕突然來了個回馬槍,匆忙中可不知道會死多少人了。
那上官雲雖然是個女流,不過其心思之強大,絲毫不差於尋常男子,甚至有些巾幗不讓鬚眉的意思了,乃是上官正德最爲得意之處了。
不過上官正德,並沒有他所想的那樣簡單,因爲對方究竟是什麼問題,恐怕沒有人會不清楚的,目光從上官雲的身上, 忽然挪到了張明的臉上。
“此人跟封雲修的關係非比尋常,決然不能夠令其有什麼危險的。”上官正德凝重的表示。
曾經他跟封雲修是有過來往的,而且張明曾經救過封雲修很多次,乃是衆人皆知的事情,必然能夠聯想到他們的關係。
至於爲什麼此人會出現在統領府,其中的結果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他沒有足夠的實力,可以應付墨無痕,就算是送死的話,也不能夠來到這裡啊。
無論結果是什麼樣的,反正最後張明在決戰中,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所以纔會受到如此的擁戴,甚至連統領府都刮目相看了。
而當初張明出現的時候,上官雲等人並沒有在現場,至於對方究竟是什麼能力,那就沒有人能夠得知了。
不過事後就看上官正德對此人的恭敬,不難想到張明的豐功偉業了,無奈只好按照對方的要求,將其安排在了自己的住處。
“他們竟然是兄弟相稱,實在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上官雲搖頭嘆息道。
在她所認識的家主,或者是其餘的大人物,無不都是爲了擡高自己的身價,而封雲修如此的作爲,豈不是要降低自己的身價了。
畢竟張明的出身,大家還是瞭解些的,如果不是有什麼意外的話,恐怕就不會成爲這個樣子了,也就是因爲封雲修,才能夠做到今天的地位。
而如此來看的話,對方的所有能力,都是來源於封雲修的幫助,如果是沒有封雲修的照顧,恐怕就沒有人能夠做到此般的位子了。
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們如此差距的人,竟然能夠做到一兄弟相稱,那就不是上官雲能夠了解的了。
或許是封雲修的爲人輕善,不過方纔對於南城統領府的情況,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裡的,若是沒有些什麼邪惡的想法,恐怕也不會那樣了。
倒是在旁的上官正德,看見自己女兒困惑的樣子,頓時就明白了是怎麼會是,不禁微笑着走上了前來,坐在了面前的桌子旁。
“封雲修並非我們所見到的那般簡單,至於到底爲什麼要針對李俊侯,恐怕要等到此人清醒過來,真相自然就明白了。”上官正德滿臉自信的解釋道。
就看此人與之的關係,若是封雲修有什麼計劃的話,肯定會告知給後者的,何況那李俊侯臨走的時候,確實去過封家,張明沒有道理是沒見到的。
那上官雲同樣是如此的想法,因爲方纔就要上前詢問的時候,那張明猶豫情緒激動,竟然昏死了過去,不禁令人感到惋惜了。
如今自己的父親同樣是這個主意,肯定表示那張明的心中,明白了不少的事情,起碼封雲修的事情,對方是全部都瞭解的。
其實所有的問題說回來,那上官雲都是喜歡得知封雲修的情況,因爲從此人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出來任何的問題,反倒不如直接的找個人詢問了。
當然了,張明未必會如實的告知,不過既然對方有知道的把握,總好過沒有人清楚的好吧,所以在後者的心中,還是挺希望得知對方情況的。
“方纔墨家的墨流滔,已經託人帶來了話。”上官正德滿臉凝重。
可見對方所得知的消息,並不是什麼好結果了,不然怎麼也不可能會是這般的模樣了。
那上官雲的目光,頓時就回到了上官正德的身上,對方到底是什麼情況的人,難道說是有什麼結果了。
對於墨流滔的瞭解,上官雲知道的還是不太多呢,特別是墨家遭逢了事變,猶豫墨無痕的立場問題,早就將其遺忘了,如今聽見上官正德提起,方纔明白了過來。
可是在她的心中,記得墨無痕已經囚禁了對方,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了,而且就從上官正德的臉上,就不難看得出來。
對方所講的消息,必然就是關乎封雲修等人的,而墨無痕的強勢,大家此刻都已經算是看見了,封雲修及白萬財未必會輕易的勝利呢。
適才沒有聽到見白萬財所講的話,所以上官雲根本就不知道,封雲修方纔遲遲沒有出現,其實是暗度陳倉,到了墨家救人了。
故纔此刻有諸多的好奇,等着上官正德來給她解釋呢,如果換做是平時的話,上官正德肯定不會告知她所有的事情,畢竟從開始就沒有打算對他講。
偏偏此刻卻出現了諸多問題的存在,肯定有意想不到的結果了,故纔出於被動的狀態,遲疑良久後才無奈的嘆息了起來。
“封雲修等人,已經不在南城統領府了,而且……”上官正德無奈的收住了聲音。
可見往下的話,甚至連同他自己都不願意在提及了,畢竟對方有多大的能力,他不會不知道的,即便是白萬財及封雲修加起來,同樣都是個未知結果。
果不其然,當上官雲聽見了這個消息,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對方不在南城統領府了,那會是去到了哪裡了?或者說已經被害了。
莫名的傷心,幾乎零上官雲留下了淚水,不禁緩緩的後退了兩步,猶如失魂落魄似得,重新過來坐回到了上官正德的面前。
“而且,在南城統領府內,確實發現了爭鬥過的痕跡,此刻究竟誰勝誰敗,仍然十分難料呢。”上官正德無奈的嘆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