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正是因爲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才令上官雲有些掛不住面子,畢竟也是堂堂統領府的千金,哪裡能夠跟常人相比了。
不過這些後果,都是來源於封雲修的身上,若是此人的頭腦簡單一些的話,恐怕也不會是今天的結果了。
故此上官雲的心中,此刻已經恨極了封雲修,不過卻因爲對方的頭腦優勢,只能夠啞巴吃黃連,有苦都沒有地方傾訴了。
說着,便猛然回頭,向着自己的統領府而去了,剩下滿臉困惑的封雲修,不住的搖頭苦笑起來。
“女人的臉,說翻就翻,果然事先都沒有半點的徵兆。”封雲修仰面嘆息了起來。
可是目前的情況,並不允許他有半點的兒女私情,無論是墨無痕的結果怎麼樣,將來城主府總會是個大難題呢。
如今總算是安靜的日子了,說不定那白萬財就開始合計,要如何的解決了封雲修,畢竟除了墨無痕,只有此人能夠威脅他城主府了。
若是將封雲修等人都除掉的話,將來勢必就沒有人,能夠再跟他們爲敵了,到時候實現城主府權威的日子,必然就不會久遠。
當然了,封雲修也並非是要跟城主府爲敵,不過卻是因爲對方的生存,已經威脅到了封雲修,所以纔會造成今天的局面。
畢竟那弱肉強食的世界,永遠都是由強者說了算的,而弱者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把握自己的命運,更加不要說是生存下去。
無論是爲了自己的兄弟,或者是爲了自己能夠更加強悍,封雲修都沒有要放過對方的意思,所以能夠站到最後,纔是永遠的強者呢。
統領府自然也是封雲修所看重的地方了,經歷過了墨無痕的事情,已經清晰的看的出來,上官正德完全確立了他的立場。
只是不過卻是與城主府背道而馳的,真正期望擁護的,應該是封雲修纔是呢,畢竟先前跟墨無痕交手,雙方的實力懸殊很大。
若是將來真的有什麼情況的話,自然也是封雲修生存下來的可能比較大了,儘管城主府的身份,不是旁人能夠相比的。
故此上官正德才清楚自己的立場,如果是走錯了的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不免會被另一名老虎給吞併了。
“期望你沒有選錯立場吧……”封雲修無奈的嘆息道。
因爲到了今天的地步,其實他也看出來了上官正德的心意,若是真的讓他們之間有任何衝突的話,想必也不是個好事情的。
不過張明的情況也不樂觀,此人被墨無痕所傷,就算是沒有什麼大礙,同時也不能夠馬虎的,萬一有些突發情況的話,可就得不嘗試了。
畢竟此刻蘇城的局勢,已經慢慢開始變的複雜了起來,說不定就會有什麼意外發生了,也需要將自己掌握的情況,統統告知給張明纔是呢。
所以沒有必要糾結的問題,封雲修還是主動的給放棄了,畢竟上官正德有他自己的主意,既然選擇了站在自己的立場,那就要了解情況纔是。
若是被他知道太多的話,相比較來講未必就是好事情了,沒準會將統領府自己,置身於水深火熱當中呢。
可是當封雲修的背影離開後,蘇城的街道上立馬有恢復了平靜,跟着從在旁的角落裡,緩緩的走出來名白衣青年。
此人滿臉凝重的看向了封雲修,跟着趁對方已經消失在眼前的時候,便將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似乎便是衝着對方纔來的。
沒錯,此人便是城主府的侍衛,更加是白萬財安排在封雲修的身邊的,好能夠暗中調查他的去向,隨時的讓自己清楚。
不過先前有過了教訓,在白萬財的內心,還是十分的擔憂呢,倘若是有任何的危險,必然就會成爲他們城主府的威脅了。
儘管上次封雲修沒有去找他的麻煩,可是卻不代表人家的心中,會有了放過他的意思了,故纔會完全沒有必要放過任何人的。
此番讓這名弟子來跟蹤封雲修,其實在對方的心中,早就痛下了決心,所以事先就提及對方,若是有什麼閃失的話,必然就自己承擔下來。
無論怎麼說,城主府浩大的聲勢,都沒有必要去承擔這個結果,若是被傳說了出去的話,豈不是要人給笑話了。
堂堂的城主大人,竟然要靠跟蹤敵人,來抱拳自己的安危,特別敵人還是封雲修這樣的人物,畢竟人家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不過這名弟子幾乎是出奇的機智,根本就沒有被對方給發現了自己的存在,而且還不辱使命,將封雲修的所有舉動,都看在了眼裡。
因此等到他回去將自己見到的事情,統統的告知給了白萬財後,頓時就令其滿臉困惑了起來,竟然他們是去過了墨家。
可是在白萬財的記憶中,封雲修並不是糊塗的人,這個時候去墨家,豈不是要招惹是非了,而且還會影響了墨流滔對他的猜疑。
不過回頭看向面前的侍衛,見其滿臉凝重,似乎並不像是說謊的,畢竟乃是他培養出來的侍衛,哪裡敢與之爲敵了。
“那墨家人可有什麼反應沒有。”白萬財滿臉凝重的問道。
既然封雲修去過了墨家,若是有什麼計劃的話,墨流滔必然會有行動的,此乃纔是他真正關心的東西呢。
可惜對於墨家的情況, 那侍衛根本就不清楚,畢竟他是奉命去跟蹤封雲修的,加上對方在墨家內,他那裡敢上前去接近呢。
所以滿臉困惑的搖頭解釋,表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墨家的情況,不過是可以理解的,便是上官雲跟封雲修交惡的事情。
不然那上官雲,也便不會因爲點瑣事,就露出不喜歡封雲修的樣子,那時候他可是在旁看的真切呢。
只是顧慮到了封雲修的能力,所以距離還是偏有些遠呢,因此並沒有聽清楚他們所講的是什麼話,不免有些底氣不足了。
“什……什麼……”白萬財頓時火惱起來。
對方可是至關重要的問題呢,居然偏偏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如何能夠令人不火惱呢,何況本來就是不妥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