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想不到本少主得來全不費工夫了。”白展飛得意道。
說着,目光上下的打量着來人,似乎根本就不將其放在眼裡,見對方並沒有什麼特長的地方, 不免便露出了鄙夷之意。
不過就是個區區的封家弟子,哪裡用的到如此驚慌了,何況在對方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值得他們顧慮的地方。
只是白展飛卻也擔心會招來更多的封家弟子,到時候消息傳到了封雲修的耳朵裡,後果可是不敢想象的。
反倒是此刻的封家弟子,見到來人竟然是白展飛,均是露出了滿臉的畏懼之色,紛紛向後退開了兩步。
要知道白展飛的實力,可不是他們就能夠相提並論的,何況對方先前跟封雲修交手,雖然最後敗北而去,可是足以說明他的能力。
若是換做常人的話,恐怕連同性命都會丟掉的,哪裡能夠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了,心中便開始悔恨起來。
如果早知道會與見白展飛的話,恐怕就是打死了他們,都不會來到城主府的地盤鬧事了,畢竟生死目前都是個未知之謎。
可是即便如此,白展飛也沒有要放過他們的意思,且不說先前對付城主府侍衛的事情,就算是封雲修觸犯了白萬財, 便不能夠善罷甘休。
畢竟整個蘇城還是城主府一尊爲大的,那封家的實力再強,不過也就是個平常的家族而已,如今有了這樣的本事,哪裡是常人能夠相比的。
倒是他們封家的權勢大了,不過卻不將城主府放在眼裡,即便是任何人,恐怕都未必能夠忍聲吞氣的。
莫說是白展飛的脾氣暴躁,即便是那白萬財本人,同樣也是恨極了對方,不然也不至於會有要對方他們的表現了。
“我……我們初到貴地,若……若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們這便告辭了。”年長的封家弟子說道。
說完,便對方纔的弟子使了個眼色,雙方頓時便明白了彼此的心意,立馬回頭就準備離開了。
不過那裡是那麼容易的,此刻算是冤家路窄,遇見的不單有白萬財,更加有被他教訓過的城主府侍衛。
可以說人家出現在這裡,無疑不是等着他們前來的,真的要再出風頭的話,恐怕現在並不是時候,搞不好會偷雞不成蝕把米呢。
所以眼見情況不利於自己,那封家的弟子便想到了要離開的意思,就算是回去被人嘲笑,總好過要丟掉了性命的好吧。
“站住!!難道沒有個交代,你們就能夠如此輕易的離開不成。”白展飛滿臉怒色。
如果是換做旁人的話,或許會不予計較的,可是對方卻是封家的弟子,而且還是給己方難看的人。
城主府的名氣如此的大,混得就是個名聲,既然是對方欺負到了自己的頭上, 肯定是要回報給他們的,而且在城主府的地盤,也不算是他門的過錯不是。
儘管白展飛的爲人十分傲氣,可是卻內心懂得很多東西,如果是在封家的地盤上, 搞不好自取其辱不說,更加會被外界的人恥笑的。
而目前來看的話,既然是對方來到了自己的地盤上, 還敢曾經對付己方的侍衛,無疑不是對於城主府的挑釁。
至於封家的兩名弟子,聽見了對方的話,頓時便心頭震撼了起來,難道對方還有心要殺死了自己不成。
要知道白萬財可不是輕易招惹起來的,而白展飛的脾氣更加的火爆,先前對付封雲修的情況, 他們就都看在眼裡。
如今己方不過就是兩名弟子而已,他們哪裡是白展飛的對手,所以心中便開始驚慌了起來,只是要逃走的話,卻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不過那年長的侍衛,本來就是封家長老府的人,因此也是見過些世面的人,頓時便滿臉微笑的回過了頭來。
“小的見過少城主,不過家主有話吩咐,在下也不能夠違背了家主的意思。”年長的弟子恭敬的說道。
可是從他的話裡,並沒有聽到有半點的恭敬,因爲很顯然就是要用封雲修的名頭,來欺壓目前的白展飛呢。
無論怎麼說,封雲修的實力,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是連同封雲修都起不到作用的話,想必就會有更大的麻煩了。
那樣就是說明對方便是故意來尋找他的,到時候如果沒有個說法,相信事情也不會如此輕易的作罷呢。
說着,悄悄的對在旁的弟子使個眼色,其目的就是要對方也依附着他的話,說上幾句,好給面前的白展飛製造些壓力。
而那弟子倒也是個識趣的人,一看情況有些不對勁,立馬邊點頭應是,並且還聲稱封雲修的命令,並不是他們敢違背的。
如此來說的話,無疑不是說明,若是耽擱了封雲修的事情, 必然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呢,起碼眼前所有人,恐怕就沒有能夠與之抗衡的。
可是即便如此,那白展飛同樣是沒有打算要放過他們,莫說是封雲修的命令了,就算是天皇老子在此,恐怕都沒有人能夠改變他的想法呢。
畢竟對方都是針對自己來的,就算是找到再多的藉口,也未必能夠脫身,而且就看目前的狀況而言的話,他們也未必有多大的本事了。
不過那白展飛也不戳破對方的謊言,反倒滿臉冷笑的走上前去,在他們二人的身邊賺了一遭,最後回到了他們的面前。
“你們是奉了封家主的命令,難道封雲修有什麼計劃,要在城主府的地盤上實施不成。”白展飛猛人回頭。
一雙凌厲的目光, 落在了對方的身上,其目的非常明顯,便是要找對方的麻煩了。
而且白展飛的心思很清楚,就算是封雲修日後追究起來,他也不能夠說明,封家的事情,竟然要來城主府的地盤完成。
無論怎麼說,雙方可是事先有規定的,就算是如何要緊的事情,也不能夠不通知城主府,便來到人家的地盤吧。
況且目前來看的話,形式非常的緊張,若是誣陷封家有任何的企圖,估計也是情有可原了,畢竟大家都是用事實說話的,至於那兩名弟子,其實也是無心的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