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大哥!!您不會是害怕了吧。”小頭目半眯起來了眼睛。
目光緊緊凝視着面前的張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些異常的現象,當然也是關心對方安危的結果了。
如果不是牽扯到了封家,那小頭目恐怕也不敢這麼直接的質疑對方了,畢竟人家的地位,比他要高出很多。
可是那小頭目畢竟打小就在封家長大的,對於封家的忠誠,遠遠的超乎了旁人的想想,所以纔會壯着膽子來質疑此人。
儘管張明不是什麼機智的頭腦,可是如此明顯的質疑,還是能夠看的出來呢,不過他卻沒有生氣,畢竟都是封家的弟子。
對方如果是越緊張的話,說明在他的心裡就越是關心封家,此乃纔算是他想要看見的結果,因爲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夠在封雲修身邊多久。
如果有天他是犧牲了,或者是遠走高飛了,到時候有這些忠心的弟子陪着封雲修,起碼在他的內心還是肯定舒坦的。
總好過天涯相隔兩方,還要每天關心封家的事情吧,因此無奈的苦笑着搖頭,並非是自己的顧慮,而是另有打算了纔是呢。
不過他卻不能夠明白的說出來,因爲封雲修的計劃, 如果是被他們給察覺到的話,肯定不會演戲那麼逼真了。
“二位有所不知,那白萬財此刻見到兒子受傷,肯定會暴跳如雷的,莫說是我,甚至連同封家主都堪憂啊。”張明無奈的表示。
可是突然發現這麼說封雲修,可能會給封家的弟子造成心理壓力的,如果是承認了封雲修技不如人,豈不是連同整個封家的弟子,都要失去信心了。
於是便立馬接着表示,並非是封雲修畏懼了對方,而是墨家的墨流滔,早就已經知會了封雲修,此刻蘇城的安危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如此解釋的話,自然形式就不同了,什麼叫安危都落在了對方的頭上了,簡直就是給予對方的權利,表示封家已經大過了城主府。
目前無論是什麼大小的事情,都得由封雲修來把握不成了,這樣的結果,無疑不是整個封家的弟子要看見的。
“如此說來,我們身爲衆望所歸的立場,豈不是不能夠惹是生非了。”小頭目驚駭道。
他已經明白了張明的意思,自然就是這樣的道理不假了,可是如此一來的話,對於白展飛的結果,起步就是白費了。
本來還指望着,等到傷勢養好之後,就找到城主府的人算賬呢,不過經張明這麼一講才發現,這樣的機會怕是就沒有了。
畢竟此刻能夠號令蘇城的人,已經是封雲修的本人了,就算是有白萬財的坐鎮,恐怕都已經於事無補,所以心中便是十分爲難的情況。
倒是說道此處的時候,張明也同樣意識到了問題的存在,何況對方還故意的問了起來,於是連忙就藉着對方詢問的時候解釋。
“倒也未必,因爲城主府始終都是我們的敵人。”張明滿色凝重的表示。
的確就像是他口中所講的那樣,白萬財永遠都是他們的敵人,不過並非是從他的角度來看的,而是對方已經當做封家是敵人了。
無論怎麼解釋,此刻的封家,都是出於被動的狀態了,因爲封雲修要穩定局勢,所以從來都沒有要反攻的意思。
就是因爲這樣,纔會給了白展飛的機會,不然就憑他的本事,恐怕早就死在了封雲修的手裡了,哪裡還會有這麼多的問題存在。
哦……!!
小頭目頓時滿臉的困惑,對方究竟是什麼意思,不禁開始有些爲難了,畢竟從前都沒有過這麼神秘的事情發生。
可是如今無論是什麼話題,張明都似乎有種心不在焉的感覺,讓對方不能不產生懷疑,畢竟此刻都是封家的情況的。
說到底,張明始終都是個外人,而那兩名弟子,確確實實都是封家的弟子,所以心中自然十分在乎封家的安危了。
“不知道張明大哥到底是什麼意思。”那弟子滿臉不解的問道。
此人已經成功獲得了封雲修的認同,如果是心有不軌的話,豈不是連同封雲修都要被害了。
畢竟整個封家,都要依靠着封雲修,若是真的有什麼意外,恐怕要倒黴的就不是封雲修自己,甚至連同整個封家都會滅亡的。
“若是放過了城主府,即便是封家主,恐怕都會很不開心的,畢竟你們……”張明故意收住了聲音。
說着,故作滿臉無奈的看向了那頭目,無疑不是說明他們被教訓的事情,無論怎麼說,封家也是有實力的家族不是。
如今竟然封家的弟子,就如此輕易的被對方給教訓了,換做是誰恐怕都不敢輕易的放過這場恩怨了。
那小頭目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登時就明白了張明的意思,於是默默的垂下了腦袋,不敢有半點抵抗的意思了。
不過在他的心中已經明白了張明的意思,看來他絕對不是因爲畏懼城主府,而是確實要想着怎麼樣的對付白萬財斧子了。
只是整件事情,張明的口中都沒有離開過封雲修的名字,無疑不是說明了對方的心意,恐怕沒有封雲修的意思,他也不會如此的吧。
“白萬財自然是不能夠動的人了,不過白展飛,卻可以從他的身上動手。”張明滿臉陰險的說道。
可是看在兩名弟子的眼中,那並非是陰險的表現了,而是對於敵人的報復手段,畢竟對方也是他們想要打擊的對象。
然而,令他們最爲擔憂的,並非是白展飛不能夠對付,而是那封雲修的意思,到底是不是張明所講的那樣,所以滿臉疑惑的看向了張明。
倒是張明猶豫再三後,知道自己若是不表態,他們也不會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的,可是這件事情多說無益,便緩緩的站起了身體。
“你們都放心吧,既然是我講出來的,封家主自然是不會追究的。”張明起身離開了現場。
轉眼就消失在了長老府的大殿上,足見他的頭腦已經完全具備了領袖的狀態,不然跟他們解釋起來的話,必然會言多必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