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留在城主府,或者是到了另外的地方,只要是有能力的人,都會散發出來奪目的光環。
此乃便是白萬財給予那侍衛的肯定,因爲對方能夠憑藉着自己的力量, 就像封雲修挑戰,做出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舉動。
雖然結果是靠着對方的施捨,才能夠活命回來,不過卻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能夠做到這點的,怕是不會有多少人了。
而白萬財便是需要這樣的人才,在自己的身邊輔佐自己,可是那時候的統領府大亂,白展飛又被生擒活捉,自然是需要人來搭理了。
要知道城主府能夠長盛不衰,其實並非是團隊的力量,而是完全靠着白萬財的個人才能, 因此纔會有了捉襟見肘的意思。
當初正是白萬財苦於無人可用的時候,忽然王皓的橫空出世,無疑不是解除掉了他的燃眉之急,所以才能夠穩定了統領府的局面。
不過連日來的着忙,似乎已經令白萬財淡忘了這個人了,今天突然登門造訪,不禁令他開始有些困惑,難道是來要功勞的不成。
儘管墨無痕的計劃被粉碎了,可是個西城統領府沒有半點的關係,可以看出來完全不是衝着這個來的。
可是既然都是如此了,那還會有什麼事情了,總不至於是要放棄了他的身份,重現回來自己的身邊做事情吧。
要知道統領的身份,跟他先前侍衛的身份,完全就是個飛躍度的提高,沒有必要的話,是不會這般破例的。
怎麼可能會有人,放着這麼大的便宜不要,反倒是回到自己基礎的時候呢,白萬財立即就否定了所有的可能。
跟着便將矛頭對象了封雲修,由於當初那侍衛也是因爲封雲修的緣故,纔會被人看出來他的潛力呢。
倘若是他因爲敗給了封雲修,而導致的耿耿於懷,結果可就不是常人能夠想到的了,沒準會有什麼麻煩呢。
雖然韓力死的是有些不值,不過他留下來的勢力,還是能夠跟尋常的家族抵抗的,比如是東城的統領府,他們就有相搏的實力了。
倘若是如此巨大的實力,拿在了王皓的手裡,他卻要濫用職權的話,到時候就算是不殺掉他,也不會便宜了他的。
目測面前的局勢,白萬財的內心肯定是沒有好主意了,所以不斷的在怒火中燒,就是等着有人能夠來讓他出氣。
何況那白展飛的主意,早就已經被他放棄了,根本就不是個能成大事的孩子,倘若是沒有高人指教的話,到最後沒準會有什麼問題。
等到方纔的侍衛離開,不過一會兒,便將那昔日的侍衛,給白萬財帶了過來,王皓見到了白萬財,裡即便上前施禮。
“屬下拜見城主大人。”王皓恭敬的表示。
無論怎麼說,他能夠坐上了統領的位置,都是因爲此人的緣故,若是沒有白萬財的照顧,肯定就不會有人提拔他的。
而且就算是他做上了統領,不過論起身份的話,也就是個傀儡的身份,雖然對外耀武揚威,可是見到白萬財立即就會被打回原形的。
當然了,王皓的內心最爲清楚不過了,他能夠成爲是統領府的大人,不過就是因爲他的忠心,如果是稍微有些偏差的話,肯定會被對方給弄死的。
何況在他的身邊,可是有不少白萬財的人,到時候稍微有些風吹草動,那白萬財都會得知消息的。
“且先起身說話吧。”白萬財皺着眉頭說道。
同時向着旁邊的弟子揮手示意,表示已經沒有他們的什麼事情了,所以就驅趕走了那名弟子的。
反過來看的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的大殿,可定是有話就直接說了,不會像是方纔的那樣,表面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啓稟城主,屬下得知了城主府的情況,不知道是否有用的道屬下的地方。”王皓主動請纓道。
因爲在白萬財的身邊久了,自然是明白他的心思,期初沒有想到他,可能就是因爲事發突然,不過既然來了,肯定是要交代的。
當然了,曾經爲了白萬財出生入死,連死都不怕的他,怎麼可能會有半點的畏懼,何況是要對付的封雲修,其實他內心也十分喜歡。
“既然你都來了,想必真實的情況也是知道的,目前就是一個封雲修,鬧得是滿城風雨啊。”白萬財無奈的表示。
的確事情都是出自封雲修,可是卻都是因爲白展飛給了人家藉口,本來那些百姓就崇拜的是封雲修,自然是要給予幫助了。
王皓雖然以前是個侍衛,不過他的這個身份比較特殊,是專門聽從城主的看法,對於旁人沒有半點聽命權。
所以很多時候,他們都是根據自己的方法,去主動的做事情呢,因此不免就有了許多的情況跟方法了。
“依屬下來看的話,封雲修必定是志在必得,不過我們要想化解的話,也並非是沒有辦法,不過得犧牲點東西纔是了。”王皓提議道。
可以說他也是由白萬財栽培起來的,所以對於城主府的恩情,他也屬於是沒齒難忘,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永遠記住了白萬財的恩得。
此乃便是白萬財所看中的地方, 不然也不至於會突然給他提升了這麼高的位置,換做是常人的話,恐怕也應付不來的。
“哦?你有什麼辦法,不妨就直接說出來聽聽。”白萬財好奇的問道。
要有犧牲才能夠贏得這場戰鬥,其實並非是白萬財肯定的方法,畢竟對方沒有損兵折將,便讓自己用代價換取,即便是名義上贏了,也不是光彩的事情。
何況就看封雲修的頭腦,沒準他就是等着要看這處好戲的,不然也不至於會將事情搞道無法收場的地步了,畢竟沒有人會啥都不圖的做事情。
“啓稟城主大人,屬下所指的是統領府,屬下所管轄的那個統領府。”王皓滿臉的認真。
對於他來講的話,統領府雖然是他的管轄,可是始終都不是城主府的勢力,何況那些弟子仍然期望着曾經的生活,根本就不好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