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蘇城的城主,若是無辜遭到了外人的侵犯,單單就是如此簡單的理由,城主府便有責任將對方秒殺了。
即便是將來被敵人給澆滅掉,恐怕等到以後,也終究是難免會有人指責的, 畢竟人無完人,不可能誰會做的全部都好。
正是如此而言,封雲修纔沒有傻到跟白萬財正面交手,即便是面前的這點情況,同樣也是沒有繼續的去追究。
之前雖然是有過不少摩擦,不過回頭看來卻不難明白,都是因爲要對付敵人的名頭,才能夠順利的說過去呢。
不過說到底,城主府始終是正規的城主,若是令其真的身敗名裂,恐怕單單是這點還是不可以的。
不然就看封雲修的實力,如何會有忍聲吞氣的意思,只是不想等到將來的時候,給張明樹立起來太多的敵人才是。
可是他的這個想法,卻並沒有告訴給張明,不免就令對方有了懷疑的意思,不然恐怕今天也是不會這個樣子的,因此就不免有了好奇的時候。
然而,今天看來的話,張明似乎也沒有埋怨,可能就是因爲封雲修的實力問題,處處都已經讓他看見了希望,所以儘管對方說的不再理,他也會如實的去做。
當然了,最後的結局,肯定也沒有任何的閃失,不然張明也不糊塗,根本就不會有半點的隱瞞,甚至更加不會如此輕易的,就聽從對方的意思。
特別是對待那墨流滔的事情,因爲對方曾經救過他的性命,所以那張明就始終都感恩於心,此刻有了報答的意思,必然會全心全意的。
對此,連同墨流滔都沒有半點的怨言,因爲對方不會有半點退縮的意思,即便是面對墨無痕及白萬財的雙層打擊。
無論是封雲修或者面前的張明,他們都是有自己辦法的人,那墨流滔如何的能夠不開心了,只是目前來看他們墨家的實力,仍然十分的苦惱。
那封雲修的幫助,自然就是他非常得意的事情,可是被人給予的幫助,始終都不能夠保護他們一輩子,終究還是得看自己的能力了。
只是目前所看,墨家連同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不禁有些悲天憫人的感覺了,若非是那墨無痕曾經殺害了他們那麼多的人,恐怕今天也不會是這樣了。
當晚,墨流滔就試圖留下張明,讓他在墨家與之吃個晚飯,畢竟此人給予他的幫助,將來肯定會不少的。
那張明或許沒有看出來問題,不過墨流滔可不是傻子,封雲修如今擁有這麼大的權利,其心思肯定不單單是個蘇城。
沒準將來的時候,還是會走上更加遠的路,到時候無論是他們任何人,都會望塵莫及的,不然也不會如此的處心積慮了。
倒是封家的基業,起碼就不會斷送在封雲修的手裡,可是眼下又沒有人能夠做到,無疑不是就看向了面前的張明。
儘管張明不是封家的人,可是他的存在,卻曾經幫助了封雲修的不少忙,甚至沒有此人的話,可能就沒有封雲修的存在了。
無論是報恩的原因,或者是扶持的意思,那封雲修總歸還是會將封家的勢力,最後全權交給張明來處理的。
到時候的張明,自然也就是數萬人之上,不然封雲修也不會給予他最大的幫助,竟然短短的時間裡,就擁有了這麼高強的實力。
奈何張明卻提出了拒絕的意思,畢竟封家此刻也是用人的時候,封雲修自己也沒有辦法支撐起來,所以完全沒有道理,留在墨家等候了。
最後沒有辦法,那墨流滔也不能夠強人所難,所以還是起身將張明送出了墨家,最後無奈的回到了墨家的家主府內。
如今的墨流滔,已經算是墨家的家主了,雖然墨家的實力大不如前,可是他的能力還是沒有改變的。
所以即便是任何人威脅到了墨家,他都會將對方看做是自己的敵人,當然若是反之的話,他也同樣會當做是自己的恩人對待,面前的張明就是個例子了。
入夜時分。
或許是因爲墨無痕的情況,墨家的弟子都不敢有半點的鬆懈,甚至所有人都來到了家主府內,向面前的墨流滔獻媚自己的殷勤。
倒是如此看來,令墨流滔舒服了不少呢, 畢竟他就是擔心,墨家的弟子會有造反的意思,畢竟已經經歷過了一個。
其實說到底的話,那些侍衛也不完全都是造反的意思,因爲大家都是怕死的主,加上墨流滔又好說話,肯定會有很多人都喜歡忤逆他的意思。
知道最後即便是有問題,墨流滔也不會怪罪他們,畢竟都是進過來的人,都知道墨流滔的脾氣,最大的缺點就是不忍心對自己人下手。
可是今天卻出奇的怪,竟然冒然就將帶回來的弟子給殺害了,而且殺人者還是張明,無論怎麼說他都不是墨家的人呢。
如此算下來的話,倒像是故意爲難他們的,墨家的名義,畢竟都已經名存實亡了,即便是有墨流滔這個家主,充其量也就是傀儡而已。
或許是封雲修跟墨家走的太緊了,那些墨家的弟子,就算是不怕墨流滔,恐怕對於封雲修都會有畏懼的。
畢竟封雲修的實力,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若是有些什麼問題的話,必然是不會繞過他們的,最後不免就會有血洗墨家的可能。
不過,他們卻不明白張明的用意,既然是來到墨家幫助墨流滔的,自然就要出分自己的力量,特別是鞏固墨流滔的地位。
那弟子不過就是個被人看不上的角色,猶豫墨流滔無人可用,纔會重新的啓用他們這些人,無論怎麼說也算是恩情無限了。
偏偏對方卻沒有報恩的意思,反而還要當中質疑墨流滔,如此大逆不道的人,即便是封雲修在場,恐怕都不會無動於衷的。
畢竟那墨流滔爲了墨家,也算是鞠躬盡瘁了,若是換做旁人的話,看見墨家的大勢已去,沒準早就揚長而去了。
既然是爲數不多的術練師,肯定會有他鶴立雞羣的時候,無論是走到了哪裡,都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掩飾住他身上的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