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留下了封雲煙照顧傷者,確實也是無何奈何之舉,畢竟對方傷勢嚴重,不能夠沒有人照顧纔是。
何況萬獸山本來就危機重重,封雲修帶着她的話,也勢必會有危險的,因此就不免有了要留下他的意思。
當然了,期初對於封雲煙而言,那可是致命的打擊呢,要面對各活死人在這裡,怕是誰都不會承受過來的。
不過事情並非是想象的殘酷,對方很快就甦醒了過來,而且還是有對方照顧的原因,那李昭宗也明白了他們的很多問題。
原來同樣是相同的人,都是被生活所迫,纔來到了這裡生活的, 不過比起他的經歷來,那封雲煙要苦的多了,所以他便有了要幫助對方的意思。
可是此刻連同他自己都生命不報了,怎麼能夠保住對方了,如果是他當年在山雲宗的時候,未必會將此人放在眼裡了。
這便是一個人的處境問題,倘若是經歷過了大起大落,自然就能夠明白這點道理了,所以內心還是十分了解問題的。
可是說道了封雲修的來歷,那邊是個謎一樣的男子了,因爲封雲煙說過,那是不久前見到他的,而且兩個人的名字詫異不大。
何況都是沒有親人在身邊的人,所以便就成爲了兄妹,好能夠相互有個照應纔是,不過那封雲煙卻滿臉的知足,因爲對方的實力完全超出想象。
“沒有想到,封少俠竟然有這辦的能力了。”李昭宗讚歎道。
先前見過對方與蕭鴻飛交手的時候,倘若他也有那樣的本領,豈不是就好說的多了,起碼不會有那麼多的麻煩纔是了。
不過幻想始終都是幻想,對方的實力怎麼能夠是他想必的了,所以內心還是非常明白道理的,如今他能夠生存的話,完全都是人家的幫助。
如果不是有封雲修仗義出手的話,怕是今天就已經到了山雲宗的手裡,那奚雲落如此的卑鄙無恥,豈會放過他的念頭了。
到時候不免就可惜了他們長老的罪名,如果是沒有那麼多的問題,怕是都不會死在他們的手裡了,所以內心還是非常認同報仇雪恨的。
話倒是說了半天,可是封雲煙卻忘了對方有傷在身,如今看見對方劇烈的咳嗽,立即便醒悟了過來,表示要給對方卻燒水來用。
“您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來了。”封雲煙滿臉開心的表示。
說着,便離開了李昭宗的房間,可是沒有等到離開多遠,忽然發現有個打扮妖豔的你此女子,正帶着個侍衛,向他這裡走來了。
老遠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那個妖豔的女子身邊,竟然就是城主府的侍衛,內心頓時便緊張起來,難道是要來找到那前輩的不成。
本來他就但心會有這樣的結果,此刻看來的話,卻正好就不幸的發生了,於是滿臉的焦急起來,如果是被他們找到的話,那李昭宗豈不是沒有命在了。
那封雲修離開,完全是爲了保留下來他的性命,可是等到回來的時候發現,那人已經死在了敵人的手裡,該會是多憤怒。
於是便連忙的回到了原來的房間,李昭宗見到她神色慌張的樣子,頓時便就緊張了起來,難道是被發現了不成, 不然她怎麼會如此的驚訝了。
“雲……雲煙姑娘,發生什麼事情了。”李昭宗不解的問道。
不過看對方的表情,便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不然也不會是這個態度,所以便要掙扎着起身,以免會有什麼情況發生了。
那封雲煙看見,立即便過去扶起了對方,並且表示是城主府的人來了,想必是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藏身之地。
果然,對方聽見了城主府的名字,頓時便震驚起來了,不過卻也沒有那麼緊張,畢竟他們都是明白原因的,絕對是不會有那麼簡單的問題。
“姑娘你快點走吧,你不是他們的對手,沒有必要白白的犧牲。”李昭宗表示道。
封雲修能夠救過他一次,便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了,所以內心肯定是非常令人無奈的,如今對方找到這裡說明肯定是發現了。
到時候若是留下了封雲煙,無疑不是要看他如何的死掉纔是,不免就令人有些無奈了,所以他便不能夠答應了這樣的要求。
“不!哥哥還要我來照顧你呢,這個時候我是不會離開的。”封雲煙滿臉認真的表示。
留下來的目的,其實早就不是要照顧度覅了,甚至已經是對其的保護了,如今有了危險,他怎麼能夠離開了,所以立即便回絕了對方的問題。
奈何那李昭宗卻滿臉焦急起來,自己無論怎麼說,都是沒有幾天的活路了,對方還很年輕,怎麼能夠輕易的就送死了。
內心頓時着急起來,便滿臉火惱的看向了對方,此刻人家就要找上門來了,他如果是在不離開的話,怕是就不再有機會了。
“你……你快離開……”李昭宗怒斥道。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一聲踢門身,破舊的門子頓時就被人給踢開了,跟着出現在大家面前的,居然是個妖豔的女子。
“你……你是什麼人……”封雲煙不解的問道。
畢竟對方的不是城主府的人,這個她還是能夠看出來的,可是旁邊的侍衛,卻擺明了就是城主府的侍衛,不免就令他好奇了。
如果說這個女子,跟城主府沒有關係的話,怕是那侍衛有不會爲他辦事了,不免就驚訝起來,居然會有這麼多的變故。
不過那李昭宗見到來人,卻忽然慘淡的笑了起來,居然沒有想到,他始終還是逃不掉的,在這個時候居然被此人給找到了。
“蕭夫人,別來無恙了。”李昭宗無奈道。
沒錯,對方便是那奚雲落的妹妹,蕭戰天的夫人奚雲曉,今天來到了這裡無疑不是要對付他的,因此便猶如看到了絕望,沒有半點的準備了。
而那封雲煙卻更加疑惑了,事先對方沒有說起來山雲宗的情況,所以對於面前的這個蕭夫人,他還是半點都不瞭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