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封遠蕭驚愕的叫道。
適才還爲她所擔憂呢,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而且還是安然無恙的回到他身邊。
眼淚瞬間就流露了出來,乃是親情的淚光,就是任何人看後都頗爲感動。
不過對於張明就不以爲然了,本來以爲就算後者不死在封雲修的手裡,也非得被墨無痕所懲治,卻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結果。
“難道兄弟有難了。”張明好奇起來。
如果不是的話,怎麼會任由此人安然無恙的回來,畢竟墨無痕的五雷手,他是見識過的,就算是對封雲修有再多的自信,恐怕都有擔憂在裡面。
畢竟都是血肉之軀,沒準會出現什麼意外,或者是被後者給偷襲了都不一定呢。
反倒封小梅沒有那麼的開心,仍然是緊皺着眉頭,過去狠狠的打量了幾眼張明,跟着就站到了封遠蕭的身邊。
“你來做什麼!”封小梅語氣不善的問道。
見到雙發劍拔弩張的模樣,就不難纔想到了結果,加上她事先聽其講過,竟然沒有想到的是,要來對付的居然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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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的暗罵封雲修狡猾,竟然趁着她離開的時候,命此人來對付封遠蕭等人,幸好長老府的弟子頗多,不然沒準會出什麼亂子呢。
“哼,憑你也配問我。”張明得意的說道。
自顧自的抱胸而立,大有不可一世的派頭,其實心裡也在想着如何脫身呢,畢竟封小梅的實力,絕對不是他能夠抵擋的。
“你……”封小梅登時語塞。
胸口的怒火隨時都有燃燒起的架勢,目光狠狠凝視着對方,居然對他那無賴的氣勢,沒有半點的方法。
如果是貿然出手,勢必能夠將其斃於掌下,不過因此便會跟封雲修決裂,憑後者的能力,肯定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換作是從前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那麼做,可是經歷過偷襲後者的事情,見他的修爲神秘,且精通各種陣法,就不由的害怕了起來。
“怎麼,難道你不敢動我。”張明得意的笑了起來。
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心裡最爲清楚了,倘若後者不是顧忌封雲修的話,怎麼會給他這麼大面子,竟然欺上門鬧事,他們都不敢怎地。
“小梅退下。”封遠蕭立即制止。
適才因爲擔心後者的安危,纔會不留餘地的對張明下手,如今既然封小梅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就勢必不敢太過放肆。
倘若因爲教訓此人,而得罪封雲修的的話,恐怕日後就不能設計他了,當然眼下如何驅趕走此人,纔是他們最該做的事情。
事實的確如此,封小梅是同樣的想法,不然也不會僵持而立,對其沒有絲毫的侵犯之意了,如今既然封遠蕭說話了,那她就藉此機會,乾脆退了回去。
“哼!你們都不敢惹我,那就怨不得我了。”張明趾高氣揚的說道。
心裡暗呼好運,簡直就是撿回了條小命,那裡還敢多耽擱下去了,轉身就要準備離開,連招呼都沒有打。
“站住!”封小梅正色道。
試問封遠蕭的府上,怎能容忍他說離開就走呢,難道不是太不拿後者當回事了,傳出去勢必會對他日後霸業,造成慘重的代價。
後者聞聲頓時就停了下來,心下駭然失色,如果對方要爲難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搞不好連性命都得丟掉了。
“怎……怎樣啊。”張明頭也不回的問道。
乃是害怕與之對視,倘若被封小梅加害,就算有兩個張明綁在一起,都未必是人家的對手,故此在尋找逃脫的機會呢。
不過後者並沒有要對他怎樣的意思,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對方是封雲修的兄弟,交情自然不是常人能比的。
“既然你敢來鬧事,就不怕被教訓了。”封小梅冷笑道。
說着忽然揚起一掌,以迅不及耳的速度,狠狠的擊在對方背上,那張明還沒有及的反應,就直直的飛了出去。
噗……!
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人順勢就摔倒在了地上,肥胖的身體登時就傳來劇痛,險些讓他忍受不住。
“該死的女人,竟然偷襲我……”張明不甘的說道。
乃是給他自己找點面子,就算是對方光明正大的挑戰他,結果恐怕都是相同,仍然避免不了被打敗的可能。
倒是滿臉凝重的封小梅,忽然就開心了起來,畢竟是封雲修給她的火氣,如今將怒火撒在了他自己人身上,也算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加上後者被其攻擊後,所露出的模樣,就算是封遠蕭,都有不禁露出了笑容,方纔他還耀武揚威,竟然沒有想到是個紙老虎。
場上的弟子頓時譁然起來,紛紛對着趴在地上的張明,掩面大笑起來,甚至還有不怕事情打的弟子,叫囂着要封小梅教訓他。
他們可沒有想到過,張明的背後還有封雲修,如果太過分的話,勢必會遭來對方的報復,就算是他們全部的人加起來,都未必是人家的對手。
“夠了。”封遠蕭制止道。
不是不想弄死張明,而是眼前的局勢,確實不允許那麼做,如果講真心的話,不知道被其破壞多少次計劃了。
曾經看不起他的身份卑微,沒有想到如今竟然成爲封雲修的得力助手了,就連針對他們來講,都仍然不是後者的對手。
畢竟此人的鬼點太多了,稍不留神就會陷入他的圈套,於是封遠蕭就表示不會怎麼樣他,而是讓其回去對封雲修帶話。
封家的家業歷經百年,而每代的家主,都是英明神武的才能,就期望他不要犯糊塗,屆時丟失了性命是小,害的封家遭到禍劫,可就得不嘗試了。
無疑不是暗指與墨無痕聯盟的事情,如今封小梅安然無恙的回來,不過看她的臉色,就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結果。
如果不是比將事情搞砸了的話,恐怕憑封小梅的性格,也不會如此窩火了,而那幾名陪同回來的弟子,更是神情萎靡不振,像是受到了什麼屈辱似的。
或許封遠蕭並不是聰明人,不過卻是極爲會察顏觀色的主,所以早就洞悉了他們的臉色,就算不用過問,也同樣明白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