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出來一個我字,忽然,陳楓冷冷一笑,直接閃現到他面前,然後手一伸,封住了他全身經脈。
上官流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而大董浩冥在旁邊,則是哈哈大笑說道:“你說什麼?你只說了一個我字,我可不知道你接下來想說什麼!”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說你不會認輸,戰鬥繼續,是不是?”
陳楓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這董浩冥,當真是太可愛啦!
他微笑着看着上官流,說道:“上官流,你剛纔說你的王牌是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上官流此時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
他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下場,驚恐無比的看着陳楓,目光中流露出求饒之色,似乎在求陳楓別殺他。
陳楓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上官流,死吧!”
當最後這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陳楓一掌拍出,上官流直接被打飛出去幾十米,飛在空中,然後凌空炸裂開來,無數碎肉碎骨到處紛飛!
陳楓的狠辣手段,也是讓所有人都爲之震驚。
這陳楓下手,毫不留情,只要是敢得罪他,一律擊殺!
陳楓看向衆人,微笑道:“這,是第三次打臉!”
音量不高,但清晰無比,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宛如在耳邊響起。
陳楓這一場打完之後,另外幾場陸續開打。
能夠到達第三輪之人實,力都是不容小覷,和最頂尖之人的差距已經非常小。
水劍風,依舊一個響指。
他的對手,這次顯然準備更加充分,幾乎就在他響指打出來的一瞬間,他的對手身上就亮起了許多道光芒。
顯然,這些寶物,都是用來抵擋精神控制的。
但是可惜,依舊沒用。
水劍風的精神強襲太過強橫,這些寶物根本抵擋不住,同時炸碎,此人乾脆利索的被控制住了。
然後,一切重新上演。
一刻鐘之後,取勝。
上官雲翔等人都是費了一番力氣,方纔將自己的對手擊敗!
到最後,晉級第四輪的五個人:陳楓、上官雲翔、石小侯爺、水劍風。
而另外一個,則是出乎所有人意料,這個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長相非常的普通,身高也不高,身穿一襲普通的錦袍,沒有任何出奇之處。
他屬於那種丟在人羣中就看不出來的那種。
而他的實力其實也並不是多麼的煊赫強大,似乎每次,都是隻比對手贏一點而已,沒讓人感覺多麼厲害。
在所有人中只能算是普通而已,但偏偏他就晉級了!
“這人是誰呀?”衆人紛紛打聽,感覺很眼生。
“不知道啊,我之前也沒有見過!”很多人都是面面相覷,甚至不得知道此人是誰。
這是非常罕見的情況,要知道,能夠參與大比的,無一不是各家的俊傑,而此時竟然出現了這種情況,可見此人存在感確實是非常的低。
這個時候,忽然有人擰着眉頭想了片刻,說道:“我想起來了,此人乃是上官家族之中的一個,名叫上官昌。”
“不過,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實力多麼強大,據說他乃是上官家族之中的一個庶子,母親很早就死了,之前也是不顯山不漏水,卻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能夠晉級第四輪。”
“這才真叫咬人的狗不叫啊!”有的人發出一聲感嘆!
“那又如何?”旁邊有人冷哼一聲,說道:“他的好運氣到現在爲止了!”
“你看看他接下來的這幾個對手,無一不是實力極爲強橫之輩,他之前或是運氣好或是取巧贏了那麼幾場,但是接下來,他絕對是不可能有任何勝算的!”
“我估計,他第四輪就會落敗沒錯!”
“我也是這樣認爲的!”許多人都附和他的說法。
他們就是見不得別人比他們好,比他們強,現在心中都是非常的嫉妒!
而通天侯上官家主的臉上,也是露出詫異之色。
他這個兒子,之前也沒有任何特殊之處,他的母親之前很受通天侯的寵愛,但是卻已經死去多年。
他之後,在府中各種被排擠,連修煉資源都非常的少,他也從來沒有抱怨過,沒有反抗過什麼。
這一次,通天侯府參加大比的名單中,本來沒有他,他卻是跪在通天侯書房之前整整十日十夜,又是將他母親與通天侯所有的情分都賠上,才換來這麼一次機會。
卻沒想到,一次機會而已,就已經一鳴驚人!
很多人都是對得上官昌發出不屑之聲,更有人大聲向他羞辱。
而上官昌,就站在哪裡,不言不語,甚至他的臉色還有些木訥。
但是陳楓,卻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光芒,那是一種堅定無比如同磐石一般分毫不移的光芒。
但是,這股光芒,卻是一點兒都不正,而是充滿了邪意,他的眼神偶然閃現的,也是充滿了恨意的目光。
陳楓立刻心中一動,此人心智絕對是極爲的強大而堅定!但是,看起來心術不正。
通天侯的目光,只在上官昌身上留了片刻,就轉向了上官雲翔,目光中流露出濃濃的擔憂。
他對上官雲翔,顯然更加偏心,根本就沒有怎麼把上官昌放在心上,上官雲翔纔是他最關心的。
董浩冥宣佈道:“今天到此結束,明天繼續比試。”
然後衆人紛紛散去。
龍神侯重重地拍了拍陳楓的肩膀,哈哈笑道:“陳楓,你小子可是給我長臉了!”
今天他非常快意,之前由於龍神侯府每年人丁不旺,所以參參加大比之人很少,每次大比名,次通常都不會很好。
陳楓這一次,已然是這些年來最好的名次。
而且,他有種感覺,這絕對不是陳楓的極限,陳楓明天一定會給他帶來更大的驚喜!
周揚也是說道:“師弟,你一定不能辜負師父的期望啊!”
陳楓重重點頭:“師父,師兄,你們放心吧!”
當天晚上,通天侯府,一處密室之中。
通天侯和上官雲翔兩人面對面而坐,臉上都是帶着一抹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