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陳楓的人不多,但是,被大夥這麼一說,所有人都知道這個身材高大挺拔的白衣青年,乃是那如同傳奇一般的陳楓啊!
衆人看着他的目光之中,都是充滿了震驚,崇拜。
畢竟,陳楓現在在朝歌天子城之中,幾乎可以說已經是傳奇一般的人物。
他接連擊敗數大高手,而且更在昨日闖入城主府之中,將城主府攪了個天翻地覆,風頭一時無二。
現在,隱隱約約更是可以爭朝歌天子城第一年輕高手之位。
陳楓神色淡然,無悲無喜,只是緩緩走入七星拍賣場。
剛剛走進去沒兩步,對面便是走過一個人來。
看到陳楓之後,臉上立刻堆滿笑容,快走兩步,抓住陳楓的手,哈哈大笑道:“陳楓兄弟,好久不見。”
看到他之後,陳楓嘴角也是綻放出一抹笑容,笑道:“陸老兄,好久不見。”
陳楓臉上的笑容發自內心,得遇故人,他自然是開心的。
迎面走過來的這人正是陸玉堂。
看到陳楓這般態度,陸玉堂眼中深藏的那一絲擔心終於消散了。
他本以爲,陳楓實力大進,名聲大漲之後,會和以前有些不一樣。
但現在看來,還是之前那個陳楓,他的心思一直是沒有變。
此時,周圍人看向陸玉堂的眼神也都是變了。
“能跟名震天子城的陳楓如此交好,這陸玉堂也了不得啊!”
“是啊,聽說陸玉堂結交陳楓於他寒微之時,一直對他頗有幫助,所以現在兩人感情纔會如此之好。”
“哈哈,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知道其中細節!”有人得意洋洋說道。
周圍人趕緊好奇的追問。
那人矜持半天,方纔說道:“據說是陳楓當時,實力全失,修爲被廢的時候,與陸玉堂認識的。”
“那個時候,陸玉堂並未對他有所白眼,反而是慷慨饋贈。”
“原來如此。”
衆人看向陸玉堂,眼中充滿了豔羨。
陸玉堂與陳楓如此交好,幾乎就意味着,以後陸玉堂還有他所在的家族,都無人敢於招惹。
因爲惹了他,就相當於是惹了陳楓!
有人嘆息道:“又是一個綿延千年的家族即將崛起。”
“只要陳楓在,陸玉堂和他的家族就會一直繁盛下去,咱們龍脈大陸之上這樣的事情還少嗎?”
這拍賣場的大廳極爲高度足足上千米多,而在大廳的四周一圈則是有着三層迴廊。
每一層迴廊之後,都是有着數量衆多的房間。
此時,在一間房間之中,門緩緩打開。
一名老者,坐在門後,透過打開的那一條縫,看到了大廳之中的這一幕景象。
這名老者長相高大,臉色陰沉,一隻鷹鉤鼻子將他襯托的更加桀驁。
他的眼神深深落在陳楓身上,忽然之間多出一絲感慨,輕輕一嘆:“這等好事,怎麼就讓陸玉堂撿了個便宜呢?”
“他現在與陳楓關係如此之好,陳楓又是崛起如此迅速,不好招惹。”
“看來,以後也不能輕易收拾陸玉堂了,就是不知道,這陳楓會不會和大小姐結盟。”
“如若他與大小姐結成聯盟,那麼大小姐這一系的勢力可就會突飛猛進,到時候我們商會之中只怕就要變天了!”
陸玉堂與陳楓閒聊幾句,便是將陳楓迎入那小小花廳之中。
他知道陳楓是個戀舊之人,因此選的地方還是如以前那般。
進了花廳之後,他微微一笑,說道:“陳楓兄弟,我現在爲你引薦今日真正有資格與你商談之人。”
陳楓皺了皺眉頭,說道:“陸玉堂兄弟,你我兄弟一場,何需如此?”
“什麼叫真正有資格與我商談之人?難道你就沒有資格與我商談嗎?”
“這裡,我誰都不見,我只與你做生意!”
陳楓這話說的斬釘截鐵,陸玉堂心中一片感動,卻依舊是笑着說道:“陳楓兄弟,你有所不知。”
“現在你實力身份與過往大不相同,而且你所需要買的那些東西,只怕也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不過你放心,這位可是一直提拔我的。”
說罷,向陳楓眨了眨眼睛。
陳楓搖搖頭,不置可否,卻也沒再說什麼。
陸玉堂告罪離開,很快便是回來。
與他一起回來的卻還有一人,人未至,聲先至。
大門打開,一片環佩叮噹之聲響起。
下一刻,一名女子走入其中。
這名女子身穿一襲幽藍色長裙,陳楓看了之後,頓時便是感覺瞳孔一縮。
因爲,這女子身上身穿的這一襲幽藍色長裙,帶給陳楓一種極爲怪異的感覺。
那長裙如同藍色天鵝絨一般的質地之上,卻有着無數點星光閃爍,就好像他將那漫天星辰披在身上一樣,而且其中更是有着一種虛虛實實,空空幻幻的感覺。
陳楓心中凜然,知道這是有大量空間之力被封印在其中的表現。
“這名女子身上穿着長裙,乃是一件至寶,比紫月的那鎧甲,就算是差,估計也差不了多少,想來這名女子也是大有身份之人。”
陳楓視線向上看去。
這女子年齡大約有二十七八歲,做少婦打扮,乃是一名極爲美豔明媚的少婦。
她的臉上掛着一絲淺淺的笑,並沒有什麼刻意的勾引,但是這一絲淺淺的笑,卻是給人的感覺無比的勾魂。
就像是讓人迷醉在她那容顏之中一般。
陳楓仔細一看,發現這女子其實長相併非是那麼絕美,但是卻自有一種勾魂攝魄的媚態。
雖不是極美,卻媚到了極點。
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天生的尤物。
她進來之後,花廳之中的衆多下人都是低下頭去,看都不敢看她。
陳楓看了,也是不由得心中一蕩,暗道:
“以我這種修爲都是如此,如若是個普通人的話,看她一眼,只怕就要沉迷在其中,瘋瘋癲癲,一直到死。”
而陳楓只是看了她一眼,心中略微一震,便又是恢復了正常。
看到陳楓這般表現,進來的這名藍裙女子嘴角露出一抹詫異。
但接着,又是感覺如此纔是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