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着那淒厲的慘叫聲,衆人看過去的時候,赫然就只見得張執事已經被一口飛劍釘在擂臺上,因爲劇痛身軀痙攣不止,抽搐不斷。
那貫穿他整個胸口的飛劍,也在嗡嗡的顫動,血染紅了他的衣衫,隨後他整個身軀一顫,雙腳一蹬,就徹底再沒有了聲息。
死了!
張執事死了!
噔噔噔!
另一邊,竇執事被大雕攻擊,連退十幾步,每一步落在擂臺之上,都是咚咚咚的作響,面色更是潮紅,嘴角有鮮血溢出,顯然已經受傷。
但相較於張執事,他算是好的了,而看到張執事慘死的模樣,他心中更是恐懼非常。
“誰,誰敢下如此辣手?”
“楚雲龍嗎?他是瘋了嗎,不顧一切!”
竇執事無法相信,以楚雲龍的爲人應該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張執事死了,張執事死了!”
“張執事被人殺死了,一劍釘在擂臺之上!”
武院一個執事身死這可不是小事,瞬間擂臺下的武院弟子猛大亂,執事席上的幾位執事也是大驚失色。
“哎,失手了,不好意思!”
這個時候,伴隨這樣的聲音,一道人影閒庭信步而來,立時讓全場就是一靜——李漁!
殺死張執事的居然是李漁!
李漁在盤龍武院當中的地位不低,有時候甚至連院主南宮鷹的面子都不給。所以他的出現,直接讓一切都平息了下來。
“可惜了,我和張執事對賭不能實現了,當真是可惜了!”
李漁已經落到擂臺之上,而這個楚雲龍的身影也是出現。自然剛剛出手救下楚陽,就是他們兩人。
“竇執事,我好像也和你對賭了,我說的是嗎。”
李漁再次開口,竇執事肝就是一顫,嚇得幾乎直接癱軟在地。
所有人也統統是被嚇了一大掉——李漁還要殺竇執事!
“李兄,罪不至死吧!”
有人阻攔,讓所有人一震,暗道:“誰這麼大的膽子?!”
衆人看過去的時候,赫然見得一中年人,瞬間就認了出來,趙篤趙執事。
這趙篤乃是趙家的人,在盤龍武院地位不低,幾乎可以說是三號人物,所以他的出現,讓場上的局面就發生了莫大的變化。
竇執事在見到趙篤之後,可以說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什麼死不死的!”李漁笑道:“我只是提醒一下,竇安泰竇執事,關於賭約的事情。”
一頓,他對着趙篤道:“趙執事,你千萬也莫忘了我們之間的賭約,可千萬要準備好青龍丹!”
“李兄說笑!”
“我可是半點也不說笑!”
李漁這個時候自然不能殺死竇執事,終究這是武院一個堂堂的執事。所以,楚雲龍沒有能第一時間殺死竇執事,事情恐怕也就只能如此了,即便要懲處竇執事,也不可能在一種弟子面前。
當院主南宮鷹的出現後,一切更是蓋棺定論,人心也是穩定了下來,大比的氣氛再次恢復。
“剛纔的應對不錯!”這個時候,楚雲龍也纔對着楚陽開口道。
楚陽摸了摸鼻子,道:“還行,不過本天才還是暴露了!”
楚雲龍一趔趄,差點沒摔了!如此無恥的話,他這寶貝兒子,居然這麼理所當然的說出來——這是他兒子?!
“不過這也好,太老實總被人欺負!”楚雲龍於楚陽如此的變化,自然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說叔,你剛纔哪混去了,小爺我的命差點就沒了!”楚陽於李漁抱怨不已。
“懂個屁,你叔忙着下賭注呢,你說你叔我容易嗎?”
賭注?!
楚陽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湊了上去,諂媚道:“叔,能算我一份不?”
“去去去!”李漁嫌棄一把將他推開,這才譏笑道:“毛都沒有長齊,你懂個屁。再說,和你叔作賭的對象,都是有頭有臉的,你個沒頭沒臉的瞎摻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