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一聲輕響當中,一個罩子將小賤和崔信厚三人護住,這是天之屏障的運用,天之屏障既然難以打破,自然可以拿來用做防護。
楚陽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天下皆敵又如何,舉世皆敵又如何,雖千萬人吾往矣,你們又能怎麼樣,能用眼神活活看死我嗎?若是感覺能,那你們看,我讓你們看個夠!”
這一刻,楚陽的聲音有些飄忽,猶如雲端的雲,輕飄飄的,似乎沒有任何重量,他在構想如何藉助這羣體壓力突破天之屏障。
以他現在陣法領悟來說,他還很難突破這六級的天之屏障。
因此言語,說的漫不經心,但轉瞬一落入東洲之人的耳中,立即就猶如針刺在他們心頭,勃然大怒。
如此的聲音,充滿了鄙夷和蔑視。
“荒狗,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咬牙切齒的聲音,甚至因爲憤怒和屈辱,身軀都在起伏和顫動——楚陽之前羞辱的公孫亮。
“亮孫公,我等你來報仇,但我希望你這一次能使出全力!”
“嘎嘎!”鸚鵡跟着大笑出聲:“亮孫公,這名字倒過來寫,好處也是大大的嗎,至少沒有將你公孫家族給亮出來,羞辱個乾淨!”
它其後靈氣變化出一隻大手,豎起大拇指對公孫亮道:“亮孫公,你這一招實在是高,高,太高了!本神鳥已經學到了一招,我決定我以後叫鳥神!”
“狗雞!”
公孫亮失態,咆哮了起來。
不過沒有一個人笑,這是東洲的恥辱,無上的恥辱。公孫亮先前就是犯下再大的罪,再愚蠢,但也無法抹殺一個事實——公孫亮是東洲之人。
“荒狗,贏了一場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嗎。你這樣的狗,通常會死的很看。”
人羣之中,一高壯但不失英俊的男子站了出來,神魄境九重巔峰。
楚陽閉着眼睛開口道:“兩腳蛆蟲,報上你的姓名,小爺有空教你做蛆蟲。”
“哼!”高壯的男子殺氣森森的道:“荒狗記住了,等下殺狗之人,複姓東方名正,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原來如此!”楚陽依然閉着眼睛,一邊琢磨如何藉助這東洲的敵意突破屏障,一邊開口道:“我會替你改姓的,我覺得你姓正名方東,正方東這更好!”
“荒狗!”東方正殺意噴薄而出:“我懶得與你廢話,死到臨頭之時,我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般牙尖嘴利。”
“正方東,我不得不誇讚你,你很有自知之明。”
楚陽至始至終都沒有睜開過眼:“莫說是你,就是你們整個東洲加起來,鬥嘴的話,你們也不是小爺我的對手,小爺我的三字經,是天下第一經文!”
“哈哈!”
崔信厚、郝浩蕩,還有歐樂正聽聞,這一刻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果然是不愧是他們敬佩的人,這話說的當真有水平,三字經都變成至高無上的經文了。
“哇咔咔!”鸚鵡豈能落於崔信厚三人之下,當下大笑出聲道:“不用我主動手,鳥神我的三字經神通,在東洲無敵手,見一個滅一個,保證讓你們很舒爽,我以鳥格對天發誓!”
一時間,崔信厚他們只覺得,鸚鵡就是他們的典範,他們不能很楚陽,但他們能很鸚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