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鎮……”水日聲嘶力竭地怒吼道,雙眼瞬間變得血紅,死死地盯着姜鎮。
“哇!”
下一秒,水日猛地吐出一口鮮血,顯然是被氣到了心底,無法平靜心中的怒火。
“姜鎮,你把雷欣怎麼了?”水日咆哮道,“你這個畜生,有本事就來殺我啊,爲什麼要欺負她?”
“不是跟你說了嘛,我把她睡了。”姜鎮平靜道,“怎麼?你不相信?要不要我帶你去看看我是怎麼睡她得?”
“啊……”水日狂嗥道,嘴裡不停地冒出鮮血,嗓子喊破了,聲音到了後面變得低沉、嘶啞。
眼見這一幕,水凝黛眉一皺,目光當中閃過一抹不忍。
“姜鎮,我以我的生命發誓,我一定會殺了你!”水日一字一頓道,在他說話的同時,他身上的鮮血陡然燃燒起來,化作一道道血光,纏繞着姜鎮,旋即沒入了姜鎮的身體。
姜鎮眉頭一皺,感受到了一種極其不舒服的陰寒。
“血誓,這是血誓。”水凝道,“只要水日不死,他一生都會以殺你爲目的,不殺死你,是絕對不會罷休。”
“看來,我睡了雷欣,這觸及到了你的逆鱗。”姜鎮看着水日,道,“其實,我真的沒想與你爲敵的,但是你偏偏要來殺我,沒有辦法,我只好想辦法對付你,本來我只想殺你,可雷欣出現了,所以我決定讓你死得痛苦點,先睡了她,然後再殺你!”
“殺我?”水日口吐鮮血道,“姜鎮,我等你來殺我!”
語落,水日的小腹丹田陡然變得鼓脹起來,頓時,一股狂暴的氣息形成,並且越來越強,越來越不可控。
嘭得一聲,水日的身體自行炸開了,血肉橫飛,旋即化作一團血氣沒入了姜鎮的身體當中。
“你要殺他大可直接殺了,爲什麼還要這麼折磨他呢?”水凝看向姜鎮,猶豫了一會,開口詢問道。
“因爲,我怕他跑了,不敢來殺我,所以我才那麼激怒他。”姜鎮道,“這個解釋,你滿意嗎?”
“說實話,我並不在意水日的死活,也不在意你怎麼折磨他,我在乎的是你。”水凝道,“姜鎮,你變了,變得有些讓我看不透,我不知道是你本來如此,還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你變成了這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男人!”姜鎮回答道。
水凝白了姜鎮一眼,知道姜鎮是在迴避她的問題,但她不會再問了,再問下去只會讓兩人的關係變差,接下來,她回等,等到姜鎮自己告訴她,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嗯……還有一個問題,你真的睡了雷欣?”水凝直視着姜鎮的眼睛,道,“這個問題,你必須正面回答我,不許騙我,不許轉移話題。”
“睡了!”姜鎮道,說完,遲疑了一秒,又道,“除了雷欣,我還睡了牡丹、方婧,不過我向你保證,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水凝:“……”
登徒浪子、王八蛋、禽獸、無恥之徒、渣男……
還保證,我是你睡得第一個女人?我要這個保證有什麼用?你都睡了別的女人了,還跟我這保證?你這是在扎我心啊!
“啊!”
姜鎮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而讓他慘叫的人正是水凝,一口咬在了姜鎮的手腕上,不過並沒有出血,也沒有咬疼姜鎮,因爲姜鎮的肉身太強了。
“噝!”水凝皺眉,捂住了貝齒,非但沒咬疼姜鎮,反倒把自己的牙齒傷到了。
“你叫什麼?你又不疼,疼的是我。”水凝嗔怒道。
“哪疼?”姜鎮問道。
“牙疼,心疼。”水凝道,然後下一秒,她就無法再開口了,因爲姜鎮堵上了她的香脣,並且右手撫上了她的胸口,額,不,是心口。
“唔……”水凝嗚咽道,瞪着姜鎮,這個登徒浪子,非但不道歉,反而趁機佔她便宜,太壞了。
紫金葫蘆另一處空間。
雷欣衣裙凌亂地躺着,雙目無神,沒有了之前的神采飛揚。
“雷欣,水日被我殺了,而且我還告訴他,我睡了你。”姜鎮蹲在雷欣的身前,開口道。
“啊!”
聽到姜鎮的話,雷欣突然蹦了起來,然後一口咬在了姜鎮的耳朵上。
“疼,疼……”姜鎮倒吸了一口涼氣,呼喊道,這一回是真的被咬疼了,雖然他的肉身很強,但是耳朵不強啊。
“啪嗒、啪嗒、啪嗒……”
一顆顆鮮紅的血液從姜鎮的耳朵掉下,濺落在石臺之上。
雷欣緊緊地咬着姜鎮的耳朵,轉而用力一拽,直接將姜鎮的耳朵咬了下來。
“噝!”姜鎮雙眼圓睜,緊咬着牙,望着滿嘴是血,並且還在嚼他耳朵的雷欣,眉頭當即一皺。
“咔咔、咔咔……”
雷欣目光兇狠地盯着姜鎮,上下顎起伏着,正在吃薑鎮的耳朵。
“開心了?”姜鎮捂住了耳朵,沒好氣道。
“姜鎮,我勸你殺了我,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雷欣語氣冰冷道,“我以我的生命發誓,不殺了你姜鎮,我誓不爲人。”
語落,一股血氣從雷欣的身上飄出,然後激射到了姜鎮的身上。
姜鎮心頭一凜,雷欣說這話時,那眼神如同狼一般,兇狠、嗜血、堅定。
“我不會殺你!”姜鎮道,“等到我殺了水日,我會放你離開。”
“你死了這條心吧,你是殺不了水日的。”雷欣冷笑道,“水日的實力,超出你的想象,這一次他不過是在試探你罷了,等他回來,你必死無疑。”
“就爲了試探我,賠了你嗎?”姜鎮道,“按照你的說法,他豈不是故意讓我睡你得?”
“等水日回來,你就是他,他就是你,我就當被你咬了一口。”雷欣道,“姜鎮,你不要得意,等水日回來,我一定剛要將你的靈魂抽出,然後永生永世地折磨你。”
“水日,想要奪舍我?”姜鎮聽出了雷欣的話外之音,笑道,“看來,水日並不只是想要我父親的血脈,他是想要得到我的一切。”
“是又如何?姜鎮,你以爲你逃得出去嗎?”雷欣冷笑道,“你就在這等死吧,相信我,你活不長。”
“既然如此,那在我沒死之前,就再多睡你一次吧!”姜鎮道,“對給水日戴幾頂綠帽子,怎麼樣?看他以後會不會討厭你,會不會一如既往地愛你。”
雷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