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附和:“燕雲辰和慕楓太子搶女人,這下可有好戲看了。燕雲辰也是倒黴,你說誰不好遇上,偏偏要遇上慕楓太子這種百年難出的絕世妖孽。慕楓太子乃是天縱奇才,燕雲辰的風頭要被打壓下去嘍。”
“我要是燕雲辰的話,就放棄菲雪小姐。這天底下美女多得很,犯不上爲了一個女人將自己搭進去。以燕雲辰現在的地位,可放心的在西大陸作威作福。”
夏瑤哼了一聲,說道:“你們知道什麼,你們太小看燕雲辰了。他可是膽大包天的主,爲了自己的女人,不惜和慕楓太子爲敵。”
她忽然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呢,慕楓太子派人去冰絕山給尹武尊送聘禮,被人燕雲辰將聘禮直接給砸了個稀巴爛,那些隨行的天炎皇朝的精英武者,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的,那叫一個慘。”
“什麼!還有這事!”
衆人聞言都是吃驚不已。
“將聘禮砸了,將送聘禮的天炎皇朝武者都打了,這可是將天炎皇朝徹底得罪了,燕雲辰當真不怕天炎皇朝嗎?”
“當真是膽大包天啊,試問天下間還有誰敢做這個事情!”
燕雲辰忍不住也圍了過去,問道:“夏瑤小姐,你對這燕雲辰這般瞭解,可知道這燕雲辰長什麼模樣。”
夏瑤連聲說道:“那當然了,燕公子年紀輕輕,卻是生就一身虎背熊腰,身上的肌肉像是鐵打的一般,面容粗狂,又十分英俊。”
燕雲辰摸了摸自己白皙的臉龐,搖頭一笑。
有人問道:“夏瑤小姐,莫非你親眼見過燕雲辰?”
夏瑤說道:“我何止見過,一月前我們赤羽派前去北大陸做獸皮生意,我特意前去了冰嵐皇朝那皇都一趟,求見了燕公子。燕公子對我尤其熱情,以上賓之禮招待了我,我盛情難卻,和燕公子暢談了一下我們陽水城的風土人情,最後出於禮貌,還特意贈送了燕公子三張上好的三色狐的獸皮。”
“原來夏瑤小姐和燕公子還談過話呢。”
“贈送獸皮是應該的,這是禮節。”
衆人言語中帶着一股羨慕,能和燕雲辰這樣名滿天下的人見面,可夠拉風的。
燕雲辰忍俊不禁,忽然笑了笑。這小姑娘還真可愛,吹起牛來一套一套的。
他的這笑正好被夏瑤看到,夏瑤頓時不高興了,她指着燕雲辰說道:“你笑什麼呢,可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讓夏瑤這麼一說,大家頓時紛紛看向燕雲辰。
燕雲辰一笑,說道:“沒有。”
夏瑤畢竟有些心虛,臉色微紅,叫道:“小心我教訓你。”
旁邊幾人都是夏瑤的公武者,紛紛叫喝道:“這是我們赤羽派掌門之女,在陽水城也是響噹噹的人物,小子你可不要亂說話,惹惱了我們小師妹。”
“不敢不敢。”
燕雲辰淡淡一笑,他自是不會因爲這點小事和別人計較。這裡人的修爲要數夏瑤最高,也不過才靈脈境下品之境,比起他來差遠了。
這時,一人急匆匆的跑進了茶樓,叫道:“小姐,快回去門派吧!”
“李叔,怎麼了?”夏瑤等人連聲問道。
那李叔叫道:“我們赤羽派的門匾讓人給下了!”
“什麼!”
衆人震驚,門匾代表着門派的榮譽,讓人給下了,那可是丟人至極的事情。要說赤羽派在陽水城乃是數一數二的大門派,誰敢這麼挑釁赤羽派?
衆人身體再震,都是想到了一個可能……
“快回去!”
夏瑤再沒了喝茶聊天的興致,當即帶着人出了茶樓,往自己赤羽派那邊奔去。
譁!
其他人也都從茶樓一鬨而散,都跟着前去看熱鬧了。
燕雲辰也融入到人潮中,跟了過去。
赤羽派處在富饒的城南區,建造十分的氣派。不過如今府前門樑上,卻是空無一物。一塊金裱門匾碎在地上。
這裡已是圍滿了人,看到夏瑤等人回來,都是紛紛讓開。
“爹爹,這是怎麼回事!”
夏瑤一把扶住了一個老者。
這老者鬚髮皆白,氣勢卻還強,乃是地脈境小圓滿的高手。不過此時他的臉龐上充滿了憤慨之色,氣得是瑟瑟發抖。
夏掌門叫道:“牌匾讓人給砸了。”
夏瑤說道:“是誰幹的。”
一問到這關鍵問題,夏掌門卻是欲言又止,不肯言語了。
“是他們乾的?”夏瑤咬了咬嘴脣。
人羣中的燕雲辰聽得周圍人的竊竊私語。
“八成是天炎王室分堂口的人乾的。”
“就算不是天炎王室分堂口乾的,也是劉堂主派人指使的。”
“天炎王室分堂口?劉堂主?”燕雲辰目光一閃。他拉過了一個老者,壓低聲音說道:“敢問老丈,爲什麼敢確定是天炎皇朝所爲?”
老者哼了一聲,說道:“這還不明顯嗎,天炎王室在我們陽水城設立了分堂口之後,壟斷了城裡的茶葉、鹽磚貿易,獸皮的生意卻一直掌握在赤羽派的手中。劉堂主想要奪取獸皮生意的野心,早就是路人皆知。”
旁邊一人插嘴說道:“只是夏掌門還存在一絲天真罷了,以爲給劉堂主送了禮,劉堂主會點到即止,難道不知,天炎王室乃是要將轄區內的一切命脈牢牢抓在自己手中的。”
“那這牌匾應該便是天炎王室的高手砸的了。”燕雲辰緩緩點頭,難怪大家臉色都那般古怪,原來這事情涉及到天炎王室。其實夏掌門也已經猜到了,只是不敢將“天炎王室”四個字說出來。
夏掌門忽然叫道:“大家聽好了,我們赤羽派重金招收武師,一月一千靈石!”
一月一千的靈石,夏掌門給出的價錢太好了。不過卻遲遲沒人敢迴應夏掌門,大家的神色都顯得十分古怪。大家都不是笨人,夏掌門忽然大價錢招收武師,這是要拉更多人下水呢,好讓劉堂主顧忌顏面,不敢再下狠手。
和天炎皇朝做對?他們可不敢幹,夏掌門便是將錢再翻一倍都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