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百里無嘯又道:“不過,若你在裡面修煉永遠都沒有突破,那總不可能一直用下去吧,所以我們要立一個期限,一百年吧!”
“一百年之內,你若沒有突破到至尊奧義,那就請閣下自己出來。”
“哼,百里無嘯果然是一隻老狐狸,想得可真是周到。”
高天尊最後重重一拍:“以我高天尊的膽魄,突破至尊,何需一百年,你也太小看我了,放心,一百年之內我必定突破,準你,一百年就一百年!”
“好!爽快!”
二人迅速的達成了協議。
百里無嘯心中暗道:燕雲辰,先讓你在天宮派享受幾天,好好呆着吧,再過不久,就是你的死期!
兄長,百里飛龍,等着吧,我來救你了!
百里無嘯大概打死他也不會想到,他的兄弟百里飛龍並不是被燕雲辰困住,而是老早就已經被燕雲辰殺死,灰飛煙滅了。
此時的燕雲辰,並不知道危機暗伏,他還在玉璽天宮之中,修煉玉旨天意。
……
玉璽天宮之內。
燕雲辰盤腿漂浮,心神合一,進入神念之界,他的身邊一面天宮法鏡正在演示着天宮外的種種景象。
燕雲辰一邊專心修煉玉旨天意,另外一邊讓小藍鯨爲他注意身邊的天宮法鏡,稍有任何的不對勁就要叫醒他。
燕雲辰思慮周到,然而法鏡之中一切正常,齊昊和衆人照常工作,並沒有任何令人擔心的叛變事情發生,這正常的一切,倒使得正在一心監視的小藍鯨都有些無聊了起來。
燕雲辰在玉璽天宮之內修煉玉旨天意,他這一閉關就是十多天的時間。
這期間,天宮派在齊昊的主持之下,一切正常。
嗯?
這天,燕雲辰突然從潛修之中,退了出來,他的手心裡頭莫名多出了一團文字。
這是玉羅玄仙送過來訊息,燕雲辰擡手一看,上面只寫着四個字——混元神宗。
“哦,那個老東西,果然逃到六大派之中去了。”
燕雲辰忖道,混元神宗,這不是上次那個無忌法王的宗派勢力嘛,他居然逃到那麼遠去了。
這個百里無嘯,既然會跑到混元神宗去,那麼想必這個傢伙一定是去搬救兵了。
燕雲辰不由冷笑,這個傢伙逃走了一定不甘心,必定會請救兵來打自己,這是誰都可以料到的事情,並不難猜。
好,反正我這些天,在玉璽天宮裡頭修煉的也有些無聊了,那我燕雲辰就在這裡等着你過來吧。
百里無嘯,我倒要看看,你能帶回多少力量!
……
燕雲辰在玉璽天宮之中,這一閉關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
他雖然是初次修習玉旨天意,但是有小樹人和老鼎這兩個上古洪荒的老古董在,偶爾出面指點他一下,遇到什麼不懂的問題他們倆都能很快的解決。
再說天宮聖卷之中記錄的很詳細,燕雲辰就這樣,幾乎沒有師傅的指導之下,很快就一路精進,直接就修煉到了玉旨天意的第六重。
只花了三十多天的時間,燕雲辰就把天宮派的主要功法,玉旨天意修煉到了第六重的境界,這種速度可以說是非常的驚人,就算是有名師的指導,如齊昊一般百年難見的天才,就算是他也花了數十年的功夫才把玉旨天意完全的掌握。
而燕雲辰,只花了三十多天的時間就已經達到了第六成,想想就嚇人,如果是讓齊昊他們知道了一定會驚得下巴都掉下來。
燕雲辰卻覺得沒有什麼,本來自己修行天賦就還算不錯,在鴻蒙神氣的引導之下,他早就開竅了,學什麼東西都不算麻煩。
再加上他還有大宇神樹和老鼎的指點,又是在玉璽天宮這件神器的內部修煉,速度當然是比一般人要快上數倍。
燕雲辰感覺到體內玉旨天意大成,雖然還未到達完全圓滿,但是第六重就已經足夠他使用大部分的天意聖招了,剩下的自己一時也學不過來,畢竟神功這種東西都是越到後面越困難,所以燕雲辰倒也不急。
玉旨天意第六重之後,很難再往上修,燕雲辰倒是不急,這便出關了。
咔轟轟轟……
玉璽天宮之門,終於再度開啓。
燕雲辰從玉璽天宮之內負手走出,重新來到他打下的天宮派。
有弟子向他稟告,說是有個外來的絕世美女認識他,想要求見他。
“絕世美女?”
燕雲辰眼光一閃。
在這東陵島域中,還有外來的絕世美女認識他?
他心中一動,直覺告訴他,有一些不同尋常。
“這絕世美女在哪裡?速速帶她前來。”
燕雲辰此時已是玉璽天宮之主,而且自己藝高人膽大,也不怕有什麼陰謀詭計,直接就讓將人帶上來。
燕雲辰在大殿中等候。
當這個絕世美女帶入到大殿的時候,燕雲辰忽然就從座位中站立起來了。
他的眼眸閃動的可怕。
似乎要閃動蒼穹。
眼前這個絕世美女,是絕對當得起絕世美女之稱的。
擁有着一頭如天瀑一般的秀髮,髮絲三千,似乎是上天的恩賜。臉龐五官精緻到了極點,眼睛是這世上最爲明亮的星辰,明眸皓齒,玉面朱脣。那眼神中更是帶着一種似水的溫柔。彷彿整個寰宇星海的兇險,都要在這股溫柔中化解。
身材修長,身披一件星袍,雖是身材完美到了極點,而這星袍又給她帶上了一股神秘而悠遠的氣息。
似乎穿越了萬古而來。
似乎踏盡了風雪,看盡了雲捲雲舒。
眼前這星袍女子,不管都在寰宇星海哪裡,都絕對是一場最爲靚麗的風景線。
在燕雲辰癡癡的看着這星袍女子的時候,星袍女子也在看着燕雲辰,她的眼睛也如燕雲辰一般的閃動着。
那眼中的柔情,越發的深沉而熾烈了。
她的內心,興起萬般波瀾。
凝視了良久,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成就了這個世上最爲明媚的微笑。
“雲辰。”
星袍女子緩緩叫了一聲,那聲音中帶着一種嬌嗔的味道。
整個大殿,似乎都要被女子這一聲叫喊所融化了。